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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隐环,行了,这件事……”近日,因商城陡然地又出几桩盗窃的大案,谢凌远不敢怠慢,日夜查案。
他想叫青书过来,去街上看有无空闲的房屋。
但青书性子不好,恐不耐烦,不如这件事就交由青雅。
“青雅啊,不如你帮着隐环去街市上找房子,一概的租金,记在我的账上。”
风青雅还想替隐环争取,无奈谢凌远心意已决。
风青雅看着隐环,眼里有几分愧疚,“谢,隐环不如跟我住一块儿吧。”谢凌远一听,也觉得妥当,就问隐环的意思。
隐环一愣,她的心里拐了一个弯,和青雅住着,虽然可以照应,但要私下去找表哥,也一定不便。不如……还是自己单住的好。
隐环想着,即便不能陪在表哥身边,但知道表哥还是孤家寡人,隐环觉得还是有机会。从今以后,她要提防的,就是青雅。
“青雅,不了。我谢谢你。你若高兴,不如就陪我去赁一间房舍吧。只是,那屋舍不可离府衙太远,我想随时来看表哥。”隐环说完,还是忍不住看谢凌远。
“隐环,那咱们就走吧。”
风青雅看着天色已近黄昏,她是热心人,想着租房一事,今天就能办妥。
谢凌远道:“青雅,商城商业发达,街面上的屋舍很多。我想,租房应该不难。”
谢凌远便送风青雅和隐环走偏门出衙门。
那张富贵一下又冒出来,知道谢凌远并未收留隐环,心里又失望又高兴。
失望的是,这下不能常见隐环了。高兴的是,这一旦出衙门,与她会面也更自在。
张富贵幻想着和隐环耳鬓厮磨,解带卸衣的,嘴儿就嘿嘿地笑起来了。
他提醒隐环,一旦租到房舍,赶紧知会他。
隐环道:“张,我会告诉表哥的。”
张富贵一听,明白隐环的意思,也就眯眼儿一笑。他不急,隐环孤身一人的,总会有想男人的时候……
“谢,进去吧。有我在呢,你不必担心。”风青雅对着谢凌远微微一笑。
谢凌远也笑,他在意的是青雅,并非隐环。
隐环痴痴地看着谢凌远,看他对青雅笑的那样好看,心里更是一痛。
隐环虽然村姑,但她的母亲却是识字的地主破落户小姐,在娘亲的熏陶下,隐环也识了不少字。
她记得娘与她说过的话:隐环啊,为娘这辈子是没指望了,你爹是个窝囊废,啥也不能给娘。所以,你万万不能走你娘的老路。这女人啊,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若不是当官不发财的,万万不可将自己轻许出去。
娘的话,隐环记得。反正,嫁人就得嫁当官有钱的。没这两个,不如不嫁。
她知道有句诗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娘还说,女追男,窗户纸儿一样的,一捅就破。
只要自己锲而不舍的,相信表哥会被自己感动。
谢凌远看着青雅带着隐环出了大街,也就转过身。
那边厢风青雅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不期在拐角边,见到一个魁梧轩昂的男人,男人一袭黑衣,一双落拓不羁的眼睛注视着另外一边的方向。
风青雅看了心底就疑惑,此人怎么这般熟悉,真像是哪里见过的一般?
她忽然觉得头疼,头疼欲裂,只是男人都走得很远很远的了,风青雅也不能记起他到底是谁。
话说,谢凌远一回头,就见青书站在他后面,歪着脑袋笑。
见青书笑的这样诡异,谢凌远道:“好好的,你笑什么?”
“大人……”青书屁颠屁颠儿的跟在谢凌远身后,“大人,我的心里在想,是青雅姑娘俊一些呢,还是那刚来的柳姑娘?”
谢凌远一听,就皱眉。
“不过,这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柳姑娘的样貌和青雅姑娘一比,还是差远了。”青书笑嘻嘻儿的。
“青书,无事不要说废话。”
谢凌远边说边进了书房。
谢凌远习惯在书房办公,“大人,小的说的也不是废话啊。小的先前还纳闷来着,大人您这样帮青雅姑娘,啥不行,非要和她兄妹相称呢?这上贼船容易,下船难。既是兄妹,以后可不好做亲了……”
青书年纪不大,但啥事儿都懂。
大人啥都好,但自己只要一说起风青雅,大人的神情就总不那么自然。
青书在谢凌远身边几年了,一直不乏有给大人提亲的人,俱是些为官作宦人家的小姐。
但大人不怕得罪人,一概都是婉言谢绝。
那时,青书就笑谢凌远,说莫非大人要娶一个天仙不成?
谢凌远就淡淡地,难得地告诉青书,说这事,他只顺其自然。
青书估计,大概大人在婚姻之事上,要剑走偏锋。
幸亏老夫人前几年已下世,这要还活着,更是要一天到晚地唠叨不停了。
现在,谢凌远听出了青书的意思,本想不理的。但脚步刚踏上台阶时,他的心里却也一皱。
青书说的没错,这既认下了兄妹,与伦理上,的确不能成为夫妻。
夫妻?谢凌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自诩光明磊落,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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