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走,跟我唱k去,百家乐是我一哥们开的,那了。”鲁波鸿抓住那只滑腻的皓腕,心神一荡,色欲不可控地滋生出来。
被秦江以外的男人触碰,倪彩顿感不适,头皮一阵发麻,当即焦躁挣扎回扯。“放开我,臭流氓。”可惜,又怎挣得脱一个男子的掌握。
骂人也象黄莺一般悦耳,鲁波鸿心旌神摇,脑海中,免不了幻出一些不堪的情景来。
“小姑娘,我诚挚邀请你,再推三推四就不够意思了,放心,玩会儿哥送你回来。”鲁波鸿嘴上说得好听,手底下却强迫性的拉着人走。
旁边魏兰一瞧戏份有变,忙更改台词:“坏菜了~,来人啊!青天白日之下,梗梗儿强民女啦!逼良为娼啦!有本事的别拿奉,出来管管,好心报个110。”
啪!“闭嘴泼妇!”余下那名混混,一嘴巴扇停了魏兰没完没了的嘶吼,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妞有的没的,什么都往外喊,尽给人栽赃!哥几个还‘未遂’呢,哪来的逼良为娼!
魏兰怔怔瞪着他,眼里露出些许怯意,蔫了。
俗语没说错,好人怕坏人,狠人怕恶人。
魏兰胡没心没肺的叫喊,曾让倪彩非常不安,生怕对方正如魏兰所说的那样,做些非礼动作,她是捂胸也不是,护臀也不是,这会儿好了,魏兰安静下来,没人帮腔壮胆了。倪彩更加心慌,如同在黑漆夜里,独自游走在悬崖边上。不知什么时会一脚踏空。
倪彩心底的惶恐,已胜出了平时的淡定,抓狂了~。
“哎哟妈喂!你属狗的呀!”鲁波鸿龇牙咧嘴抱着手掌,疼得头顶冷汗直冒,低头一瞧,几乎被咬掉一块肉,血不止地流,心里不禁火大:日!女人长嘴巴,除了说三道四,就是咬人!吃饭反而是顺带的。“小妞。软的不吃,别怪我来硬地。”
鲁波鸿顾不上维持那点微末风度了,流氓本性展露无遗,上前一把揪住倪彩衣领,野蛮地扯着就走。物业小区相对清静。保安科是如同虚设,户主们敢打110有,但敢出头管事的。还没生出来,得手要趁早,再磨叽片警该来了。
倪彩脖子被紧勒,无处下嘴,仅能无意识地挥舞着双手抓挠,效果不佳,却也让鲁波鸿好生狼狈,但始终抵不住一步步被拽向前。
前面,高个子已经发动一辆面包车,等着他们。
倪彩凄苦念着:秦江啊秦江。你在哪儿呀?为什么不象以前那样,在倪彩有难的时候出现!
魏兰不禁愣神犹豫,该不该帮忙?看这光景。他们摆明了要抢人,俺一小女人没咒念。上去也白扯,要是他们把俺也逮去咋办?钱俺没有,可姿色还凑合,若他们狼性大发‘磕’了俺,哪哭去呀?
这时,前面楼道转角处,冒出一伙学生。
魏兰登时来劲,骨碌爬起,奔向光头。“来人来人,麻溜的将他们办啰!”
那伙学生闻动静瞧过来,一见倪彩这般境况,顿时人人愤然作色,跟欺负他们家亲戚似的,撩衣袖的撩衣袖,拣板砖的拣板砖,一副拼命架子。人家小区花圃圈围用的板砖,都让他们扒下好几块。
鲁波鸿暗暗心惊,声色俱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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