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着、盼望着,盛家二爷盛君鹏的婚宴将举行了。
在盛君漠万分坚持下,萨晓雾和张晶菁住进了大盛山庄。
“蚊荷,这是师姐送你的贺礼。”
陈蚊荷接过一对金镯子看了看,搁在案上。“这是师父送你的,不是吗?”
“没错,我娘生前最爱的是金镯子,一直放在师父那里,师父临终前把它送给我作纪念。”
“以后我不知会有多少对金镯子呢!”陈蚊荷轻笑道。
“君鹏待你可好?”萨晓雾仍是关心她。
陈蚊荷竟喜孜孜的朗笑。“不知有多好呢!晶菁姐是不是很气我?我抢走了她下半生的倚靠。”
“好多了,她已经不气了。”不想解释太深入,拥有的未必是赢家,失去的也不一定是输家。
“师姐,你发誓这辈子都不能使用发镜对付君鹏。”
萨晓雾笑了笑。“甚至连他再次变心也不许吗?”
“君鹏不会,他已经被我治得死死的,他不会。”
“不会最好,你不能掉以轻心,你用什么法子得到他,难保别的女人不会如法炮制。”不是讽刺,而是提醒。
陈蚊荷胜利一笑,扬着细细的眉。“我会缠住他,不让别的女人有机会靠近他。”
“君鹏是好丈夫,不能用管儿子的方法管他,狗急都会跳墙,何况是人。”
“师姐,你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是不是见不得我好?”陈蚊荷横了她一眼。
萨晓雾愣住,见不得她好?真有趣,她对盛君漠的示好都视若无睹了,还会见不得谁好?
“随你,我该说的话全说了,你好自为之,师姐希望你幸福”
萨晓雾走出师妹寝房后,想到花园散散心。
阿九朝她飞来。主人找你。
“知道他找我什么事吗?”
暗姑娘和主人在书斋下棋。
暗诗韵愿意走出密室了?萨晓雾有点喜出望外,直奔书房。
“晓雾,你来帮我。”傅诗韵一见到萨晓雾就朝她嚷着。
“我哪行啊,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萨晓雾微笑着。
盛君漠站起身。“你们俩下一局吧。”
“君漠,这一局还没下完呢!你怕我输得太难看所以提前离席?”信心已经重回傅诗韵心中,所有的不愉快皆在刻意努力下深理于记忆深处。
她要好好活着,为了自己,只为自己。
“输赢不要太执着,趣味最重要。”他淡然道。
萨晓雾看向他“大爷好像很累的样子?”
阿九在一旁插嘴道:“主人害了相思病,好几天夜里睡不安稳,干脆来书斋看书等天亮。
“阿九,你找死啊?”盛君漠吼它。
阿九识相的往窗外飞,怕再不暂时离开是非之地,自己小命难保。
暗诗韵看在眼里,心像明镜一般的清楚。“你们两人肯定有什么事。”
“瞎猜!来,咱们来下一局,能陪才女下棋是我萨晓雾的荣幸。”
暗诗韵将棋子、棋盘收拾整齐。“你们聊聊,下棋多的是机会。”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萨晓雾紧张的直冒冷汗。
“不管,你们帮了我这么多忙,现在该由我来帮你们一次,冷静沟通。”说完,傅诗韵头也不回的离去。
不一会儿,剩下两人独处。
萨晓雾首先发难:“你到底想怎样?非要弄得人尽皆知才高兴!”
“我不想怎样,只希望你能给我机会爱你。”
“爱?”她根本不相信。
“是的,爱。很难吗?你怕什么?你有一面发镜不是吗?如果我负心,你可以拿发镜来诅咒我。”盛君漠建议道。
“诗韵太多嘴了,连发镜的事也告诉你。”
“晓雾,我的诚意你感受不到吗?诗韵跌得那么重,她都肯打开心扉接受作远的追求,你比她勇敢却不愿跨出这一步?”他没尝过如此惆怅的滋味。
萨晓雾迎上他灼热的目光,用一种绝然的语气说:“你要的是我的身子吧?你爱的也是我的身子吧,还没得到之前贪一时的新鲜,男人都是如此,如果给你我的身子,是不是就能断了你想望的念头?”
盛君漠望着她,久久才得以开口:“你以为我只要你的身子?”
“难道不是吗?得到之后就不再特别了,我成了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人,什么喜欢、爱,随即消失无踪。”萨晓雾故意如此说。
盛君漠冷冷一笑。“我会证明你的想法是错的。”
“你无法证明。”她很坚决。
“我会证明我的真心。”他向她保证。
“我同意给你我的身子,但不包括你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她反对。
“你愿意给我你的身子,却不愿意嫁给我?”他心疼的问。
她点点头。“为了让你死心,我可以给你我的身子;如果你要我,今天晚上,我在清心苑等你。”
盛君漠知道她是认真的。“我要给你名分你为什么不要?”
“蚊荷大喜后我就要离开绍兴了,你所谓的名分我无福消受。”
他算是碰到敌手了,自命不凡的他,爱上了自主性强的她,他完全无计可施。
“好,就今晚。”
“一言为定,逾时不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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