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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他喵的不想理你,顺便给了你一巴掌。
这个动作在白衣眼中是这样的解释,然而到了“十二山寨之首”平天大圣牛百万眼中,却成了对方心动了,却不好意思,只能欲拒还迎的表现。
随即,牛百万就从自己的蟒袍之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飞钱,上联银号“墨家存银”,每一张都是以万计数的。他分外自信地随手一扬,暴躁地吼道:“爷有钱,爷家财万贯,怎么样,有没有被爷的霸气所震慑,有没有想要投入爷宽广无比的怀抱,有没有湿了?”
哪怕脸被隐藏在了玉质的狐狸面具之下,白衣也能知道这位特使的脸上会是什么神色,然而白衣并不等待特使发作,反而诚心诚意向那位牛百万请教。
“兄台霸气,你是怎么看出这妞漂亮的呢?”
“你丫就是眼拙,你看看这胸,你看看这身段,你看看这比例,看在你满有眼色的情况下,老子教你一个乖。这婆娘,就要胸大臀大好生养,虽然你身后这个也不错,但是那毕竟是你的。老子从来不要别人的破鞋,老子就是顶天立地的牛百万,要就要原装货。”
牛百万的嗓门响彻云霄,特别是再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万分自豪。
看着面前这个憨货,白衣眼角微抽,他有些难言的尴尬,自己犯二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么?简直太可怕了吧。
想到这里,白衣痛定思痛,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而这位“十二山寨之首”的平天大圣牛百万着实是伤害到了白衣已经平息的心情,他倒是真没有想到,竟然能够在这条路上遇上这样的人。
世事无常,也许比他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该放下的已经放下,该拿起的,也是应该拿起了。也许面对铁壁一般的世俗,白衣所能做的,和那些凡俗之人也是一般无二。
他所谓的活出最真实的自己,顺从自己的心意,难道不该是坦坦荡荡地做出来吗?何必非要强迫自己做一个能够随时随地犯二的神经,他所害怕的,他所忌惮的,他所仇视的,终有一日会解决。
“你闹够了?”白衣忽然淡漠了声音,看着那个豪气冲天的牛百万,露出了自己标志性的冷笑,冷得淡漠如血,冷如长川。
他本来就是一个微冷的人,何必非要强迫自己合乎时宜,他该做的只不过是仗剑而刺,流血五步方止,又何必扭转心意呢?
锈迹斑斑的长剑在这个白衣少年的手中寒意深重,将一片夏夜凝结成了肃杀的秋冬,他的心意寒彻,高居九天之上,俯瞰的尽是尘世的纷乱烟尘。
“老子就说,最看不惯你这种假惺惺的小白脸了。怂货,吃老子一拳。”牛百万一声大喝,拳出如龙。他那一对标志性的沙包大的拳头,像两只锋利且坚硬的牛角,硬生生冲向了白衣挥出的剑光。
寒意如霜,不仅仅是字义上的如霜,而是真正的凝结成了秋霜,霜寒所凝结的不仅仅是那个一腔悍勇的牛百万,还有那片包含野兽草木,山花飞鸟的漫长山岭。
他这一剑,冷彻了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