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安东妮轻吟了声,在睡梦中忍不住微笑起来。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像飘浮在云端上一样,那么轻盈、那么快乐、那么舒服
突然,一个沉重结实的庞然大物压住了她,一个软软的、温温的东西堵住了她的嘴,她本能的想张嘴反抗,但滑溜的火热却顺势溜进了她的嘴里与之嬉戏,令她又忍不住嘤咛出声。
多么美好的感觉
当柔软的唇放开她往下游移,她抗议的扭了下身子,同时感觉到压在她大腿上的炽热与坚硬,她不习惯的伸手想拨开,没想到却引来胸前一阵痛苦咬牙的低吟。
她的手被飞快的捉住。
“乖一点,不要乱动。”一阵粗重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好熟悉的声音他压在她身上做什么?
安东妮睁开微醺的眼眸,立即望进一双因欲望而变得暗沉的黑眸里,他又封住了她的唇,温柔的吮吸着。
她闭上眼轻叹了声,感觉下半身有股不断聚拢的压力,她本能的扭动着,覆压在她大腿内侧的火热马上膨胀了起来。
比继勋的两手放在她的肩上,喉咙发出隐忍的哼声,撑起自己用双腿将她不安分的下半身给紧紧锁住,整张脸庞因高涨的欲望而通红。
懊死,事情全脱离了他的掌握,他原本没打算让事情变得如此难以收拾的!
半醉半睡的她闭着眼睛,顺应本能呻吟着,一丝不挂的雪白身躯在他身下扭动着,彷佛渴望他的抚触般,令他好不容易拾回的一点理智又差点崩溃。
这小妮子,清醒时是那么的不起眼,畏畏怯怯的,除了那对傲人的胸脯外,再也没有引人逦想的地方。
没想到他只是帮她换下衣服,就让他的男性本能冲动的一发不可收拾,早知道就将她丢在地板上,让她跟她的呕吐物睡一晚。
比继勋知道自己不是圣人,尤其是她毁了他的清誉后,他就一直处于禁欲状态。虽然如此,但跟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发生关系到底不是他的个性,所以他将她放在床的另一边,而他自己则躺在床的这一边。
他一直怀疑她在藉酒装疯,一般人可能在又醉又睡的无意识状态下,从比两张双人床合并起来还大的大床上,由另一头滚到这一头吗?她不但一路滚到他身边,还把他的身体当成了大玩偶,一手一腿横跨在他身上不说,还磨磨蹭蹭、咬咬舔舔的,不时发出嘻嘻呵呵的笑声。
总而言之一句话,会出现他将她压在身下这种事,并不完全是他的错,让他欲火焚身的她也该负一部分的责任,就算她醉得不省人事也一样。
头一次体会压抑欲望竟是这么困难的事,他压住她的下半身,握住她的双手,一面调匀呼吸,直到她安静下来。
约莫五分钟后,安东妮总算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比继勋不敢大意的谨慎放开她的手,再慢慢移动身体离开她跨下床。
当她赤裸性感的身形完全的曝露在眼前,他忍不住倒抽口气别开眼瞪着天花板,等到小肮突升的紧绷散去,看也不看她的拉起地上的凉被对着她覆去,然后抓起浴巾甩在肩上走向淋浴间。
倏地睁开眼睛,看见陌生的水蓝色天花板,安东妮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一阵晕眩冷不防袭来,她蹙起眉头,伸手按着太阳穴,不适的看着陌生房间。
因为没戴眼镜,她看起东西来有些模糊,但仍能看得出房间十分宽阔。
这是哪里?饭店套房吗?
她收回目光,畏惧的看着身下大得吓人的床,接着瞄到自己裸露在外的浑圆胸部,整个人顿时楞住,紧接着是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
“呀”
“一大早精力就那么旺盛呀!”谷继勋穿戴整齐的靠在门边,暧昧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早呀。”
安东妮连忙手忙脚乱的用被子紧裹住自己。
“昨晚都看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他调侃道。不过早上看更养眼了。
她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该不会、该不会这个下流的恶男!
他无辜的耸耸肩。“一男一女脱光光躺在床上还能干么?”他一副“你知道的嘛”的无赖表情。
见她脸色更加惨白,他心中不禁感到一丝痛快。她是始作俑者,却一夜好眠,反观他,冲冷水澡,费尽气力克制欲望换来一夜无眠。
她把他搞得如此狼狈又辛苦,现在也该换她尝些苦头了,让她误以为被怎样好了。
“你你无耻!”安东妮紧揪住被子,羞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欸!话可不是这么说,昨晚是你主动勾引我的,还坐到我的大腿上舔我的脖子。”
“你说谎!”她大叫打断他的话。“我才不会做那种事。”他这个大恶棍,非礼了她竟然还敢污蔑她。
比继勋站直身子,两手扠腰,修长的身子几乎填满门框。
“我相信平常的你是不会做这种事,可是唉,谁叫你昨晚喝醉了呢?话说回来,才喝了半瓶啤酒就醉了,要不是知道你有多清高,我还真会以为你是故意藉酒壮胆来引诱我呢!”他笑道。
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昨晚一些片断画面开始在脑海里闪过。
她记得她喝了啤酒,而且那味道没想象中的难喝,然后她好像说了什么她倏地倒抽了口冷气,她好像真的有坐到他的大腿上去。
天呀!她到底做了什么,她怎么会那么轻浮?
“那那是因为我喝醉了呀!”安东妮哭丧着脸对他大叫。“你怎么可以趁我喝醉时带我来开房间?我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这个色魔,我恨你!”她崩溃的抓起被子蒙头大哭。
看她哭得那么伤心,谷继勋原想告诉她实话的,可是她刚说他是什么?色魔?!
“我没带你开房间,这里是我家,你现在坐的是我的床,而且只不过是上床,有什么好哭的?啧!昨晚的你真是热情如火,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说完,一颗枕头击中他的胸口。
“下流、卑鄙、龌龊!”她哭着大骂,倒回床上将自己埋回被子里。“铮龙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她的清白被他给毁了,她再也配不上铮龙哥了。
一听到严铮龙的名字,谷继勋玩笑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他铁青着脸走向前拉下她蒙住头的被子,冷硬的黑眸对上愤恨的泪眼。
“在我的床上,不准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冷哼一声。“你的衣服在浴室里,梳洗好后快点出来,我不想为一个睡过的女人而迟到。”阴沉的说完后,他大步走出房间用力甩上门。
安东妮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哽咽的拖着被子走进浴室,在浴室的洗手台旁她发现了自己的眼镜。
戴上眼镜后放开被子,她看着镜子里赤裸的自己,发现颈子与胸前布满了粉红色的吻痕。
看来她真的跟他发生关系了可恶!她的第一次居然是在无意识下发生的,想到第一次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又伤心的想哭了
忽地,她停止哭泣,看着镜中的自己,发现了不对劲。
如果照他说的,他们昨晚真的发生了关系,那为什么她完全没有初夜过后该有的疼痛呢?
拉起被子,她跑出浴室直奔大床。
大床上的床单除了凌乱了点外,她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血迹。
床上没有血迹,除了身上的吻痕外,她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意思就是他在说谎?
安东妮无力的跌坐在床沿。
他为什么要说谎?拿女孩子的名誉开玩笑很好玩吗?他怎么会那么恶劣,那么为所欲为?实在太过分了!想着,她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无预警的房门被打开,谷继勋看见她仍坐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泪水,脸色更难看了。
“衣服换好后你自己去公司,我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跟你耗,钥匙直接交给大厦管理员就行了。”话说完他甩上门。
早知道只是一个玩笑便让她恨他恨的入骨。他昨晚就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一切狗屁原则给抛到九霄云外,强行占有她才对,若他那么做了,现在也不至于被痛恨的那么莫名其妙与不甘心了。
想到她那鄙视的泪眼与色魔两个字,谷继勋就一肚子火,步出家门进入电梯时,他忍不住踹了电梯门一脚。
她的身子就只属于严铮龙一个人?在她眼里除了严铮龙,其它的男人都不算是男人了!他就是不明白,他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王八蛋?
算了!反正她对他的评价一向都不高,就让她认为他强行占有了她好了。反正等她写完该写的文章,他便马上将她踢得远远的,永远不再见面。
一进公司,安东妮就强烈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异样眼光,看的她举步维艰、浑身不自在。
“就是她,昨晚在庆功宴上勾引老板的就是她!”
“长得不怎么样嘛,怎么会那么不要脸?”
“听说那篇杂志文章的执笔人就是她耶!老板到底怎么搞的,为什么还要找这种人到我们公司来呀?”
“看来她拥有我们不知道的手段。”
“她刚到公司来时我就看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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