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继母气得脸都歪了
女仆说的也是实话,出柜,物理性的
人好多啊jg
“喵。”
绵绵蹲在床上,如果不是系统商城被限制了,它肯定得买几条小鱼干,一边啃一边看戏。
就见自己的铲屎官池一舟假惺惺哭了两声,把恶毒继母的脸都哭黑了。她愈发美艳的一张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恶狠狠地看向自己的两个女儿“你们怎么回事”
“母亲。”莉莉丝羞愤欲绝,“姐姐她踹我”
卢娜不愿意说话,事实上绵绵觉得她一张口可能就要说点崩人设的东西,所以只是沉默,顺便默认了什么。
这场闹剧最终以继母带走两个姐妹收场,绵绵的小屋子终于冷清下来。布偶猫盯着门口盯了几分钟,立着猫耳仔细听,害怕又有什么人敲响它的门。
也不知道猫猫来过主城没有
等它在主城定居,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把门槛踏破这么多人加我一个
绵绵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有一种非常热闹的走向。此刻它躺得格外安详,铲屎官也走了,它挺喜欢和自己的铲屎官贴贴,然而贴久了也会觉得有些腻小猫咪嘛,它总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
有时候它想黏人,两脚兽要把它推开。有时候不是它黏人,两脚兽们却要过来黏它。
绵绵不太富裕的大脑忽得出现了一条奇怪的定律也许猫猫就是一种来拒去留的存在
只是它才躺下,屋里其他的“客人”就有些耐不住了。
立在床头柜上的相框忽得倒下,拍出一声清脆回响。布偶猫受了惊,尾巴刷一下抬高,耳朵也从放松的状态变成了竖起向前。它瞳孔微微放大,凝视着相框。
相片已经彻底被塞满,它被里面的东西拉扯到变形,公爵夫人的脸也扭曲地不成样子。在刻骨的怨毒中,相片表面微微撕裂,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
绵绵的尾巴更加蓬松了,它有点炸毛。
“咪”
就在相片彻底撕裂,一张脸从里面挤出来时,绵绵直接从床上跃起,爆发出了之前都没有的力量,直接扑上唯一的小窗。
这条路它之前就走过,每次都需要用金属棍把玻璃撑开,小棍子移动起来不太容易。绵绵四只脚都踩在机器极其狭窄的窗沿,余光瞥了眼下方,发现相框里爬出来的东西已经探出半个身子了。
相框很小,也就两个手掌不到的高度,脑袋撑出来已经是很勉强,更不要提里面其实是有两个人。它们争前恐后地往外爬,肩膀被卡住。
在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中,两坨已经没有完整人样的生物以手撑在地面,仰头,碎裂的下颌骨收不住涎水,点点滴滴地往下淌。
绵绵看一眼都觉得猫脑宕机,它哆哆嗦嗦地去调整金属支撑,尾巴凉飕飕的,感觉下面那玩意随时
要扑起来。
果不其然,还没等它把玻璃窗撑开,背后已然响起一种古怪的啪嗒啪嗒声,两个肩膀被卡住的人又卡了胯骨,探出的上半身像一朵畸形的并蒂莲,各自伸出软塌塌的手臂扒住地板,直接往绵绵的方向爬过来。
绵绵见过八条腿的螃蟹,但没见过四只手爬行的双头人,尤其那两张变形的脸和池一舟有五六分像。
公爵夫人一双薄荷绿的眼眸,桃花泛水般涌着恶毒。她纤纤指尖抓出血痕,竟是硬生生抠挖着墙壁垂直爬了上来。
绵绵魂都要吓飞了。
它一撞玻璃窗,用自己的体重硬生生把窗户挤开。
外面是屋顶,几乎没有路,它这回跑得太急,把瓦片给踩飞了。过了几秒钟才听见瓦片落地碎裂的声音,绵绵瞅了一眼,一阵后怕。
双份的“池一舟”暂时被小窗挡住了,几只爪子在玻璃上拍动,不知何时会从那条狭窄的细缝里挤出来反正它们连相框都能挤出来。
绵绵观察了一下接下来该往哪儿跳。因为降温,房子大多数的窗户都关上了,原先去过的厨房也因为入夜而合了窗。那些窗户内部都有插销,绝对没法从外面进去。
好像能去的就只有
绵绵忽然心有灵犀地抬起头,看向窗户。
公爵夫人的脸贴在玻璃窗上,她的眼珠和池一舟是同样的颜色,温润浅淡的薄荷绿,但看着非常僵硬,不是那种会灵活转的类型,更像是某种平面的贴片,被永恒地固定在了某个角度。转头看人的时候,需要连着整个脑袋一起转过来。
那贴片的、虚假的眼珠子里忽然淌下两行水,公爵夫人破碎的唇开合,遥遥地比划口型
“我我的孩子”
“回来快回来”
绵绵
不知怎的,它忽然非常鄙视这个连体人
就算它只是一只笨蛋布偶猫,它也知道两脚兽不可能生出一只猫猫的呀。
星子点点,这个世界的星星明亮到夸张,很有童话色彩,淡淡的星光下,是小猫咪矫健灵活的身影。绵绵瞄准下方的一个平台,轻巧跃下,然后是下一个,又一个。
直播间的观众都快被它晃晕了。
绵绵跳得很认真,有时候两个平台之间的落差比较大,就算有肉垫缓冲也是疼痛的,小猫咪跳下去只是一声不吭,默默抖抖自己的爪子放松,就换下一个地方。
离它最近的、开着的窗户
它很快跳到那里,抬头看了一眼,没有看见那个可怕的连体人从玻璃窗里追出来。绵绵完全没有放松不走窗户,从门走也是一样的。
等布偶猫落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观察里面有没有两脚兽。
没记错的话,这是主卧,继母的房间。池一舟晚饭前抱着它认了遍路,指着这里的几个房间说绝对不能进来。绵绵还是很听话的,上楼下楼从来没有对主卧次卧好奇过。但现在被追着,顾不了那么多,只能来这边躲一
躲。
没有人。
绵绵舒一口气。
可能继母大人还在教训两个出柜的姐妹。
小猫咪缓了缓,精神高度紧张让它的毛都炸起来了,蓬松地像是油锅里新鲜炸好的麻薯,抖一抖就飘下几根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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