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阳光毫不留情的炙烤着刀子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他艰难的想动一动已经快没有任何知觉的手臂,可是身上的麻绳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靠靠滴,阴沟里翻船!这下乐子可大了!”
低声的诅咒了一句,刀子把舌头抵在上鄂,一股唾液慢慢的从舌间分泌了出来,他努力的咽下这口唾液已期减缓喉咙因干渴而带来的火灼般的感觉。
可是这点唾液对于被绑在桅杆上一天多,没喝一点水的刀子来说,根本没什么用:“喂,弄口水给我喝啊,不然没到你们的老窝,我就渴死了!”
看到没人理他,他更郁闷了:“早知道掉到海里时就多喝点水!郁闷死了!”
头顶传来一声浅笑,是站在了望台上的一个水手,努力的抬起头,刀子正好看到那个人在低头看自己,虽然那人是背着光的,可是刀子还是从他那红色的大胡子认出他来了:“靠,笑什么笑,你被我踢到海里去了的时候怎么没有笑得像现在这样开心?”
“呵,没办法,打不过你!不过你也不错啦,可以连着打败我们十个人,要不是船长出手,你说不定就赢了!那也不用在这里吹海风了!”红胡子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输给了刀子,因为刀子赢他赢得光明正大。
刀子听到红胡子的话只有哭笑不得的份:“靠,你还真以为我打不过她啊?”不过这句话他没说出来,他只是勉强抬起头问红胡子:“喂!红胡子,按你们的习惯,是不是女人不许上船的?”
“呵,那是老规矩了,虽然有能力的女人在得到大家的认可后,是可以上船的,但是一般来说不太可能。你想想,当水手这活,连男人有时都受不了,别说是女人了。你问这个干什么?”红胡子突然警惕的看着刀子。
刀子没理他,自己把仰起的头低了下来:“没什么啊,早知道你们只是抢钱不抢人,我就不和你们玩什么死亡游戏了,弄得自己惨兮兮的。靠!”
真***点背,本来以为自己捡到一个便宜任务接,没想到只不过是送个东西去挪威,竟然还会遇到传说中的海盗。刀子除了大叹倒霉外还能怎么样?
“刀子,这次的任务很简单,你快点弄完了回来,我哥走时交待了,你在这后面还有个任务!”洛水居里小蝶悠闲的泡着功夫茶,头也不抬一下的对坐在对面的刀子吩咐到:“我知道你喜欢玩,把东西送去挪威,到了后你可以在那里玩三天,三天后你必须给我赶回来!否则哼哼!我就告诉我哥!”
“喂,小蝶,不用这么狠吧?连着两个任务?你口中轻松的任务也可以要人命的啊!我们哪时候接过轻松的任务?少骗我了!”刀子苦着脸放下手中的咖啡:“我记得我最近没得罪你啊!”小蝶一副你爱去不去的表情:“我哥说了,大象和老狼刚回来,要让他们休息一段时间,毕竟前一段时间受的伤太重了,要好好修养一下!我哥他自己已经去法国出任务去了。现在这两个任务都是高薪低难度。要不是不只有两个,我还想多接几个让哥塞给你!”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大小姐,你最大!说吧,第一个任务是什么?”刀子知道赖不过,索性懒洋洋的坐到了沙发里等着小蝶说任务。小蝶站起身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是一把手术刀:“把这把刀送到挪威的雇主手里。”
“啊?对方也是一个医生?”手术刀一入手,刀子就发现这把刀与众不同了,或许在外行人手中不易发觉,可是刀子是拿这个东西当武器的,有一点点差别他都可以立刻察觉出来:“刀里有东西!”
小蝶耸耸肩:“一份遗嘱而已!不过这份遗嘱价值十亿美金,另外附加这个家族的一个商业机密。”叼起一根烟,突然想起小蝶最的感冒了,刀子飞快的把烟收了起来:“我哪时出发?”
“你的东西我都替你准备好了,明天早上七点的飞机到北京!到了挪威后,你得坐船去委托人那里,正好去看看大海!”不出小蝶所料,刀子一下子跳了起来:“有没搞错?七点?那么早?”
小蝶贼笑了起来:“很早吗?不想想最近这几天你每天早上几点叫我起来的?明知道我感冒了,还敢这么早来吵我!既然你早上精神那么好,我想你不介意早一点动身的,是不是啊?亲爱的刀子哥哥!”
看到小蝶一脸无害笑容的说出这番话,刀子开始苦丧着脸了:“难怪你这么急着给我找任务,原来是想早点打发我走,好继续睡懒觉?唉,古人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是诚不欺我啊!”听到这番声音并不低的自语,小蝶却是笑得更开心了:“对啊对啊,小蝶又是女子,又比你小,当然是所谓的小人了,你看看,两样我都占了,如果不好好报复一下你,真是太对不起那些老前辈了,不是吗?”
“我没有语言了!”刀子知道自己斗嘴从来斗不过小蝶,索性不说了,独个儿呆在沙发里郁闷起来。
听到一阵闷闷的声音,刀子偷瞄一眼小蝶,却发现她脸上一片潮红,手轻轻的捂着嘴咳了起来:“感冒怎么还没好?要你去医院看一看,你就是不肯,这下咳嗽了吧?”
“不要!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医院了,动不动就要打吊针,一个人坐在那里傻呆呆的像个白痴!”咳了几声,小蝶努力的平缓了呼吸,轻轻喝了口茶:“休息个几天就好了,没事的!”
刀子可不管那么多,一把拎起小蝶:“休你个头,都好几天了!走!跟我去医院,如果要打针我陪你!”
刀子知道,平时看着笑嘻嘻的小蝶,其实也与别的女孩子没有两样,总是有些莫明其妙的伤感,犹其是她生病又只有她一个人时,最喜欢钻牛角尖:“万一鹰回来,看到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们几个都得倒霉!”
想到小蝶苦着一张脸坐在那里打吊针的样子,刀子不由得咧开干裂的嘴低声的笑了。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还笑得出,证明你精神很好嘛,那就在上面多呆一会得了!”
刀子想把发酸的脖子转过去看着说话的来人,可是身上的绳子阻止了他的动作,索性他就保持原样不动了:“喂,你打算把我绑在这里绑多久?两天没喝水了,你想渴死我啊?就算我不小心得罪了你,你也不用把我往死里整吧?”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刀子眼前一花,那个人站到了自己的面前。身体平衡不错,在这么高的桅杆上竟然不用扶也可以站这么稳:“我说尊敬的,可爱的,强大无比的船长阁下,已经两天了,就算要我死,也得让我选择我喜欢的死法吧?”
看着眼前这个被绑在桅杆上,让海风和太阳,饥饿与干渴折磨了两天的人,詹华?海狄丽心中有着一股不知名的火冒了上来。犹其是他那张因为海风和干渴而变得有些苍白的脸上还带着刚见面时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这是最让她生气的:“乖乖的在上面呆着,等到你的脸上出现一个俘虏应有的表情时,我会考虑把你放下去!”
“那你可能得失望了!”刀子懒洋洋的把身子靠在桅杆上:“估计我这辈子都不会有你想要的表情。再说了,女”脖子上一凉,一把雪亮的刀架在了他的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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