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者烧红着脸翻看法律课本,他没有抬头目送郑晴离开的勇气,如果唱勇气这首歌的梁静茹见他如此表现,难免会拿话筒猛敲他的脑袋的。郑晴是在无为者附近的男学生们的含情脉脉的目送下离开的,既然有人代无为者完成目送她离去的使命,那么,郑晴应该会毫无遗憾地走开才对的。 中午一放学,无为者顾不上吃午饭,直接回宿舍打电话找紫晶。电话通了,他道“紫晶,是我。你吃午饭了没?” 紫晶道“没,不想吃了。哦,我买了面包和牛奶当午饭呢。” “哦,”无为者又进入无话可说的地步了。过了会儿,他才又道“你要多喝些热开水,这样有利于维持体能。” “好,”紫晶笑了笑“那你要多吃些饭,当不了饭桶,不要来见我。” “丫头,你怎么又打趣我了。”无为者尴尬地道“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看看你!说一句话,就看把你紧张成什么样了?” 过了一会儿,她道“以后谁当了我大嫂,谁就倒霉死了。” “你放心,我这辈子打光棍算了!”无为者道“我可不想害人害己啊。” 庆幸他老娘不知道他有打光棍的念头,否则难免拿根粗木棍找他拼命的,有他这种儿子,那种家门难免被说成极不幸的家门的。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怎么可以打光棍呢?” “哦,不说那个了,”他打住了话头“你真的不吃午饭吗?” “恩,不吃了。”过了会儿,她道“你下去吃吧,不要饿着了。” “那好吧。我下去吃饭了。拜拜。”“拜拜。” 吃过午饭后,为了庆祝紫晶来学校上课这个好消息,无为者便跑去校吧上网。 他的庆祝方式是:花自己的钱,上自己的网。紫晶来学校了,现在,他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去上网了,没有什么琐碎的事干扰他上网的兴趣,此时,他不去上网,他又能干些什么呢?! 无为者把换下来的衣裤洗过后,晾在晾衣线上,然后拿了把小梳子对着一面小镜子梳起了头。 时晚上七点有余,宿舍里的两盏日光灯耀眼地工作着。 马布把租来的闲书放在书桌上,朝着无为者道:“下去上网吗?” 无为者放下梳子和镜子,一边穿着袜子,一边说:“不了。” 马布笑了笑,问:“有美眉约你吗?” 无为者摇了摇头,说:“没。我小妹说她七点半在食堂等我,我正要去找她呢!” 马布笑说:“你们在发展‘兄妹恋’吗?” 无为者笑说:“你和你姐有没有‘姐弟恋’啊?” 马布作了差点昏厥的表情和动作,一副挺委屈的样子道, “晕!我和我姐是亲姐弟——你和紫晶是结拜的关系,你该不会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待吧?!” 无为者尴尬地笑了笑,过了会儿,他道:“你认为我配得上她吗?” 马布喝了口热开水,而后道:“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爱不爱的问题!”他的这种看法,相对于无为者来讲,这种爱情观是极不合情合理的,无为者最不喜欢看到鲜花插在牛粪上这种事情发生。如果自己这样,简直像在犯十恶不赦的罪。他可以容忍别人把一坨牛粪压在鲜花上,但就是不允许自己用牛粪把一朵好端端的鲜花糟蹋掉。 无为者埋头系他的鞋带。马布去上网去了。电话铃响了。无为者抓起了话筒,道:“喂,找谁?” “你是残梦吗?” “恩,我是。你是雪儿吗?还是郑晴呢?” “我是雪儿。哦,你经常在我面前提起那个郑晴,你对她是不是‘什么什么’不可救葯了?呵呵,给我说中了吧?”她用打趣的口吻道。 “没啊!哦,你的声音和她特像,我这种傻瓜是分不清区别在哪里的!哦,有时候,我会犯傻地认为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们是同一个人呢!记得上学期,她给我打了几次电话,我竟不知道给我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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