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这个无比神秘的少年究竟是出自什么地方,被什么人传授了这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又曾经历过什么波澜壮阔的风浪。
许许多多的疑惑在脑海中萦绕,像是诱人的酒香,又像是那一夜酣畅淋漓的欢愉。缘木脸色微红,她有些羞涩,自己怎么就这样管不住自己的心思,真是不该!但是,多多少少对于那印象深刻的一夜有些回味,毕竟,那个时候的少年真的有着香醇如老酒一般的温柔,不禁让人沉醉。
白衣无视了眼前含羞的美景,他的思绪已经飘飞到了别处。对于乾元武盟,对于洛府的实力,他还是始终有些不了解。这些未知的变数让他始终把握不住在这里行事的标准,有的时候总是做差了一些,而这些毫厘之差也总是延伸出了一些他觉得厌烦的事情。
或许他真的得好好了解一番他所处的这个世界,不为别的,就为了眼下和那个陆谦能够站在同一个起点之上。他在洛府崛起的还是太过迅速了,原本他想要了解的一切最后都只能够通过别人的口中知晓,这种完全不客观的获取情报的方式,才是他一直没有彻底了解洛府的缘由。
他不是一个能够轻易相信别人的人,每次都要费心去分辨别人话语的虚实,总让他觉得过于麻烦了。可是,无论哪个世界,世人最常说的也都是谎言。这是不变的真理,只有这一句,白衣从未怀疑过。
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虽然他和她之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虽然她和他身处同一个阵营,但是他竟然不敢信任她,这未免可以算作一种因为狂妄而衍生的悲哀。他可以算彻利益,却全然算不透人心,因为那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可以计算的事物。人心的变化,比任何未解的难题更为复杂。
“如果说,我问你,我是否可以信任你?你会不会觉得可笑?”白衣忽然盯着缘木的眼睛,怅然地问道。他的语气有些小心,似乎一个初遇的陌生人,多疑并且充满了试探的意味。
缘木眨了眨眼,忽然起身。
白衣有些奇怪,自己的话应该没有惹这个恢复温润性格的女子生气吧。为什么她一句话也没有就离开了呢?
正思考着,一股酒香迎面而来,原来缘木并没有离去,她只是端了一坛似乎是新酿的美酒放到了桌子上。她娴熟地揭起酒封,然后随手将白衣面前的瓷杯中的残茶倒掉,给他斟满。
她此时眉目如画,语气之中带着几许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娇嗔意味,淡淡说道:“酒后吐真言,敢和我赌一把吗?”
“你也想知道我的事情?”白衣骤然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但是看着那张如娇似嗔的俏脸,他忽然有些不想拒绝了。虽然他的秘密很多,但是那也并非都是不可告人的。这买卖看上去倒是真的挺划算。
“一杯酒一个问题,愿赌服输。”白衣端起了自己的酒杯,淡淡地说道。
缘木同样举杯,眉眼中柔美似水:“愿赌服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