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留,过了这段时间,别又来跟我谈什么人身自由!”
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主宰,从没有任何事、任何人,可以脱离他的掌控。
偏偏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成为例外!
叶挽歌已经给他制造了太多的意外,若不是看在他对她有那么一些意思的份上,她坟头的草都不知多深了!
她皱了皱眉,虽然极其抗拒欧爵这样的说法,但又无法反驳:“我留下。”
“我从不勉强任何人。”
叶挽歌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但还是微笑着道:“先生,是我自愿留下的。”
欧爵淡淡的哼了一声,又将掌心伸开。
“钥匙拿好。我说过,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叶挽歌看着那串亮闪闪的钥匙,心里抗争了一阵子,还是拿了过去。
“这两天,你应该就可以到那边去住了。”
他的嗓音终于不再那么冷,趋向缓和,“虽说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叶挽歌嘴角扯了扯,还死罪、活罪他真的当自己是古代的皇上了?
还以为他终于大度了一回,看来,他早就在这里等着她跳坑了。
“你刚刚说,不管我怎么罚你都可以?”
他这语气
相当的危险,让人有一种想逃的感觉。
叶挽歌有些警惕的问:“你先说说,到底是什么,总不能让我做一些超出能力之外的事情吧!”
“当然,”欧爵一手叩了叩桌面,脸色有一丝莫名的诡异,“今晚,好好的伺候我。”
伺候?
是她想的那种伺候吗?她的脸颊爆红。
为什么他的脑袋里总是装的这些东西?这是什么鬼惩罚?
扶着欧爵上床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低沉喑哑:“你主动。”
她主动?!
不会是她听错了吧?
她虽然一直跟他这样那样,可从来都是他主导,她只要被动承受就好了。
叶挽歌的耳根尖不禁烫红,咬了咬唇,这主动该怎么个主动法?
先脱衣,还是先亲吻?
手此时有些不知所措,停在欧爵的衬衣上方,哆哆嗦嗦了半天,竟然一粒扣子都不曾解开。
欧爵也饱受着折磨,这女人也太青涩了,之前都跟他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连基本的怎么做,都还不清楚么?
然而,男人在某些时候,还是觉得,女人越青涩,他们才越会兴奋。
这至少证明,这个女人很洁身自爱。
好不容易将欧爵的衣服解开,叶挽歌的眸子落在他完美的身材上,就发现自己完全挪不开视线了。
他结实而凸起的肌肉,每一块都象征着力量。
就是那处不可描述的地方,也渐渐也撑了起来,看着十分羞人。
叶挽歌没发现,自己无意识的咽下了口水。
“你还在磨蹭些什么?”
欧爵感觉到她的动作停了下来,不免吸了一口气。
这女人,还真会磨人!
她知不知道她这样就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这样做什么后果怕是不太清楚。
叶挽歌连忙回过了神,她试着亲吻着他的唇,摩挲了一阵后,就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了。
欧爵实在无法忍耐下去,他一个翻转便变成了男上女下,将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再这样下去,就不是折磨她,而是折磨自己了!
“女人,好好学着点!”
于是,欧先生开始了身体力行的“教学”,一整晚,不曾停歇。
叶挽歌醒来后,感觉自己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浑身还是软绵绵的。
她眼皮沉重的睁开了会儿,随后又闭上了眼眸。
她,好像有点不舒服,像是感冒了一样。
也是,昨晚本就淋湿了身子,欧爵又那么疯狂的要她,她不感冒,那才是真的奇怪了。
心想着还要去上班,可是,怎么都爬不起来。
楼下的欧爵还没听到声响,问着旁边的管家:“她醒了没?”
昨晚,他是做得有些过了,但,应该也不至于让她这个时候了,还醒不过来吧。
老马摇了摇头:“先生,还没看到她。”
“去叫她下来!”
老马答应,立即上了楼,打开卧室门,只见叶挽歌还睡得很香的样子。
老马看着摇了摇头,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明知道先生今天在家,还赖床,这个女人怕不是持宠而娇吧!
他上前,却见她额头沁满了冷汗,脸色有着不正常的潮红,心里顿时一沉。
这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