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御贞双手拢在袖子内毫无天师的风度,抬头看看天,又看了看沐浴在日光下的青城山的青翠欲滴,喃喃自语:“好像是不带辐射的纯粹能量啊,遭了,那玩意把我当反应炉?还是废水池!”
赵御贞急忙内视识海,看到小赵剑仙正悬浮于蒲团上五心朝上,闭目入定,他也具象出一柄春水,横悬于胸前。
“也没受影响啊。”赵御贞心想,“难道辐射全让我自己消化啦?完了!我的宇宙大一统模型,退化成核反应堆了!”
感受到赵御贞的注视,年轻的道剑仙解除打坐状态,飘然而立,春水剑也随主人一般由横转直,浮于道剑仙肩旁。
“老赵剑仙,有何贵干?”赵玉真问道。
“嘿嘿嘿,小赵剑仙,又有所悟啦?”
“是。”道剑仙道心澄明,“三位先生,使我领悟颇多。”
“好你个牛鼻子!背着我偷偷找我先生补课!”
“那老赵剑仙有何指教吗?”道剑仙已经无奈了赵御贞的种种无赖行为。
赵御贞转念一想,辐射这玩意一时半会跟他说不清楚,便道:“我想把院子改成水田。”
“青城山那么大,非要在院子里吗。”赵玉真确实有些无奈了,“这株桃树看着我长大的,也算我半个家人,半个老师。”
“那你不想给你老师找点伴?”
道剑仙气结。
“诶,小赵剑仙,你了解你桃师吗?”
“老赵剑仙有何见解。”识海中,道剑仙秀气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漂亮的疙瘩。
“江湖上盛传,五大剑仙,儒剑仙的剑最雅,雪月剑仙的剑最美,孤剑仙的剑最独,怒剑仙的剑最霸,而你,道剑仙的剑,最仙。不曾落过凡尘,不曾沾染因果。”赵御贞侃侃而谈,丝毫没有一点点剧透的羞愧感。
“怒剑仙的剑最什么?”
“霸。”
“嗯。”识海内小赵剑仙舒展眉头,露出快意的笑容:“看来世间高手如云,我竟然不能窥斑见豹。”
“好你个臭牛鼻子!占爷爷便宜!气死我了!”赵御贞痛失一城,气的跳脚。
“老赵剑仙请继续,我洗耳恭听。”道剑仙轻描淡写的化解。
赵御贞把神识归位,目光转向桃树,盛夏已至,满树桃花。恨恨道:“小赵剑仙,道心澄明,可知这桃树,有几枝?”
道剑仙剑心通明,随着赵御贞目光扫过桃树,立马算出:“两万八千六百四十二枝。”
“那前一级有几枝?”
“前一级?”道剑仙不解。
“就是长出这两万八千。。。。就是长出这两万多枝树枝的树枝有多少枝!”赵御贞即兴来了一段绕口令。
也的亏道剑仙道心澄明,稍作回忆,便得出:“一万七千七百零三枝。”
“那再前一级呢?”
“一万零九百四十三枝。”
“发现规律了吗。”识海中的赵御贞躺在躺椅上。
“有何规律?”道剑仙不解。
“前两级加起来,与第三级相比,如何?”赵御贞就不信,我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玩不过你一个死肥宅!
呃,他道剑仙不是死肥宅。
“前两级之和,与第三级。嗯,相差不大。”道心澄明,算得也快。
赵御贞从躺椅中爬起来:“嗯,确实,在误差范围内可以接受。但是别忘了,误差因子现在被你握在手上。”
老赵剑仙瞟了一眼,发现春水悬浮在道剑仙身旁,连忙改口:“被你御剑飞在身旁。”
道剑仙原以为无论这些天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了,无论赵御贞再蹦出怎么刺激的言语,也无法让他的道心松动。此刻,他却向诉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说出来一个关乎于“道”的规律。
识海中的赵玉真摊开右手,春水自动飞入手中:“加上春水,一万零九百四十六,与一万四千七百一十一,其和为,两万八千六百五十七。”
赵玉真貌似不死心,往前推了两项,如雷贯脑。
“要不咱们从主干开始算吧,算太后面的太伤脑。”赵御贞道。
“主干?”赵玉真具象出那株桃树,十五年来日日陪伴,他对这棵参天大树每一个枝桠都了如指掌。
也许它当初就预料到自己可以长得如此遮天蔽日,所以主干很短,只见桃树粗而短的主干分出两支略细于主干的枝干。
“这。。。”道剑仙看向赵御贞。
“我的小赵剑仙啊,你那灵醒的劲呢?”赵御贞恨铁不成钢,“它没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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