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毒煞”下手,身为“野种”的他,早已后悔到了极点。
“找我有什么事情?”
回到自己临时府邸的大厅里,欧阳明炳看着夏侯镜月把所有值钱的、不值钱的摆设统统砸个精光。“七煞”之中,个性最别扭、阴狠的就属夏侯镜月,所以只要其不伤及无辜,欧阳明炳也任他去发泄。
直到半小时候过去“毒煞”把所有能砸的都砸了,连椅子都没剩下半张,整个大厅全毁,而他也终于没什么力气继续发疯以后,欧阳明炳才召来侍卫命令他们收拾残局,再将其带往书房问话。
“昊天让我带话给你,暂时不要继续出兵攻打。”夏侯镜月倒了杯茶给自己,基本上也能料到欧阳明炳听完以后的反应。
“将能而君不驭者胜!”欧阳明炳少见地皱起了眉头,语气中有明显的不悦“什么时候出征在外,军中事务由得他过问了?你回去告诉他我不会听的,有本事让他把我这个主帅撤了亲征!”
“该死的!你少对着我发脾气!”夏侯镜月抬起碧绿的眸子,狠瞪他一眼“我暂时不回支了,你当我这么远从王都跑来很有趣是不是?就算能幻影移形,沿途各大城市的结界还是需要停下来,跑一次就够累了!”
“嗯哼,你到是很能对着别人发脾气!”欧阳明炳还记得其方才的冲动行事,要不是他及时赶到,真不知道那个年少的青龙王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够累?那刚才是谁砸了整个大厅?你若体力好点,岂非整座府邸都被你拆成碎片了?”
“欧阳明炳!你什么意思?”夏侯镜月“砰”地一声将茶杯摔在桌子上,脸色立时变了。“流霜出这种事,你还如此护着青龙的那个野种,别人可不讲你好!”“镜月,四千年来你几时见我不分青红皂白地对人下狠手?”
欧阳明炳平静地看着他,夏侯镜月离开妖魔界的时候年纪最小,又被永生局限而无法长大,因此他们几个对他自来纵容。久而久之,不知不觉中就养成了其气焰嚣张。飞扬跋扈,一个字说得不中便立即狠下杀手的乖戾个性。
“青龙军如此对流霜,你会抓狂。难道我方这么对赛提沙王子,青龙军便不会发怒?别等到战争结束后。双方交换的不是战俘地人,而是尸首!”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流霜不再在青龙军手里了,赛提沙便可以任我处置?”夏侯镜月瞥了他一眼道。
“什么意思?”知道夏侯镜月不会没有根据地乱假设,欧阳明炳隐隐嗅一丝阴谋的味道“除了你还有谁来战场了?”
“传出这种不堪的流言,你是了解无痕的为人的,该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决定。”夏侯镜月闲地呷了口茶“务观已经过去那里了。对你来说,也许每一场战斗的胜负最为重要,但是对于我们几个而言,没什么比好友平安地活着更重要。”
“无痕打算劫营?”欧阳明炳的眉头皱成了“川”字。沉默半晌后他问道“昊天呢?他又为了什么事叫我暂停攻击?”
“武煞”地个性最为沉稳持重,他当然不会把此时夏侯镜月的暗讽放在心上,亦知道安陵无痕就算冒险劫营,在行动前也必会计划周详,决不可能只凭一时意气去送死。何况司马务观也已来了,但劫营一事毕竟异常凶险,且雷昊天那里又
“前几天冢越王德威卡来找昊天,说他有办法让昊天进入沉默森林。你也知道,陵尘在信上说得到麒麟王印以后,昊天应该有资格进去,但是这八年来,他想尽办法,每次却都会只会绕回到入口处,简直就好像是把他划到了冢越一方般。”
“既然冢越王德威卡有办法让昊天进入。为什么到现在才帮忙?”欧阳明炳低首沉思了半晌,抬头问“纵横怎么说?”
“纵横看过德威卡拿来的法器,的确充满了力量--不是我们有地那种纯粹的魔法力量,而是神力。”
看到欧阳明炳质疑地眼神,夏侯镜月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的确是神力,德威卡说是妖魔王给他的,你也知道希瑟那个恶劣的家伙,当年尧没回到妖魔界之前,陵尘说是只执掌麒麟领地,但毕竟手中握有天脉和一半的人脉。如果说希瑟担心他过分欺压王其他的王,而给予他们一些法器也不是不可能。”
“的确,在尧没有回到妖魔界以前,这个世界必须保持各方力量间的平衡。而尧回来以后,只要力量一觉醒,那些人就算有法器也敌不过他们两个联手,但德威卡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拿出来,他要我们拿什么做代价来交换?”
无事献殷勤绝对不会有好动机,这道理谁都清楚。欧阳明炳的问题问得很现实。因为对于他们八人而言,冢越那派从来不是可靠同盟方,相信对方也必定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这种情况下还会主动提供好处就太不正常了。
“德威卡要昊天进入之后告诉他,陵尘是不是在里面。他自问身为冢一派地领头者肯定进不去,而昊天有麒麟王印,配合法器使用,说不定还有可能。德威卡想知道陵尘失踪那么多年,是不是出了事于沉默森林沉眠,或者别在它处。”
“仅仅这样而已吗?”
欧阳明炳微微挑了挑眉,心中依然觉得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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