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愿。
秦江神色可就有点不大自然了。昨晚第二次騒扰倪彩时,察觉她仍穿着衣服,还以为她害羞来着,也没多想,敢情。自己错把冯京当马凉,扒的是宁地衣服,再后来
这乌龙绝对不能说,打死也不说,说了一定会被打死的!
秦江打了个哆嗦,尴尬看看宁:“瞧这事儿整的,嘿。”
唉,本该多多回味昨晚的春宵滋味才对,可一清醒就卯起来扯皮,这叫什么事呀!
秦江固然郁闷,宁却更觉憋屈,阴错阳差铸就的结果,不能全怪他,但女孩子的清白,被糊里糊涂糟蹋了,找谁讨理去呀!
“我不管!你得给个说法!”
“嗯。。嗯?。。哦哦”秦江目光发直,茫然失神,心思似乎飘去了天外。
“听到没!”宁火大,正要揪秦江衣领,突然反应过来,他是光着身子的,自己貌似也一样,粉脸顿时冉起姹红,恨恨抢过被单,捂住身子。“色鬼!听到没!”
“听到听到,您说什么,我是什么。”秦江唯唯应诺。没办法,满足了生理,就必须践踏姿态。
沉默半晌,屋里的气氛,一时充斥在暧昧与窘促之中。
失身了,本该哭出来才对地,但偏偏没有丁点悲意,或许,潜意识里,早已认可秦江了吧?宁容颜不停变幻,最终,泄气了,事情到这份上,还能怎样?总不能阉了他吧?
问题太复杂,大家必须静心想想,再做定论。
“出去。”
“喳。”
秦江贪恋地剐了一眼玉体横阵的倪彩,才仓皇逃离。
“唉~。”宁收回目光,转头望向倪彩,无奈呢喃道:“我该怎么面对你呢?”
倪彩眼睛慢慢张开,仍是那般灰败无神,缺乏情感,但嘴角却绽着一丝浅笑,极是活色,叫人为之惊艳,不管看过多少次,这种巨大反差,依然使人不及反应。而且,她的笑容里,蕴含着揶揄,任谁都知道,小妮子是在装睡了。
宁腼赧道:“你你早就醒了?”
“是啊,不好意思打搅你们。”倪彩调皮道。一夜之间,从女孩成为女人,如同化蛹成蝶一般,倪彩性情明显活泼许多,眉宇间含带淡淡春意,柔嫩脸上似是抹了一层薄薄胭脂,水润透亮,娇艳欲滴。
面对她,宁忽然生出了不自信,犹犹豫豫道:“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没地方可去”倪彩说得模棱两可,令人无法猜测她的想法。
是想让,却没有退路地意思吗?抑或是不甘放弃?宁揉揉涨疼的脑瓜,心头一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