意臻要是不答应嫁给他,达佑也不能勉强。虽然觉得自己有义务拯救她的生命,但是人家不信邪,他又能怎样呢?
他早忘了,原本他才是最不信邪的那位。
而要佳人同意嫁给他,当然是要努力给他表现喽!
只是裸泳已是不可能了,还是回饭店去吧!都怪年没嘿咻过的老滑头,不懂情趣的跑来搅局。
此时此刻,床上一对缠绵的人儿,正上演令人脸红心跳的情事,这一次的前戏长了点,是意臻的要求。
人家说:“第一次痛痛,第二次惊惊,第三次脱裤子跟他拚!”
意臻才进行第二次而已,当然还是有点怕,多留点时间做心理准备总是好的。
罢开始,她真的很怕像上次那样痛到想杀人,幸好老天垂怜,那种痛一次就够了,如今她只感到稍稍的不适而已。
也许是伤口经过休养吧,到后来她都忘了为什么要害怕,只是抱紧他,从喉咙深处不断发出娇弱的呻吟。
“你还好吗?”达佑看她不堪负荷似的,不禁担心的问。
意臻睁开双眼,眼眸因激情而蒙上薄雾,看起来水汪汪的,美极了。她以收紧小肮、夹紧大腿来回答他,喘得像刚跑完马拉松似的。
达佑看得有趣,突然停下一切动作,坏坏的问:“你那张利嘴是怎么了?不说我怎么知道?”
“哈讨厌!不要停下来!”她用腿勾住他的腰,弓起下半身,贴着他的坚挺蠕动,可见已经完全进入状况。
等的就是这一刻,达佑发挥他惊人的自制力,硬是压下想向前冲刺的渴望,低头咬着她的耳珠,哑着嗓子道:“如果你嫁给我,每天都有得销魂哦!我们可以做很多实验,甚至可以不戴套子做ài,保证你一试便爱上它。”
“不要你欺负我经验不足等我经验够了,一定要你吃苦头!”她身体的渴望加剧,气息乱得失去步调。
“订这么长远的计划,跟嫁给我有什么不同?”他表情扭曲的笑着,懒懒抚着她的粉颊,感觉她脸上的细毛、她烫热的体温,还有她微带香气的汗水。
“经验不一定来自你啊!”意臻尖叫一声,猛抽一口气,因为达佑突然用力撞了她一下,撞得她的魂魄差点飞了。
他是故意的!笔意惩罚她的失言,她知道。
达佑眼睛发出精光,咬牙道:“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会给你许多机会见识我独到的经验,多到你连下床都没力!”
“就会欺负我,才不嫁给你!”她抱怨不断。
“你不答应,我就不动,看谁损失大。”她越是不肯答应,他就越非要她点头不可。
看他好整以暇的拉开她缠在他背后的双腿,抬高她的左腿,慢慢的从她的指尖吻到她的膝盖后方--其实全是虚言恫吓,他额上的青筋可以证明他忍得多辛苦。
“唔”她蹙紧秀眉,承受欲火焚身的痛楚“求求你,当一次好人。”
“你先答应我。”他已是满身大汗,眼看就快坚持不下去了。
“不要!”她坚持着。
“可恶!”他改变战术,拉高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使出浑身解数,用力进出她的体内。
“哦!天--”她整个人都痉挛了,只能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当依附的对象。
这时两人都没空说话,好像只有最简单的动作能完成最终极的目的。他将她的腿往下压,也亏得意臻瘦、筋骨柔软,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吃力,就这样被他折得像刈包一样。
“救救命!”意臻情下禁的呼喊出声,因为她觉得自己快挂了,她的神智已经不清,灵魂就快脱离躯壳,自由翱翔于天地。
不一会儿,她达到她人生第一次高潮,可是他好像还不过瘾似的,将她翻个身,继续在她体内作乱。
由于身体一直处于敏感的高峰,意臻很快就不行了。她想自己有短时间的失去意识,因为当她回过神来时,她和他又回复到正常体位。
这时达佑已进入最后阶段,全身肌肉紧绷,嘴里发出哼哼怪声,气喘如牛。
她将腿盘上他的腰,助他一臂之力,纤手缠上他的脖子,将他拉近,给他一个致命的热吻。
突然,他冲刺的力道大到几乎将她贯穿,她感觉体内的凶器热得烫人,整个内壁开始颤动着要榨干他最后的精力。后来她放声尖叫,可是全被他吃了进去,只听到闷闷的几声回响。
然后她知道他爆发了,自己更是无力再承接,只好任四肢颓然放松,两个人像虚脱一样软倒在床上,久久不能恢复。
不知过了多久,意臻感到一阵地动天摇,原来是达佑怕压坏了她,于是抱着她翻成侧躺,可是身体的一部份仍留在她体内,舍不得离开。
这时她才知道,自己的意识刚才又涣散了。
“我想,下次你再来时,我也会像这样欢迎你。”她将头埋在他胸前吃吃笑着。
“我要是三年都不回来,你说不定早嫁人了,仍会像这样欢迎我吗?”他用手指划着她的背。
“有我这么棒的对手在,你竟然想三年再回来,真是笨蛋!”她偷掐他一把。唔,肌肉还是这么硬,掐不太起来。
“你怎么知道你多棒?我又没赞你。”
“问你的兄弟就知道喽!看它多舍不得离开我。”她抬头,调皮的对他伸伸舌头。
他轻轻抽离她,起身褪掉脏了的保险套,看一眼时间,决定再战一场。
“好吧!这次我们不用套子,让你尝尝真正的肉搏战。”他站在床边,手握着他的兄弟,坏坏的笑道。
“嘿!十二点多了耶,我明天还要上班。”她嘴巴上抗议,可是人却躺在床上等他,一点也不像要打道回府的样子。
“不要装了,小花痴!”
“你才是大色狼!”
于是两人用力的做了一整晚,所以第二天意臻上班迟到了,还迟到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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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佑要意臻回去考虑清楚,如果愿意嫁给他,随时可以到饭店去找他,留言给他,他自会安排一切。
反正庄老爷预言的日子还没到,所以达佑不是很紧张,刚巧表妹费嘉棋这时打电话找他,他就和她一起出门去了。
费嘉棋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女孩,由于家境不错,赚多少花多少,不够用还可以找老爸挡一挡,所以成天世界各地的跑。
这不就是达佑向往的生活吗?差别只在费嘉棋不管去了多远,最后总是会回到家而已,她仍是个有根的人。
这个时间见面,吃一顿饭是免不了的,且费嘉棋又很爱精致美食,所以他们决定选一家意大利餐厅吃饭。
“阿佑,你最不够意思了!我每次去纽约都会去找你,你来了台湾却连通电话也没,还要我主动约你,你才肯出来。”费嘉棋边走边抱怨。
“我知道你迟早会来约我,不想抢了你的功用喽!”达佑嘻皮笑脸的回道。
“嗟!少贫嘴了,我的功用就是约你们这些不懂得如何维系家族亲情的人见面吗?”她不依,咬着牙抗议。
“我是在感谢你对我这么好耶!你假装生气的模样真漂亮。”他捏捏她的鼻子,亲昵得就像一对情人。
“你这头花心的野兽,回来台湾有没有去猎艳啊?对了,我也约了阿彦,可是他说有事不能来,好像是他那个未婚妻闯了什么祸。”
“他那个没灵魂的未靠!见鬼了--”达佑突然瞠目结舌的看着前方,并加快了脚步。
“干么?真的有鬼啊?”费嘉棋紧跟在后,询问似的循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也不知道自己该锁定什么鬼影子。
“我看到一个人!”
“当然是人!难道还真的有鬼咧!”她翻了翻白眼,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人在鬼话连篇。
达佑远远看到目标穿梭在人群中,连忙拉着表妹的手赶上去。
“我们到底在跟谁?我认识吗?”费嘉棋忍不住开口问。
“你不认识。这么说吧!她是我目前猎艳的对象。”他拨开一堵人墙,并帮助表妹痹篇路人的碰撞。
“咦,真的?她看见我们了?是不是误会了?”费嘉棋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没有,她没看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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