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杭爸乐妈对她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
这个人还特别的虚伪、虚荣、自恋,和乐妈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说“我奶奶最疼我了”、“我是家里的老大,也是最听话的了,家里人都喜欢我”、“我婆婆可听我的话了,我到她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我儿子天天不看书怎么办,虽然次次是年级第一,但是他不看书倒是把我给愁死呢”、“你看你把满满惯成什么样了,女孩子不能这样惯的”
白研可会美化自己了,她这个人可以用母夜叉来形容。和她老公结婚后,经常一个不如意就直接扇她老公耳光,她婆家的人都讨厌她,特别是婆婆和妯娌,都不理她,反正她再不好,从她嘴里说出来就是顶好的。不过,她儿子的成绩就是不错,可是说是很好,但是只会学习,生活自理能力是一点都没有。记得前世她儿子都上高二了,假期去学吉他,她还得去接送。有一次她来满满家打麻将,到了下午六点,她给乐妈打电话说:“你去到xx把我儿子接回来,这会他该下课了。”乐妈也在另一间房间里大牌,然后就给满满打电话说:“满满,你去xx把白研儿子接回来,我玩牌呢,现在走不开。”满满当时在家上网,听了乐妈说的话,不满的腹诽:多大的人了,学个吉他还叫人接。从上课地方到家里不超过两千米,他不会自己来啊但是不满归不满,乐妈发了话,满满只有去接。
接到人以后,满满就问白研的儿子若干问题,你怎么还让人接送啊,为什么不坐车啊。他的回答是,他**说路上不安全,她不放心。他**不给他钱,没钱坐车。
满满很无语,这么点距离,虽然车是多点,但是十五六岁的大男孩,该不会连过马路都不让人放心吧,所以她儿子被她惯成只知道学习其他什么都不会的应声虫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满满和白研干了一架。杭爸乐妈要请一对和自己关系很好的夫妻吃饭,而那个男的非要白研来陪客,杭爸乐妈只有把白研也请上。在吃饭之前,几人在说闲话。正巧,满满的手机又出现毛病了,满满就对乐妈说:“妈,我这手机真的不行了,该换了”
乐妈说:“好,明天就带你去买”这时,白研手指着乐妈说:“你就是农民,标准的农民思想。你为什么要给她买,一个赔钱货,你现在花这么多,最后还不是要给别人”
满满当时听了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直对着白研说:“农民怎么了?没有农民你吃什么?你家往上数三代没有农民吗?”满满说完后,白研直接爆发了,指着满满的鼻子吼道:“你是什么东西?你一个死妮子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说话,我是你爸妈请来的客人,你就这样对我吗?”说着还上前要打满满,张牙舞爪的向满满抓来。
吃饭的人都上来拉住她,她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在他们拉白研之前,满满已经被白研抓破了胳膊,白研在被人拉住后,还挣扎着,把拉架的人的手都弄破了最后满满气的直接离开饭店,回家了。从此再也没和白研说过话。
白研那时都是四十岁的人了,和满满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吵架、大骂,虽然好多人说满满的不是,那都是表面上做样子,其实大家都说白研,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闹什么闹,四十岁的人还跟小孩子一样,太丢人了
之后,满满再也没理过白研。白研到满满家,满满就出去,满满也不到白研家。知道满满重生,再也没见过白研。
这一世,算是第一次见白研,她依然像前世那样,声音尖尖,得理不饶人。见到乐妈,巴结之意立马显在脸上。这世了乐妈也不像前世了,见多了世面,见多了人,经历了不少场子,自然是知道这人有什么想法。
不管人家夸什么,说什么,问什么,乐妈都是不轻不重、不咸不淡的说着话。乐**待客让人挑不出毛病,但是以西两拨千斤的手法挡了不少比较隐秘的话题。那些人见从乐妈这得不到一丝好处,就只有大吃特吃,能占多少便宜是多少
这堆人走后,就没有其他人再来家里了,因为快要过年了。这时候满满才松了一口气,除夕、初一、初二都是自己家人过年,就不会有外人了
温沐翎和满满商量过了,这次订婚只有温老爷子兄弟两大家和自己一家,不请其他人,等到结婚的时候在请亲戚朋友。所以,年初三只有杭爸一家四口飞回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