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呢?”项擎朗看她面色如常,追问说。
“接着?接着就是梦醒了,我们回到市里,他老婆死了,我被主管骂了我想问问他情况,他却不再接我的电话”
宋琦说的异常流畅,像背课文。
“左忧民是怎么回事?”项擎朗说。
“我”宋琦咬着牙,深呼吸一下“从九曲河回来,我决定和左忧民分手。那天晚上”
“哪天?”
“十九号。”宋琦想了想说“我去了左忧民家,想和他谈分手的事。我们大吵了一架,他不知道从哪弄到我和战无情旅行时拍的照片,拿着这些照片质问我。我们当时都比较激动,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后来他还想动手打我,我一时情急就推了他一把,他的头碰在茶几的尖角上,流了很多血,然后就不动了”
和项擎朗想的一样,他不相信宋琦仅仅因为分手不遂就动手杀人,意外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然后呢?你把他分尸了?”江守言追问着。
宋琦缓缓的摇头“我走了。我以为自己杀了人,吓的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就离开了他家。”
项擎朗和江守言交换个眼神“你继续说。”
“接着第二天,我收到一封信信里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左忧民的尸体”宋琦抱着头闷声说道“那是在一个郊外,他嘴角都是血,身上有很多土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赶紧又去了一趟他家。”
“我有他家的钥匙,进去一看,所有东西都和我离开时一样没有改变。可是左忧民不在了。我当时已经吓的魂不守舍了,我想给战无情打电话。可是他不接。我不知道是谁把左忧民的尸体搬到郊外,据我所知,左忧民也没有什么朋友,更不要说仇家了我不知道搬动他尸体地人想做什么,又为什么要把照片寄给我。我想了很久。开始打扫房间,我知道没什么用,一旦找到尸体,确认身份,你们一定会调查这间房子,所以那天晚上,我连夜找了搬家公司我和左忧民经常在小区出入,保安都认得我,谁也没有怀疑。我叫搬家公司把家具都扔在北郊的一个偏僻小区门口,我知道第二天一定会有收破烂的来处理,接着两三天。我每天回来一次,把衣物书籍之类地东西偷偷分匹运出去。也是扔在了垃圾场”
项擎朗和江守言都没有说话。
宋琦又接着说。“左忧民的小区没有监控录像,我也没有带他见过朋友。我想你们不可能找到我,但是为了保险期间,我还是在小乐路租了一套房子我照旧上班,每天魂不守舍。我不知道左忧民地尸体什么时候能被发现,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会找到我一直到我在报纸上看到你们征集左忧民的线索,才真的吓坏了。我顾不上请假,逃到小乐路的房子我之前想过要坐火车去外地,但是我不敢。给我寄照片的人还没有出现,我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威胁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还有什么利用价值我在小乐路住了一个星期,每天叫附近地一家小餐馆给我送饭,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还要躲多久,昨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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