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的松鼠,别让它窜我脑袋上来了。”
周九踩了踩徐景的肩膀,越过徐景看了看另一边的松鼠,吹了个小呼哨。
松鼠耳朵轻轻抖了两下,嗖的窜上了徐景头顶。
话音刚落的徐景“齐乌鸦你是不是要打架?”
周九伸爪子拍了拍松鼠的脑袋以示嘉奖。
哈士奇贴着徐景的裤腿儿走,一路上眼神可怜巴巴的。
“哈,那只狗是个光头!”
正准备把松鼠从头上揪下来的徐景,停下了脚步,周九也扭头看了过去。
马路牙子上坐着两个工人,抽着烟,品评着周边的人和物。
一会儿这个女的穿的裙子太短,一会儿那个男的车实在太差。
扭头看见哈士奇,就是一通大笑。
哈士奇被笑得有点儿慌乱。
其实宠物心思也是很敏感的,它们能够判断出人类的好意与恶意。
不说别的,这两个工人笑声里的恶意,是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周九拍了拍翅膀,飞到了哈士奇背上,翅膀拍了拍它的脑袋,低落的哈士奇回头低声嗷呜了一声。
徐景转身看着马路牙子上放声大笑的两个工人,微笑着一字一顿“好笑吗?”
到底是那里头出来的人,不压制的时候,徐景身上自带煞气,瞬间就把两个工人噎住了。
哈士奇蹭了蹭徐景的裤腿。
松鼠不由自主地从徐景脑袋上爬了下来,慢慢顺着他胳膊溜下,跟着周九待在了哈士奇背上。
徐景什么也没做,跟这种人其实犯不着计较,计较了反而累着了自己。
要是刚才他们笑的是自己,徐景肯定二话不说无视走过去。
但他们笑的是自家哈士奇,还是笑的它的伤,那就不得不怼回去了。
毕竟哈士奇从出门就一直贴着徐景的裤腿走,显然是挺在意自己形象受损这件事情的。
如果被嘲笑的这件事情没有处理好,说不定就会留下些许阴影什么的。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总归杜绝还是比较好。
最为重要的一点是,自家的哈士奇,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来笑话了?
徐景微笑着恫吓完二人,领着三只继续往回走,哈士奇走着走着,脚步显而易见的变得轻快了起来。
周九踩了踩哈士奇的皮毛,抬头看徐景。
徐景绷着脸,见到哈士奇恢复欢快,略略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这口气还是松得有点儿早,回家已经是中午了,距离齐莞莞徐音两人下班回家也只有五个小时左右。
屋子里仍旧一片狼藉,刚回家的三只,啥都不能帮忙,还等着要吃午饭。
徐景开门把三只带进来后,默默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脚下一地茶几的玻璃碴发了一会儿呆。
周九拍了拍翅膀飞到了鸟架子上,心里算了算自个儿今天干了些什么。
首先,给松鼠开核桃,把门撬了。
然后,和哈士奇打闹,把茶几碎了,还给哈士奇开了瓢。
周九一时间突然觉得,自己今天或许需要保持安静,最好别动啥东西。
说不定他今天身上有个叫做“碰哪儿哪儿坏”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