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神秘狐影,根本就是集yin秽念头于一身,天下无敌、宇宙第一大**!
要不是那天泰利和柯瑞在最后一刻冲进展览会场,她相信那个大色胚绝对会趁机对她乱来。
真是气死人了,她到底倒了什么八辈子楣?
平时的她除了空手道和有氧搏击以外,还练过柔道跟箭术,甚至她的枪法还是局里上上下下最准的一个,所以才会被封为外勤组的高手。
可是学来这么多功夫有什么用?事到临头,居然半点功效也没有!
在任何搏斗、对战场合都很少失风的她,居然会败在一个连长什么样子都还摸不清的人身上,真是让人愈想愈咬牙切齿。
泰利刚从茶水间倒了杯咖啡,当他一脚踏进室内,看到几个男同事竟然不约而同皆以全新、饱含兴味的目光打量正一跛一跛地走--
呃,跳进办公室的韩凌。
今天的韩凌和往常一样,穿著米色衬衫和灰色牛仔裤,及肩的长发随便绑成马尾在脑后晃呀晃。
好啊,这些同事们在看过韩凌的“参展制服”之后,个个都像变了个人似的,猛然才发觉原来混在他们这群外勤组探员里,就有朵极漂亮却很带刺的玫瑰。
泰利好笑地看着同事,心想要不是他早已拥有一位亲密伴侣,倒是可以为韩凌转换性向。
只不过,他边走边想,和她纯粹当个朋友可比当情人来得舒服多了,他既非是适合韩凌的型,她也绝对、绝对不可能轻易为谁动心。
“老头不是叫-在家里多休息几天再来上班吗?”
看韩凌啪地一声,将报告书丢在办公桌上,接着气呼呼地重重落在自己的座位,泰利将手中未喝的咖啡递到她的眼前,边说边敏锐地观察着韩凌的表情。
她今天的火气似乎跟珠宝展过后的这几天一样,没有停歇过。
那种猛烈燃烧的怒气,远在十尺之外就可以把一个男人全身烧得精光。
“嘿,别一直在那里闷闷不乐嘛,狐影老早就跑不见踪影了。”他语带同情地说。
“那个可恶的混蛋,就不要让我遇到,不然我一定活活将他整死”
“这我知道啊-在医院的时候所吼叫的那段话,次数之高已经多到在我耳里长茧了。”泰利求饶地举起一只手。
韩凌气呼呼地瞄他一眼。
泰利干笑:“-说-要亲手逮捕那只**的嘛,然后要扒光他的衣服倒吊起来当练拳的沙包,狠狠整过几回之后,-还要将糖水泼到他身上,然后丢到蚁堆里,最后再将他关到冷冻库里冰个三天三夜,以作为胆敢掀-裙子的代价--”
泰利边说,几个色胆较小的同事纷纷借故装忙去了。
光是掀个裙子就要接受这样的惩罚,谁还敢开口约她出去吃饭?!看到韩凌眼露凶光,泰利笑着想。
“对不起啦,大小姐,请当我没说。喏,咖啡。”
见他转开话题,韩凌将咖啡杯接过手,凶恶的视线从泰利的身上转向自她进到办公室之后就一直盯在她身上的几个同事。
“喂!尼克、亚当,你们没事好做吗?彼德、大卫!”
泰利同情地瞥瞥那些无辜受灾的同事,看着他们尴尬地各自找着借口坐下的坐下、出门去办案的也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嘿嘿,他早就知道韩凌很漂亮,如果打扮起来一定会迷死一堆男人的!而事实证明,这一切果然就像他猜想的那样。
只不过她似乎恨死打扮这两个字了。
赶走一堆烦人的苍蝇后,韩凌将椅子转向泰利,一只手的指尖敲击桌面,另外一手则按在膝盖上。
“泰利,我要你帮我找的资料你找得怎么样了?”
“喔,那个--”
“那个怎样?”
“等我一下。”
泰利转身往后走了几步,在他的办公桌抽屉里抽出一份档案丢给她。
“喏,-抓到的那个香港人叫吉隆,四月中才刚从牢里被放出来,现在还在假释期间。喔,还有,这个人几乎是任何坏事都做尽了,抢劫、杀人、绑架和勒索,样样不缺。”
绑架?
韩凌的心中似乎闪过什么,她深思地翻开档案检视一会儿,再递给泰利一个心不在焉的微笑。“谢谢啦。”
“不客--”
泰利的“气”还没说完,韩凌桌上的内线灯闪了下,一个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
“韩探员?”
韩凌接起电话:“是。”
“探员,我是乔琪,罗克先生请-上来他的办公室一趟。”
“好,我马上去。”
韩凌一挂上电话,泰利呵呵笑了两声:
“老头的消息可灵通了,居然知道-临时跑来上班。”
“就是他叫我来的,说什么有件重要任务要交给我,不然你想呢?被玻璃割伤的地方还很痛呢,这样跑来跑去的,伤口根本好不了。”
韩凌收好文件边抱怨着,然后拖起勉强的步伐,一拐一拐地又出去了。
两个星期后
一个阳光正烈的下午,韩凌脸上戴着墨镜,头发束成简单的马尾,身穿一件黑色t恤和牛仔裤、运动鞋,出现在台湾的桃园中正机场。
办好入境手续、领回行李,她从肩上的帆布背包里掏出手机,单手连按了几个键。
“哈-,柯瑞。”
“嗨,高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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