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膛炮,原来的射程有一千四百米,经过长期磨损后,现在的射程只有千米出头,奉军的战船刚好在射程之外,只是奉军很清楚自己就是想跑也跑不过蒸汽快船,只能拼命打着旗语向这边求饶。
还好今天黄阗厦心情很好,所以当奉军看到第一舰队打过来的旗语,个个是欢天喜地。
“你们快跑啊!”
“现在我们占上风,快跑快跑!”
“以后不许来了!来了也不许对岸开炮!”
看清旗语的内容之后,奉军战船立即转身就跑,速度高的出奇,把这些古董货的性能发挥到极限了,就怕第一舰队突然反悔追了上来。
等奉军战船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而第三舰队和第四舰队的军舰见第一舰队轻松取胜,也都调头就走,心情痛快的黄阗厦叫水兵找了瓶好酒,把美酒倒在杯里,敬了傅斯博一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便问道:“什么大赌局?无论多大的赌注,我都见识过,斯博你说说,赌什么吧?”
傅斯博却存心吊黄阗厦的胃口:“你猜?”
黄阗厦大大咧咧地说道:“猜不出,难道还会是第二舰队的司令官不成……”
傅斯博一拍手,脸上更加得意:“就是了!”
黄阗厦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抓住傅斯博的手就连连问道:“老蒋把司令给输了?谁赢了?现在谁是司令”
傅博斯推开黄阗厦,然后展开双手,细细说来:“那天晚上我们几个玩牌九,老萧的运气是好得不得了,老蒋就很倒霉,从头输到尾,结果老萧都不好意思赢他了,就说让大家散了吧……”
不管黄阗厦的急切目光,傅博斯饮了点酒,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结果老蒋不干,说要继续来,大家劝了很多次,他都不肯,结果大家改玩麻将,老蒋又是大输特输,一个晚上居然输了六七十万元,把他的积蓄差不多都输光了。”
黄阗厦摇摇头插嘴道:“老蒋这个人啊……就是这个性子!”
傅博斯继续说道:“这时候老萧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大家也都劝个不停,可老蒋就是不肯,一发狠,就硬要老萧和他一个人赌牌,而且一赌就是赌疯了……你知道老萧现在是副司令官,老蒋是代理司令官。”
黄阗厦也感叹道:“他们两个家伙啊,从小就一起穿裤档长大,交情好的没话说,后来为同追一个女人才伤了感情,虽然老萧抱得美人抱,可是老蒋硬是一直压了老萧半级,现在据说他们为司令官这个职务争得很厉害,毕竟是老蒋只是代理而已!”
“没错,老蒋决定来个一了百了,那一天老萧差不多赢了两百万元,结果老蒋就把他的代理司令官抵个一千万元的价钱,把老萧的副司令官抵个八百万元,一张牌算五万元,不赌个你死我活誓不甘体……”
一听这话,黄阗厦就懊悔地不得了,连连用脚跺地道:“两千万现大洋的空前大赌局,一张牌五万块大洋……这是多么伟大的赌局啊……我怎么没机会看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