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虞国的两个皇帝,一个篡位了被抓的,叫什么司徒景的,一个还在台上的,叫司徒煜的,你和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风云杏摇晃着身子,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实在叫风青雅觉得讨厌。
呵呵……原来她是问这个来的。不过,风青雅还是觉得奇怪,这又不的事,她这样热络干什么?她想知道什么?
“凤长吟,你不是他的老相好嘛?你自己不去问他,干嘛问我来了?”
风青雅明知故问。
她洗了把脸,其实她知道风云杏和凤长吟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了。
“这个嘛,男女授受不亲,我自然还是要问你。”
此言一出,风青雅真的不禁要笑了。
想当初,她和风长吟好的只差点了。可是风云杏回到都城,眼瞅着凤长吟失势了,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就不想理他了。
人人都知道,因为他是皇子,可一旦太子凤青城回来了,将以前那些投降司徒景的大臣一个一个清算的话,那凤长吟身为皇子,却不带头做个表率作用,一定也难则其咎。
不过,她之前被逼去了凤长吟的府上,和他交谈中也得知,其实凤长吟并没有真正爱过风云杏,只不过贪图她一时的美色。
在她看来,凤长吟日后自身难保,风云杏这样的精明人只会和他划清界限,而绝不会再登门套热乎的。
“二姐……”风青雅忍住自己的厌恶,还是叫了她一声二姐,“我自认你和凤长吟的关系,比我更熟呢?如今他不说成了落水狗,但也没了往日的威风,你是他的朋友,这个时候,做朋友的可不能落井下石,而应该雪中送炭才对呀。
如果让凤长吟知道你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你说他的心里会是怎样的伤心呢?”风青雅的话语里含了讥讽。
“你……”
风云杏见风青雅拿腔作调的,已经很不舒服了,见她又这样说,忍不住真的要撕破脸皮了,可就在站起身的那一刻,她又坐下来了,不但如此,她的脸上还多了一分虚假的笑意,“三妹,看来你是不懂我呀。这个时候,我要去找三皇子,咱们家可就要受连累。我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呀,所以才甘心这样委屈自己。”
风青雅听了,心里只觉得好笑之极,“是吗?二姐,想不到你的心灵这样高尚,我真的是自愧不如啊。好了,我可以简单告诉你,我讨厌凤长吟。讨厌的了不得。你以为我会喜欢他?我可以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我只是希望他早点死了的。我这样说,你可以放心了吧?”
风青雅悠悠接过冷霜递过来的一杯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风云杏吃了一个瘪。
她的心思不在凤长吟这上头。她没兴趣知道凤长吟和风青雅的瓜葛,对她而言,这些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她真正好奇的,是司徒景和司徒煜两个人。她听家里一个多嘴的小丫头说,风青雅曾住进过凤长吟的府邸,后来又被司徒景接进宫里。
如此说来……她前后经手了两个男人,虽然还待字闺中,但她还会是处子之身吗?这是风云杏迫切想知道的。
虽然不想提凤长吟,但风云杏还是不得不提:“三妹,凤长吟的人品我们就不说了。我只是疑惑,既然你如此厌弃他,为什么又心甘情愿地住进他的府邸?你这样做,可是要让人说闲话的?”
“呵呵……”
风云杏的心思从来都是歹毒。风青雅早有准备,因此装作义愤填膺地挡了回去,“二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虽然住进了凤长吟的府里,但我是被迫的!我是为了救父亲,那个时候,平日里和父亲相好的大臣都不理睬我,能救父亲的只有凤长吟!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苦吗?不过,父亲到底出来了!你怀疑我的贞洁,呵呵……那我就给你看……”
风青雅说完,就捋起了袖子,露出自己一截雪白的手腕,将手腕上的守宫砂给风云杏看:“你瞧瞧,我有多难?一面要对付凤长吟,一面还要守住自己的贞洁?”
风云杏见了,马上就哑口无言了。
真是不可思议!
风青雅竟然还真的是处子之身!
如此说来,司徒景虽然将风青雅带进了宫里,但竟然没得手。
由此看来,风青雅真的很有手段。
“青雅,只是我不明白,你和虞国的皇帝司徒煜又没什么交情,我怎地听说你隔三岔五地进宫去?”
“呵呵……怎么没交情呢?交情还是有的。毕竟,父亲身体不好,走不得远路,若是有什么折子递交给他的,都是我代劳。家里只我一个人,我不代劳,还有谁能替我去呢?”
风青雅故意叹息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辛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