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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依冉被救回来之后,就一直正常的吃吃喝喝,只是不说话,也不出门。
倒是极坏了宁渺萱等人,连带着宁渺萱的脾气也很是不爽起来。
反正罗平也出来了,兵部侍郎的夫人倒是进去了,想来那兵部侍郎也不是真心不想救自己的儿子,屁颠屁颠的去求祈羽睿,让他把儿子带回去。
那日一早,宁渺萱才从马车上跳下来,就看见兵部侍郎巴巴的站在国子监门口等着。
宁小姐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就朝着身后的马车走去。
祈羽睿不紧不慢的从马车上下来,淡定的朝着兵部侍郎点了点头,:“罗大人。”
兵部侍郎苍白着老脸,有些尴尬的看着祈羽睿,道:“睿世子,下官今日来,是有事······”
可不等祈羽睿话都没说完,就被祈羽睿不咸不淡的打断:“罗大人,睿不参与朝堂之事,此时,该是授业了。”
说着,就目不斜视的进了国子监。
罗平从后面的马车中出来,垂着脑袋,跟在宁渺萱身边就要进去。
可没想到,不等他走进去,兵部侍郎就叫住了他:‘平儿!’
罗平身子猛地一顿,楞在那里。
前面的祈羽睿停下脚步,并不曾回头,只轻飘飘的道了句:‘罗大人,可是要进去一同授业?’
这话就是在提醒兵部侍郎,上课的时间到了,这里,是国子监,只有祈羽睿说了算。
兵部侍郎面色一干,立马恭敬的朝着祈羽睿行了礼,然后老实的站在一旁,做出一副等候的架势来。
罗平深深的看了眼兵部侍郎,然后一转身,跟着宁渺萱进去。
这堂课,来上课的人,竟然是谢牧书。
其实谢牧书倒是经常来上课,只是宁小姐在祈羽睿光明正大的召唤下,一而再再而三的翘课,是以倒是没哟上过他的课。
“啊萱,昨日布置的课业可会背了?”
宁小姐正发呆着呢,突然间被谢牧书叫起来,整人都有种想要暴走额冲动。
虽然国子监的夫子教授的课业都是极其好的,但是宁小姐这个穿越而来的脑袋,真的用不上这些之乎者也,还要每日的背诵。
且说起来也是奇怪,若是祈羽睿教授,便是解开的就能背诵下来。
可若是换了其他的任何一个人,不能记得住分毫。
这已经成了一种病,一种叫做我的夫子只能是祈羽睿的病。
此时谢牧书正站在宁渺萱跟前,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他倒是很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竟然能让自己那个六亲不认的弟弟都另看一眼。
且当日竟然还拒绝了宫里的那位!
且更奇怪的是,祈羽睿对她也是格外的与众不同。
若是说她与祈羽睿之间没有那么一星半点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话,他都不相信。
这两日,谢家的人多少都受到了些影响,唯独他,身为国子监的司业,倒是避开了一次。
此时他的发问,让宁渺萱很是烦躁。
那个,昨天晚上需要背什么来着?
进入国子监这么久了,好像只有祈羽睿才会强制性的要求自己记住东西。
然而即便是祈羽睿,也得陪着一起,否则宁小姐就开小差。
此时谢牧书站在她面前,竟是有一种很是认真严肃的感觉。
宁渺萱不禁太了抬头,让自己尽量看起来稍微的正经那么一点。
“嗯,谢司业,麻烦叫我大名。啊萱不是谁人都能叫的。”
宁渺萱此言一出,谢牧书顿时尴尬的嘴角抽了好几抽,直到宁渺萱怔怔的看着他,问:“谢司业,这对你来说,不是应该的么?”
谢牧书咬了咬牙,笑了笑,点着头道:“是,宁渺萱,那你昨日的书,可曾背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一道极其清冷惊艳的身影。
这样的两个形容词,用在祈羽睿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祈羽睿走到宁渺萱桌旁,看着她道:“听闻夫子说,你这些日子的课业没有妥善完成?”
宁渺萱咬唇,点头。
废话,晚上她干什么了,祈羽睿最是清楚。
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清楚。
谢牧书见是祈羽睿来,规规矩矩的行了礼,挑眉问道:“睿世子也知道宁渺萱昨日没背课业的事情?”
“谢司业是在问我?”
祈羽睿毫不给面子,冷冷的回了句,然后就看见谢牧书的脸瞬间垮了,很难看的站在一旁。
祈羽睿说话时,他是没有资格说话的。
“嗯····应该是····”
宁渺萱清了清嗓子,低声回答道。
刚说完,就听见祈羽睿道:“罚你抄书一遍,现在去内阁里抄。”
内阁里,只有祈羽睿在。
对于这种光明正大带人走的行径,宁渺萱表示很鄙夷。
此时的谢牧书更是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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