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权哥也妥协了:“正愁干不完,这镰刀用上个把小时就不中神了。没招。”他看见四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把磨得宅亮宅亮的镰刀,真如及时雨,来得正是时候。
幺叔年轻,说干就干的性格:“权哥,你跟嫂子去捆草头,我们四个人来割,怎么样。”
权哥一点村干部的架子也没了,干活最要紧,说道:“太感谢了啊。”
然后对老婆说:“走,拿腰绳捆草头去。”
夫妻二人喜滋滋地往田头走去,真就拿腰绳准备捆草头了。
人在田间地头干活时,干到中途就会累,由于地里的活由不得歇息,再累都是咬牙继续干,这是干农活的常态。
一旦中途有人来帮忙,再累的人,精神头立马就来了,看来,精神力量真的很重要。
再看易隆喜和三位叔叔,手上的镰刀特别的快,三位叔叔都是干农活的能手,只有易隆喜,人虽然最年轻,割起来有点儿慢。
三位叔叔割黄豆比权哥还麻利,这权哥是:三分钱的猪娃——就一张嘴。
他干农活不咋样,嘴巴子倒灵光,所以当了村干部一把手。
人家外园的黄豆都收割完了,就剩下他家的,孤单单还长在那里。
如果再不收割,恐怕都要落到地里了。迫不得已,今天起个大早来收割。
他老婆干农活还可以,可是,妇人哪有男人的力气大,割黄豆拼的就是力气,再加之镰刀割一会就不得劲了,哪里割得快。
现在好了,夫妻二只管捆。
捆草头的活比割黄豆相对要轻松散淡一些,老婆抱抱子,权哥只管捆。
接下来,四个人在前面割,夫妻二人在身后捆。
捆完了没得捆的,就挑草头,得把捆好的草头挑到田埂路面上。
两个人的活,六个大劳力一起干,呼风唤雨,风卷残云,也就两三个小时,统统搞定了。
最后六个人,都到田埂上,幺叔上板车,权哥递草头,很快,田埂上的黄豆草头,都码在了板车上,能干的幺叔,帮着在车顶上,地面上的人把牵绳甩上来,幺叔用力地牵了个结结实实。
全部搞定后,也就下午四点都不到的光景。
时间尚早,六个人围坐在田头地埂上,就着埂上的草皮,都坐下来稍作休息。
三叔乘机开口说:“权哥,你看我们家给大孙儿治病牵坟的事,你能不能松个口,方便一下,如果我们家的展儿有好转,你也有一份功德啊。正所谓,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权哥就网开一面,都是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权哥正衡量着回答,易隆喜抢先插话了:“权叔叔,我们家展儿真的好可怜的,这一年多来,我和大哥,倾尽了所有的力量,效果都微呼其微,这次迁坟,真没别的目的,就是想救救可伶的展儿。我们也是走途无路了,听了民间师傅的方法,也是做最后的一博。”
权哥见他们叔侄二人。说得在理又可伶,当即说道:“你们早上来说这事情,我也得考虑考虑一下,今天在地里割黄豆,还一边跟你嫂子说着这事,我们也是要综合考虑才行。我老婆说了,都什么时代了,还老思想,人家要救娃儿,不就迁坟的事吗。是人家自家的事,我们少干涉才对。所以啊,你们说要怎样就怎样,费力费神都是你们自己的事。至于村里其他人要说什么,我就说是你们私人的事情,旁人管不了。”
权哥的一番话,不仅同意了。还表示,村里其他人如果干扰,权哥他还会帮忙带活几句。
易家叔侄四人听了权哥的话,终于舒了一口气。
坐了半小时不到,事情也商量妥了,也该上路回家了。
权叔他们因为要拉板车回家,只能自己拉着板车往回走,易家叔侄四人,坐上小轿车,呼啦一下,就上路往家的方向开去。
这一招终于成功了,易隆喜也是感谢三位叔叔。
三叔说道:“本就是一家人,有事情还得齐心合力,旁人都敬三分。”
幺叔接过话:“权哥他真要不识相,硬是不同意,我想他也不敢,我们几个人一站,胆小的都要吓一排。”
二叔看法是另外一个角度:“权哥他嫂子贤惠,知道劝她男人,莫要跟我们太作埂,没有那个必要。有道是,方便别人,也是方便自己。”
迁坟的的第一步,顺利通过了。
当晚,易隆喜给大哥打电话报喜,事情搞定了。
再看下一步,寻找墓地。这还得请苏新皓动脚。
到底苏新皓为易家寻得一个什么风水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