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手受伤之后,我只感觉到一点点的疼痛,很长的口,很多的血!
当我的手受伤之后,我很本能的到流水下冲洗了很久,但血一个劲儿地流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于是
于是我跑到经理办公室,希望可以找到一些绷带包扎一下,可惜没人,于是我又跑到二楼的仓库,见到保管员,她带我到厂长办公室,找来几张创口贴,我只笑了笑,说:这个就没必要了吧!
后来胡经理扯给我很长一段纸,我拿纸压住伤口,和保管员一起去了附近的第五医院,刚好下很大的雨,很急,很猛。
和保管员合打一把伞,很快就到了。走到的时候我的衣服已经打湿大半,手上的血也滴了一路,两手都是鲜红的,红地刺眼
到医院一楼外科室,医生啧啧了两下,只说了句:快上二楼!
二楼外科办公室里是没有人的,一个护士姐姐叫了句什么,突然有个人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让保管员下楼去买了病历,那个医生,哦不,是个主任,拿出笔,很潇洒地在病历上龙飞凤舞着,时而看看伤口,叫我动动手指,然后又继续龙飞凤舞。
划了几张处置单,保管员去缴费,我则被领进了手术室。很奇怪的感觉,我说话是哽咽的,眼是充满泪水的,手术室里是热热的,外面是漫天大雨。
看着主任很严肃地处理着伤口,不一会儿他的额头就渗满了汗珠,不禁想起了他刚刚龙飞凤舞的潇洒情景,我不由自主地笑了,真的,一边拭着泪水,一边笑。
可能是手术难度大了,因为肌腱损伤,韧带断裂,出血量很大的缘故,另一个医生哥哥也过来帮忙。看着两个大男人满头大汗的为我这根手指奋斗,霎时我真的很感动,泪水流得更肆意了。但心里并没有难过,又突然觉得很可笑,而后又深深感到自己的悲哀。出来才一个多月,没上几天班,却又出了这事,自己生活保障不了,还要倒出一笔医药费,真是划不来,一时间便觉得人活着没什么意义了,如果世界上多出些个许三多,那世界肯定会和谐得不得了,可惜我怎么也做不到他那样。
手术途中有个护士姐姐说:哎哟,也是穿白大褂的呀!我便突然想起自从我上班领取到工作服以来一直有个愿望,那就是比较一下我们的服装和医生的衣服有多大区别。这次倒是好机会,我于是很细心的打量着主任,用噙着泪水的眼迷离的打量着。原来,他们的衣服比我们的要高级很多,可能是因为他们的职业也崇高很多的原故吧,医生都是要救死扶伤的嘛,不像我们,天天就做几万支冰激凌,也不过是满足几万名消费者一时的快感而已,也说不定这其中的某些朋友因为吃了它而感冒了呢!那样岂不是又要麻烦医生哥哥了吗?忽然觉得这世界上像我这样的一些人根本就是社会的累赘,是不是干脆就和这次汶川地震一样成了罹难者更好一点呢?起码说起来也是一名受害者吧,至少朋友们想起我的时候会说:“那次地震啊,死了好多人呢,我们那个同学,就是那个时候罹难的。”呵,多冠冕堂皇啊,人生真是有太多无可奈何了。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上班的缘故,这次上班才刚一个月,就很想能有几天休息时间,只是没想到,这样一下子就给自己放了个大假,没想到放大假的第一时刻便是在这充满死亡味道的医院里度过。原本在生产线上放红枣,以为会锻炼一下左手的,没想到这样一来每天都要学习用左手吃饭,用左手做一切事情了,或许这样的锻炼才是最全面的吧,上天可能还是在眷顾我,让我的左手学会了做很多事。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上天呢?祷告?还是给它上柱香?
说实在的,刚开始的那两三天里,我很无助,很孤苦,很寂寥,很失落,每一分每一秒都似乎是世界末日,甚至比我跟平分手的那段日子还要可怕,因为那不是来自内心的害怕,而是太现实的害怕。
其实这人啊,想太多东西并不好,经常一个人也不好。昨天晚上有个碰到一个老朋友也在网上,聊了几句,他说他不喜欢和同事朋友们玩,一个人在一间房里就很好了,可是这样又免不了寂寞。这跟我倒是一样的,喜欢一个人待着,但又害怕那让人心凉的寂寞。有的时候我们身边围绕着很多很多朋友,可是当他们散去之后呢,就像浮华的城市在夜晚没有了风采万千的霓虹灯,那种空荡孤寂的心情,简直比黑暗还要可怕!
姐姐叫了句什么,突然有个人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让保管员下楼去买了病历,那个医生,哦不,是个主任,拿出笔,很潇洒地在病历上龙飞凤舞着,时而看看伤口,叫我动动手指,然后又继续龙飞凤舞。
划了几张处置单,保管员去缴费,我则被领进了手术室。很奇怪的感觉,我说话是哽咽的,眼是充满泪水的,手术室里是热热的,外面是漫天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