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的黑暗渐渐淡去。“唔”一觉醒来的韩倪霜揉揉眼帘,迷糊地睁开眼。头好疼。果然没满十八岁不能喝酒!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缓慢走到穿衣镜前。咦?怎么现在还是倪裳的时间,还是那套美丽的晚礼服。 韩倪霜抠抠脑袋。对了,今晚发生什么事情呢?她不是正在参加晚会吗?晚会结束了吗?又是谁送她回来的?今晚到底发生什么事呢?她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 纷杂的疑问在韩倪霜心底盘旋,伴随着头疼一次次将她吞噬。不管了,先洗个澡,明天还要用倪裳的身份拍广告了。韩倪霜摇摇头,从杂乱的床上翻出如同干菜的睡衣,然后跌跌撞撞向卫生间走去。 “倪裳,吃饭了。”司空炎很没好气,将一锅清粥扔在韩倪霜满是设计稿的饭桌上,然后大方地迈进韩倪霜的卧室,准备从床上挖出醉酒的倪裳。 可是瞧了半天,他在杂乱的卧室中也没找到半个人影。奇怪,人到哪里去呢?司空炎移动雪亮的眼瞳在房间中搜寻。 看着从洗手间内透出的灯光,司空炎不由快步向前。倪裳,不会晕倒在洗手间内吧!司空炎紧张地握起拳头,准备敲门。 “咔嚓!”洗手间的门突然开了,韩倪霜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裹着浴袍呆呆地盯着司空炎。 “你怎么会在这里。”司空炎目瞪口呆地看着摘下眼镜的韩倪霜。其实韩倪霜长得并不丑,她有着高挑的身材,水灵灵的眼睛在浓浓的水汽下,也能显得楚楚动人。 “你发烧了吗?”韩倪霜伸出右手搁在司空炎的额头上“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 “可是,刚才你不在啊!我根本没听见你敲门的声音。”水珠从发梢落下,顺着韩倪霜雪白的颈项滑落,司空炎盯着晶莹的水珠不由重重咽下唾液。这个女人,完全没有危机感吗? “我我”韩倪霜的心底顿时乱成一团粥。糟糕,难道司空炎发现她就是倪裳?难道他刚才看见穿着晚礼服的倪裳进去,然后看见她出来了。天哪,如果是这样她要怎么解释,她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这种大变活人的把戏嘛?不然,跟他坦白?不可能,先不管他相信不相信,坦白以后司空炎会不会生气?不再理我?而且还会告诉楚淮炀,天哪,她该怎么办? “倪裳的晚礼服在这,她人呢?”为了不让眼球被韩倪霜身上的水珠迷惑,司空炎转移目光,看着挂在洗手间里的晚礼服,不由转换话题。 “我我她她走了。”算了,先糊弄着吧! “走了?不对啊,我根本没听见她离开的声音啊!”他的房间就在韩倪霜的隔壁。他怎么可能连韩倪霜什么时候回来,倪裳什么时候走他都不知道。除非,她们两人会飞! “难道她走,还要到你那报告一声?你这个老板未免太霸道了吧!”韩倪霜强忍着紧张的心跳,生怕司空炎看出什么端倪。 难道真的他听觉出了问题。或者是他熬粥忽略了细微的关门和开门声?司空炎的眉头轻轻皱起。 “我还骗你不成,是你太累了,所以没注意其他。不然你自己搜,我家就这么点点大,哪能藏住人。”韩倪霜咬咬牙,连忙加上一句。 司空炎冷峻的目光紧紧盯着韩倪霜如泉水般的双瞳,然后开始搜索四周。这个房间除了乱得让他看不顺眼外,倒真没瞧见半个人影。也许因为父母在国外,而他操心国内公司的事情太劳累,因此忽略了许多事情。 不过,倪裳到底在哪里,韩倪霜什么时候回来的?好像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范围吧!司空炎缓缓出气,他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韩倪霜的管家婆了? 看着司空炎慢慢松懈的神情,韩倪霜偷偷出了口长气。一阵风吹过,让她原本冰冷的湿发更加冷冽。冰冷的水珠从发梢落下粘在她身上,让她有些不舒服,韩倪霜不由用力甩了甩满头水迹。 看着韩倪霜小孩子似的举止,司空炎忍不住叹气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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