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一个月后,临近元旦,快餐店的工作即将结束,因为凌舸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他坚持要回到棚户区去休息,我知道他是为了省下住院费,说到棚户区,我这才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去过,还有顾享送我的小店,天啦,那些玫瑰花可能已经成玫瑰干了。
“老板,今天雨大,要早点打烊吗?”我帮着撑起店门外的遮雨棚,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脑门上,不停往下滴着水。
“对啊,晚上吃宵夜的不多,你要早点走?”老板还算体恤我。
“很久没收拾房间了,要打扫打扫!”我找了个借口,其实也算实话。
“行啊,你把厨房的碗刷完就能走了,”老板开恩,交待了事情,然后开始清理柜中的零钱。
刷完?堆得小山一样,一时半会儿哪洗得完,处处是奸商啊,自从我这个临时工来了之后,他不仅将我的工作时间安排得满满,还辞退了一个平常干活儿不卖力的中年大婶。
见我站在原地没动,老板抽搐着肥脸“怎么?不乐意?那就拖地去,还是老时间下班!”
“马上去,”我低眉顺眼说道,抓紧时间干吧,我现在可没时间生闷气,耽误时间那纯粹是跟自己过不去。
等我捶着后腰从厨房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过,接过老板给的八十块钱,我马不停蹄往棚户区赶。
走到楼下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我的房间好像亮着灯光,难道是?贼!
在楼梯口顺口抓了翠翠婆的烧火钳,我紧张地沿墙根走到房间门前,这贼真恐怖。连门锁都换了新的,还好没有锁上,真是个贼胆包天的家伙。
“呀,”我一脚踹开房门,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进房间,对着房中一对看电视地男女大吼起来。
一对?看电视?有贼这么悠闲吗?挥舞在半空的钳停顿了。
对方也被吓坏了。那女的直接跳进男的怀里,尖叫起来,这下好,我已经感觉到楼上楼下有人冲这儿跑来了。
“你们是谁?”我没有收回烧火钳,不过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
“我还要问你呢!”男人的火气也很大。可能是怀中女人的尖叫传染了他,他涨红着脸,忽地站起来。
哇塞,比我高一个头,我吞吞口水。困难地说道“我是这房间地主人!”
“主人?你还有半月房租没交呢,好意思说自己是主人。”一个尖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回身一看。房东太太和翠翠婆站在门口,黄重阳和一个年轻女孩子也站在门边上,见到是我,还伸手打了个招呼。“半个月房租?有吗?上次回来拿衣服不是才交了?”我迷惑地看着房东太太。
“你每次都会拖欠一个月,上次交的是上上个月的房租啊!你又不见人,人家来找房子,难道叫我们空着不做生意?你赔偿损失么?”翠翠婆翻起脸来真不得了。说话也毫不留情,完全忘了美味的金华火腿带给她地享受。
什么上月上上月,我有点晕“不管怎么样,你不能让别人住进来啊!房租我会给你的嘛!”
“我可不指望你们这些乡下人能还钱给我。算了,只当我免费让你多住了一个月。你的东西在楼梯间,自己去取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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