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狠,估计不会再闹事的。人家也不希望把事情搞僵。”言外之意,人家来闹事,也是事出有因啊。
有道是,一分钱都难倒英雄好汉,这大手笔的工程,遇到了资金失灵,可谓寸举步维艰。
易隆平不知道,艰难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易彪跟易致桦是本家,有一次回家的时候,就碰到致桦的父亲易南坪,两个人聊到过易隆平近两年有沟沟坎坎。当时易南坪跟易彪说过,“易隆平近两年,有几道难题要做的。”
本来易隆平最近运气很背,这大过年腌腊鱼,还偏偏把鱼头全部砍下来丢了,是不是更加应证了他的霉运。
这糟糕的事,被三弟易隆喜给他挡了一阵,也惊醒了易隆平的思维。
这天晚上同工头易彪他们聊过之后,易隆平叫来三弟易隆喜,两弟兄商量怎么着化解这两年的倒霉运气。
这也是易隆平初次醒悟到人的运气是可以人为的运作一下的。
如果自己不把那么多鱼头砍下来丢掉,是不是灾难就会变小的一点呢,不至于三弟头破血流的。顶多就是发生激烈的争吵吧。
为了工地顺利进行,易隆平苦思冥想,如何化解这砍鱼头的灾星呢?
易隆平问三弟:“你说,我这鱼头也砍下地了,后悔也是来不及了,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扭转一下,往后的工地进展,不能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再要有什么闪失,我们都承受不起了。”
易隆喜的脑袋伤势已经痊愈了,笑着对大哥说:“我回家听说,易南坪对看相算命有两刷子,目前我们接触不到这类高人,要不就请易南坪帮忙看看,听听他怎么说。都是一个村的人,应该求他没问题。”
易隆平一愣:“这易南坪还藏有这个功夫。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
三弟微微一笑:“大哥出来的早,跟村里人打交道也就少了,当然不知道易南坪的功夫,就是本村的人,也不是人人都晓得他会相面。”
易隆平心里高兴,这还不好办,回家过年,去易南坪家里一趟就是了。当即与三弟商量着买礼物给易南坪拜个早年。
进入腊月,到了腊月二十四,小年一过,易隆平在三弟的陪同下,就来到易南坪家里拜年。
易南坪何等精明之人,一见弟兄二人拎着大包小包进来,心里就有了几分底。
都是本村家族之人,也不用过多客气,易南坪连忙把弟兄二人迎进屋来:“两位贤侄,稀客稀客。”
易隆平也是笑脸回敬:“我这只顾着瞎忙,早就该来看望叔父叔母的。”
易南坪满脸笑容:“你们事业有成,忙工程是大事,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
易南坪把二人迎进堂屋:“两贤侄请坐。”
兄弟俩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
这是乡村人的待客之道,坐在八仙桌的条凳上,比随便坐在侧边的板凳椅子上要好看得多,也显得有礼数。
这也没到过年,桌上摆不出像样的年货,易南坪要致桦娘,把家里唯一的几个苹果拿出来,摆放在八仙桌上,吩咐致桦娘洗两个苹果,削皮了再拿出来。
这是致桦之前回家时买回来孝敬爹爹和娘的,二老一直没舍得吃,正好派上用场了。
易南坪又从开水瓶里倒出两碗热气腾腾的开水,给兄弟二人跟前各放一碗。
一套程序下来,这才切入话题,易南坪先开口说:“你们在外忙得还算不错的,今年这是要回老家过年吗?”
易隆平坐直了身子回答说:“这不,今年特为母亲大人,回来敬香。我们弟兄几个平日里都不在老家了,只能过年才回来聚一聚。”
易南坪想到了他们的母亲是在这一年过世的,就回答说:“也是,应该的,应该的。趁着过年的时间,好好打理一下家里,为今后扫清一些障碍。”
易隆平接住叔父的话说:“今天我们弟兄二人,特来请教叔父,还望叔父为我们指点一二,我们年轻愚昧,肯请叔父赐教。”
易南坪仰头一笑,说道:“赐教还真安不上,我想你们肯定听到别人说了什么,就认为我什么都懂,其实不是这样子的,我只对看相略知一二,其它连边都摸不上。”
三弟易隆喜听了这话,急不可待地问:“叔父能看相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我们方圆几百里,还没有哪个有这个本事。”
易隆平没等三弟说完,也是乘机说:“既然叔父能看相,就请叔父为我们弟兄二人看看。好想听听叔父怎么说。”
到底易南坪给他们兄弟二人看相,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