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不上怪在哪里。
“你说,”我随便找个话题,想打破有些尴尬的气氛,眼睛瞄到沙发边叠放的绣布“什么东西能除掉红酒酒渍啊?”我没话找话。
“盐,”韩竞风想也不想就开口道。
盐?气氛再次凝重,想想也是,家里又没有第三个人,不是他,还会是谁。脸有些发烧,我低下头,局促地转身。
“我去做饭,马上就去。”飞也似地跑进厨房,心跳有些些快。
容易讨厌别人的人,是不是也很容易喜欢别人呢?
第二天清早,韩竞风还没出门,我就从床上蹦跶起来,在门口逮到了林晓柯,我知道,她有做早操的习惯,而且喜欢在小区花园里做,我就曾经站在阳台上,冲她丢过瓜子壳儿。
“有事儿啊?”林晓柯瞪大眼睛,很久不见,她对我似乎有些陌生了。
“说话干吗那么戒备啊,有东西送你。”我热络地拍拍她肩膀。
“什么啊,别又是你那绣布啊,我被我家太太发现了,硬要我给她绣抱枕,”她凑到我面前,让我看她脸上的一粒小红疙瘩“看到没,熬夜熬出来的。”
“别凑那么近啊,”我别开脸“这回可不是,绝对亏不了你。”我从身后拿出笼子,冲她晃晃。
“呀,老鼠,”林晓柯尖叫着跳开去,真是没见过世面,跟韩竞风的反应一样。
“是荷兰猪,你看”我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仔细看笼子里的小东西。
“咦,”林晓柯胆子还算大,伸手到笼子边上让荷兰猪舔手指头“还真是跟老鼠不一样呢,没有尾巴,也肥些,咯咯。”她缩回手指,笑起来。
“怎么样?送你!”我豪气干云地拍拍胸脯。
“行,我主人那儿子整天嚷嚷要我给他买小狗,拿这个糊弄他去。”林晓柯爽快地接过笼子。
“别给整死了啊!”我嘱咐道。
“不会的,”林晓柯蹦上楼梯,马尾巴一甩一甩“太太就想弄个宠物陪孩子,自己多点时间打麻将呢。”
“谁啊,大清早在门口嚷嚷。”我正要回身进屋,不想韩竞风竟走到我身后,冲楼梯上看了看,显然,大早被吵醒,他是很不满的。
“这是您先生啊?”已经蹦上楼梯的林晓柯,速度地蹦下来。
“啊,那个”我吞吞口水,不敢回头看韩竞风的脸色,也不敢随便回答林晓柯的话,要是否认,那我的牛皮就破了。
“您先生真帅,跟电影明星一样,嘿嘿!”林晓柯一脸花痴样凑上前来。
“呵呵,快走吧,快走吧,”我推她上楼,林晓柯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
“砰,”我火速关上大门,松了口气。
“你是怎么介绍自己的?”韩竞风穿着睡衣,双手环胸看着我。
“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误会了。”我勉强地笑笑,又要取笑我了吧,还是老实点,任他嘲讽得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董琳琅豁出去啦!
垂首站立在门边,等着他的口水喷到我头上,没想到,等我抬起头,早不见了他的人影,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就这样?不计较了?呼,心悬起来了,他越这样我越担心有什么大阴谋!
送了一个月的饭菜,剧组终于要转移阵地,韩竞风说,新的拍摄景点离滨江小区很近,待在家里的时间会多起来,要我注意房间清洁,每天从剧组回来还得拖着吸尘器满屋子跑,窗帘每星期得拆洗一次,我成了现代版的苦菜花,不过,林晓柯每次见到我还一脸艳羡,我也不明说,主要是虚荣心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