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一一分析得透彻无比,如今,第一次宝物就无人知晓底细,难道说,我们永嘉新城就不如永嘉城?”
“话不能这么说!”华慕斌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说:“如果不是公子我带去的人厉害,说不定也要丢面了啊!可惜,那两个家伙居然是费日和多情怯侨装混入永嘉城的,否则,今天的斗宝交易会又有得看了!”
被华慕斌这么一说,在场的几个参加过永嘉城斗宝交易会的豪商们还真想起当初费日指点江山的样子来了!这时,费日在轿子里哈哈大笑说:“本来,对于这种档次的宝物,我根本不想开口。想不到金老板居然以为天下无人,可叹啊!”金幸道眼色一厉,说:“请教!”
费日说:“这金塔之金,系由最纯的西方肃杀之气所凝的白金,由佛家大圆满金光神功所炼制而成,才会呈现出如此辉煌的金黄色,也是宝塔能驱邪辟魔,镇魂安神的根源所在,而非塔中的所谓舍利功效。塔檐、塔尖、垂饰的打造虽然华丽,得没什么特别用处,不值一提。塔身的偈语、愿文和法舍利真言,对在深山老林里坐禅坐了百年以上的老和尚,说不定是点悟的关键,但在我等俗人眼里,根本是小鸡啄蛇,就算认出来是什么,也没法下口。至于塔中的舍利,我要问一句,金老板能打得开此塔吗?”
金幸道说:“什么意思?”
费日说:“如果打不开此塔,就算里面是能让人一步迈入玄界的宝物有什么用?刚才,管家在看此塔时,本公子曾以秘法一试,很遗憾,打不开!那就是没用!”
金幸道被费日一松一紧的说法,弄得有点疲惫不堪,听到这里,才略略松了一口气,说:“浮云岛高人果然见识非凡,那么,依你之见,此塔的交易价该是多少?”
在场的富商和金家子弟脸上都露出了诧异之色,金幸道要卖镇家之宝?费日又哈哈大笑,说:“在我没有活腻了之前,这金塔哪怕只价值一个铜元,我都不买!”
“为什么?”金幸道追问了一句。
费日说:“这个金塔让我想起了一段秘史,在芙蓉大陆上,现在的佛家修行是以妙果寺为尊,但在二千年之前,却是以李家为尊。据说,李家的家主令就藏在李家始祖的金身舍利塔之中,却在两千前之前,将该塔意外遗失,才日渐凋零。如果这座金塔就是李家始祖的金身舍利塔,放在我这里,你说我还能睡得着觉吗?”
金幸道的神色一紧,今天的金塔已在众目睽睽之下展出,如果不能将那个李玄月诱出的话,今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他看了看谷粱三人,见他三人一动不动,连个暗示的神色都没有,不由硬着头皮,迎天打了个哈哈,说:“看来,金某今天展出此宝,是有点欠考虑,不知浮云岛的高人,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样的宝物?”
还没待费日开口,开落老人就径直走到左边的置宝台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往盆里一放,说:“这样东西不能见光,如果哪位有兴趣,可以自己来看。”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华慕斌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第一个冲到置宝台前,打开布袋口,朝里一看,不禁轻声惊呼了一下,抬头狐疑地看着开落老人。
开落老人捋须微笑说:“公子既然已看过了,还请让旁边的人看看。”
华慕斌点点头,一脸不可思异的神情,回到了桌边。两人如此神秘的举动,早让别人看得奇怪极了,一个接一个地上去看,一个接一个地惊诧,然后回痤,默然不语。
金幸道又把眼光飘向谷粱三人,这时,左传人点了点头。他施施然地走到置宝台前,拿起口袋打开一看,惊叫一声,后退几步,指着开落老人,说:“你你你”开落老人说:“别这样子!金老板,注意风度,你现在可是金家的家主啊!”连谷梁天都觉得情况不对,睁眼说:“幸道,到底怎么回事?”
金幸道慢慢地镇定下来,迎天长笑说:“你,你终于还是回来了!可是,回来又有什么用?不错,我是用了些非法的手段取得家主之位,可是这年头,谁的地位不是别人的鲜血堆出来的,而我的手段起码没有流血!金家已不需要你们那些可笑的独善其身的计划,金家只有在我的领导下才能真正强大,用经济统一芙蓉大陆的商界!”
开落老人摇了摇头,说:“看来,我对你的了解还是太少!不过,你现在已是金家家主,你真能为所欲为吗?是金家一统芙蓉大陆商界,还是被人拿来当了一统芙蓉的垫脚石?烂柯国、血铁城,已经耗费了金家近三分之一的历年积蓄,你又得到了什么?还是,一口答应羿龙支付如今驻扎在永嘉新城外的三十万大军粮饷,又能为金家带来什么?”
在场的人越听越不对劲,谷粱三人霍然起立,目光如矩,盯着金幸道说:“幸道!这位管家到底是什么人?”
金幸道在开落老人的质问之下,愣了半晌,惨然一笑,说:“技不如人,夫复何怨?你以为今天,你还能走得了吗?”他将手伸近布袋,轻轻一抖,真气四溢而出,将布袋炸开,现出布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