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丞相的厉害,她不是不知。
既然他都这么问了,那肯定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得。
但至于自己说了哪句不该说得,她不得而知。
“你可知道这祠堂是个什么地方?”
风丞相双目含怒,面部间透着一种威凌之势。
风青雅一下子感到了一种难以抵御的压迫之感。
其实,祠堂是什么地方,她也是知道的。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在这里祸从口出了。
一时间,她无所遁形。
看她久久不再吭声,风丞相长袖一甩,怒对其道,“怎么不说话了?这回成哑巴了?”
风青雅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在原地久久沉默着。
风丞相冷哼一声,对她道,“既然你不吭声,那为父就告诉你,你给我好好听着,这祠堂乃是儒家祭祀祖先或者说是先贤的场所,乃是正规且神圣之地。除此之外,祠堂还可以当作是教育犯错之人,教育其向善之地,如此令人敬仰之地岂可用鸟不拉屎来形容?”
风青雅一时无语。
风丞相看她有悔改之心,便缓了口气,对她道,“好了,这个事情你以后注意点就行了,以后再不容犯这等错误。”
“好的,父亲,青雅知错。”
风青雅这话刚说到这里,便见风丞相准备转身离此。
她慌忙将其喊住,“父亲,青雅可否问您一件事情?”
她说这话时,声音并不大,内心明显有着怯意。
风丞相站在原地,头也不肯扭地向她回复道,“想问什么,但问无妨。”
“青雅想问的是,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这话一出,风丞相便猛地将头扭向了她,一双深色的眼睛带着诸多恐怖之色。
风青雅躲不及防,一阵暗道:你直接说不不就行了?凶什么凶?
好久后,风丞相将情绪收敛了一下,对其道,“这个事情还没有完,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呆着,要是再做出什么令为父恼火的之事,休怪为父心狠手辣。”
就这样,风丞相令人将风青雅再次扣进了祠堂。
风青雅很是不服,在祠堂内大声嚷嚷,“父亲,你难道要把我关在这里关一辈子啊?”
她在喊罢之后,发现没有回音,就在她探出头看去时,在一旁的两个仆人告诉她说,“风三小姐,现在啊,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管用了,因为啊,现在老爷已经离开这里了。”
“真是岂有此理?”
风青雅此言刚落,两位仆人便吓得差点腿软。
离风青雅较近的那位仆人一头雾水道:“风三小姐,我们两位仆人可没有惹您啊?”
风青雅怒回他道,“我说你们惹我了吗?我刚才那是对我的父亲风丞相说得。”
风青雅说完这话,这位仆人便差点要上前将她的嘴巴捂住,“风三小姐,您也知道老爷的脾气,这话可不要当面对他说,不然他动用起了什么仗刑,这对您可不划算。”
“好了,好了,你们也别再这里烦我了,你们先回去吧,我想要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风青雅说着,便向他们摆动了一下手臂,整张脸显着诸多不耐。
“那,风三小姐,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两位仆人就先回去了啊。”
就这样,两位便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这下,祠堂内就只剩下风青雅一人。她百般无聊,心情越来越烦躁,她看了下这个祠堂,一阵暗道:“我绝不能就这样下去,我得在这里做点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