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到那儿去,借着星际大战消弭他的愤怒,以前都是这样,所以没人敢惹火圣王,他是圣王,也是战神。
“圣女,那个男人是谁?-为何肯为他卑躬屈膝?”难道圣女忘了圣王生起气来的可怖情况了吗?
“你在说什么?”玫瑰终于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既然圣女无意对他透露,再追问也没意义,只会更凸显出圣女对他的不信任。
“算了,当我没问过。”其实,他没有权利过问圣女的私事,自己只是个士者,刚才是他太心急了。
面对面的两个人,然而说起话来,却是答非所问。
“一下子问,一下子又不问了,好,我倒要问你,你来我家做什么?”还那么理所当然地坐在她的历史课本上,把人家唐太宗的尊容都给压扁了。
士不解圣女为何如此一问。“保护-!”
噗哧!“保护我?”她又不是什么高官政要,干么要人保护呢?何况让他这个有点帅却也有点色的男人保护她,不太危险了吗?
“谢了,我很安全,不劳你的神,再见!”不过,她倒犹豫了,是该让他走正门离开,还是从来处走。走正门会被老爸发现,怎么家里无端冒出一个男生,到时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还是让他从十六楼跳下去吧,万一摔死了,顶多人家会以为又有一个受不了功课压力的高中生跳楼自杀,反正与她无关。
想着想着便一直催促着他往窗外。“快走吧,我很忙的,明天还要考试呢,你们那个什么学校难道都不考试的吗?”
士被问得莫名其妙,不知从何答起。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玫瑰,-在和谁说话?”
“糟了,是老爸!快快快,快躲起来。”她将一头雾水的士推到书桌下藏匿,命令他蹲好,再乖乖坐回椅子上,并将椅子尽量靠近书桌。
身形高大的士躲在书桌下的确委屈,但尚可安慰的是,他从没像这一刻那么地接近圣女,她的裙子很短,短得不足以遮盖住下半身,因为他的下巴正靠在她的大腿上,只是这样不太好,万一圣王知道了,误以为他有意亵渎圣女,那岂不罪大恶极。
“圣女”
她的脚盲目地踢一下。“嘘!别出声。”这时她老爸已经走了进来。
“-刚才在跟同学通电话是吧!”父亲倚着门,鼻梁上那副老花眼镜搁在头顶上。
“是啊、是啊,我是和死蚯蚓在聊天。”谢天谢地,老爸居然帮她找好了借口,否则她还掰不出来呢!
父亲见夜风起,于是走向书桌,帮她将窗户关好。
“老爸,窗户不用关。”那可是等一下她要送客的出口呢!
父亲转头向她,-起眼来注视着。
她急忙胡诌个理由。“嗯,我很热,对,很热!”说着两手抓起百褶裙的裙-,拚命煽风,露齿一笑,不过笑得有点僵硬。
父亲看她脸蛋红咚咚的,像热烘烘似的,也不疑有它了,便嘱她睡前记得要关上窗户,免得着凉了。
她才呼口气,放下心来。
见书桌上歪扭得不成形的历史课本,父亲将它合起来。“别看书了,早点睡吧!”他以为女儿不喜欢历史,是啊,玫瑰个性活泼好动,怎么可能喜欢一些死气沉沉的老东西或陈年旧史呢?
“老爸,晚安!”
她那句话说得太急切了,倒像在下逐客令似的。
弄得本来想和她多聊两句的父亲也不好再多说了,道晚安后,再度将门关上。
玫瑰马上将装有转轮的椅子往外一堆,滚离书桌。一脸凶巴巴地质问着。“说,你刚才有没有把眼睛闭起来?”
“有当然有!”士的脸颊晕红,像喝了酒,这是他第一次说谎。
他可以对天发誓,自己真的无意冒犯圣女,他只是有点震惊,而忘了要闭上眼睛;当圣女掀起裙子时,他哪里知道圣女会突然热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士冲向门。“那个男人是谁?居然敢命令圣女做这做那的?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他一副要冲出去了断她老爸的模样。
玫瑰冷着脸。“他是我的老爸!”冷眼一勾。“而且,不准你骂他。”
士怔忡了下,彷佛受了很大的刺激,一脸惆怅。
原来圣女在这里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了,而且那个叫“老霸”的男人在她心目中,俨然比圣王还要重要,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那圣王怎么办?又该如何回去向圣王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