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别急,等等。”章老头情急,一把扯住秦江。
秦江愣住,这老头儿动作异常敏捷,不象是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家。“还有什么事?”
柳姓老头笑着帮腔:“是不是讨厌咱们这些老家伙?”
秦江不好意思挠挠头。“不不不,绝对不是。”
“小伙子,玩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叫秦江。”
老柳招手说:“来来来,别忙走,坐,咱随便聊聊。”
他对秦江,可算对了脾气,敬老院偏远,平常没什么外人探访,更别说年轻朋友了,谁乐意陪着一群残年暮景的老家伙?就算来探访、慰问,态度也是毕恭毕敬,礼貌得让彼此生份,哪象这小子有意思,相处起来没有代沟、约束感,那份年轻朝气很容易感染人,自己垂老的心,也忽然年轻起来,感觉不错。
别说柳老头,其他老人家对秦江,也都抱好感!这么轻易放他离去,兴许日后彼此就成陌路人了。
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硬把秦江扯住唠嗑。
难得老人家盛情,秦江不好忤他们的意,想想离回去时间尚早,便重新坐下。“那咱就聊聊。对了,我该怎么称呼各位?”
“不用太拘谨,名号而已,叫我老柳行了,他叫老章。”老柳笑眯眯的,显得很和善,遇事慢条斯理。
“秦江,你干哪行的?”看得出来,章老头性子有些急。
“哦,我在韩丰集团打工。”
老柳倒茶的手忽地止住。“韩丰?”
秦江连忙摆手:“哈,别误会,我只不过是后勤部门的小跑腿,不值一提。”
老柳的失态转瞬即逝,又恢复一副乐呵呵的表情。“年轻就是资本,别妄自菲薄,从对弈中可以大概认识一个人,你不拘一格,可塑性很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哈哈哈。”
“老柳,你这奉承也太标准化了,不说也罢。”秦江不领情。
“嗨,干聊太闷,咱们喝两盅,边吃边谈。”章老头建议道。
众人亦无不可,纷纷动身。
秦江的脸笑得跟麻花似的。如此甚好,咱也饿得慌了,身为事务负责人的宁婧,又不知去向,午饭还没着落,有饭蹭还客气啥。
老章热情牵着秦江,当先而去,生怕秦江半路跑掉似的。堕在后面的老柳,意味深长望着秦江背影,神情专注。旁边一位老伙计,晓有兴趣问老柳:“怎么?又想考验人家了?”
“嗯,显政,你看小伙子咋样?”老柳点头承认。
李显政哑然失笑。“我说,见面是个人,你就喜欢申量人家,找孙女婿找成这样,至于吗?”
“呵,物色人才呗,你以为我想呀,我那儿子、儿媳不成气,讨厌经商,上次打电话回来,还说他和爱人在埃及挖人家坟呢,他俩四海为家,难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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