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门口一溜的大红灯笼,寓意开业大吉,很醒目,再仔细一瞧,哟嚯!门口站着的不是倪彩么?
倪彩头挽发髻,穿着一件旗袍,旗紧缩住窈窕纤腰,似流动着莫名旋律,使她更为玲珑娇娆,脚下蹬一双红色高跟鞋,衬得身段儿袅袅婷婷的,此时倪彩贤淑、典雅,清丽又不失性感。
衣服艳丽地色泽,映红了她的俏脸,迷人微笑中,还融有些许娇怯,就如同初恋时的羞涩,总让人不经意联想起一些淡淡美好事情。
这般尤物,走过路过的人,都情不自禁放慢脚步,行起注目礼,谁若被她逮着,甜甜软软的招呼一声‘欢迎光临’,基本上就鬼使神差进去就餐了。
要说什么女人大杀四方,就象倪彩这样。长辈赞赏她地典雅,男人意会她的贤淑,女子欣赏她的清丽,色狼品出她地性感,不看外在?她不是瞎子嘛,富有同情心的人,都会抱有好感,再不行,弱弱的声音,也能腻到人的心窝里,反正啊,怎么瞧着她都对眼。
秦江乍一看不同于以往的倪彩,心速也不免加快几分,有点犯晕。
倪彩侧耳倾听,笑容忽然更显灿烂:“秦江?”
秦江目睁口呆,醒过神来,咕噜咽下一沱口水,不可思议道:“不是吧?人潮人拥的,这你也认得出我?太扯了!”
“气味和脚步出卖了你,嘻嘻。”面对秦江,倪彩总会多出一份娇痴。
“你穿得象只红包似的,老板娘究竟派你啥干活儿了?”秦江狐疑绕着倪彩打量,这算什么工作?貌似不怎么健康的样子?“告诉你,可不能陪吃饭,啊。”
“知道啦,要我做别的,我也做不了,所以老板娘让我站门口,迎宾。”倪彩笑吟吟揽着秦江手臂,神色依随顺从。
顿时,四周男性刷的一片割、剐、戳、刺、砍等眼神,纷纷射来,秦江脸皮贼厚,毫不在意,反而脸露得色,一副不将人气死,誓不罢休地架势。“倪彩,我去找老板娘商量长你工钱,你这已经超出迎宾职责了,纯粹就是牺牲色相,给春满楼当招财猫,咱可不能吃这亏!”
拉着倪彩蹭蹭蹭往里钻,进门就见李寡妇站在柜台里,正两眼放光,使爵着面前的计算器,那模样,标准的一财迷!
“老板娘,生意不错嘛老板娘?”晕,居然弃耳不闻?秦江抬手敲敲柜台:“老板娘!你倒是醒醒啊!”李寡妇抬头撇了一眼:“秦江啊,没见我这忙嘛,对了,去厨房帮下忙。”
“我又不会做菜,帮啥忙?”
“会不会端菜?”
“会哎不是,我好歹也是堂堂一‘总’儿,替你端菜,丢不丢人啊!”“你不来端菜,上我这添什么乱来了?”
秦江哭笑不得:“什么话,非要端菜才能上你这呀,我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是不是该转让春满楼百分之二十干股给倪彩?”
啪嗒,李寡妇手头地笔滑落下来。“小子,你不是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