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但是这种感觉还是可以共通的。
比如说当一个人步入中年天天熬夜以后,脱发的忧愁,就可以让人知道鸟儿羽毛的珍贵了。
只是这种感觉没法跟齐莞莞解释。
这种妙龄少女,对头发多少的重要性,没什么感觉。
看她那一头被烫得极其糟糕的鸟窝头发,就可以知道了。
齐莞莞跑进了浴室去检查,自然是没有找到羽毛的痕迹。
她拿起沐浴露的瓶子看了看,发现沐浴露的瓶子的确是有动过。
“怎么回事?难道瓶子里头东西挤不出来?”
齐莞莞使劲儿按了下去,一股粉底液飞了出来,尽数碰到了齐莞莞的手上。
齐莞莞:“我觉得这个瓶子对我有敌意。”
周九才没有管齐莞莞在自己身后发什么神经。
拽着吹风机的电线绳就往工人们身边拖。
以齐莞莞的性子,她不在浴室里面耽搁半个钟头,是出不来的。
等她耽搁了半个钟头,周九都怕自己身上的毛已经干了。
更何况以齐莞莞那种分不清轻重主次的性格。
压根就不会乖乖的给它吹毛,而是先跟他撕逼一场再说。
谁想跟这种小姑娘撕啊?
工人甲:“那只鸟好像拖着什么东西往这边来了。”
工人乙:“它往这边来干嘛呀?”
周九很快给了这些人答案。
“我,八哥,吹毛。”
理直气壮,无法反驳。
工人们面面相觑,沉默了一小会儿。
工人甲接过了吹风机插上电源。
然后胡乱按了几个按钮,把吹风机打开一通乱吹。
还没来得及指挥开风筒诀窍,就已经被吹得风中凌乱的周九:
徐景不在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没有办法,周九可没有兴趣像从前教徐景一样。
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教他怎么从头往后面吹,顺着毛吹,保持羽毛的形状,还不烫到肉。
干脆直接指挥人家把风筒打开,调节好了风力和温度,放到了一边,自个儿转着圈圈吹毛。
工人们看着这一幕,也有一些议论纷纷。
“这鸟儿看上去挺精明的呀,看他吹毛的这种熟稔程度。”
“富人家的鸟儿果然不一样”
又来了,又是这种话。
周九多看了说这话的工人乙这个人一眼。
平常人说话,根本就不会拐弯抹角的总往这方面带节奏。
怎么这人三句话不离贫富?
果然,刚才还讨论了鸟儿的智商行为,讨论得挺欢的几个工人,顿时不吱声了。
周九多分了一丝心神在这个人身上。
这种话里话外总是带节奏,动不动就把天聊死的人,总是要多留一份心眼的。
因为这种人不是蠢就是坏。
破坏气氛、勾起人心里的阴暗面,从侧面让人不知不觉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这种行为虽然不是在犯罪。
但是这种煽风点火的功夫,要是真的把别人煽动得犯罪了。
法律上治不了他,那也该进行道德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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