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他此时心中的疼痛又怎么比这少,而这一切,一切都根源都是眼前这个女人赐给他的。
“怎么,又要开始担心顾家了。”墨西爵弯下腰,猛地捏住女子的下巴,力道之大,马上就让白皙的下巴开始变得通红,“我告诉你姜一宁,在这个金融世界,我就是里面的主宰者,我想要谁死,谁就得死,就一份死掉的文件,你说能做什么。”
“而你,也做得很好,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成功地燃起了我的愤怒之情,顾家,哼,我不会让它见到明天的太阳。”
“墨西爵,不要这样,是我做错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为难顾家了好不好,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放了顾家。”
“哼,”男子冷哼一声,将女子的手狠狠拨开,抖抖身上被她抓到过得地方,站到了一旁,“我到是好奇的很,这顾家,从小到大都没有对你有多好,你怎么就这么记得它。”
“或者说,你在意的并不是顾家,而是你那个假哥哥,顾延希?”
“不,不是的……”
“你就是这么贱,我跟你说,就算是我现在不要你了,你以为顾延希还是要我不要的女人吗,你别想了。”薄唇无情地吐出冰冷的话语,痛击女子脆弱的内心。
这是姜一宁一直碗无法忘怀的事情,此时被墨西爵冷冰冰地撕开,她只觉得心中就像是被硬生生地扯开了一个口子,带着无法愈合的疼痛。
“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泪水迷糊了她娇嫩的脸庞,紧闭的眼睛,长长地睫毛就像是两只蝴蝶带着雨露翩翩起舞。
墨西爵看着身下痛苦不已的女人,心中却没有报复的快感,反而心也随着她的哭泣开始猛烈地颤动。
“该死,你就是没人要的女人你知道吗……”
墨西爵话刚说到一般,就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楼下原先嘈杂的音乐声戛然而止,眼下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变得很是安静。
“扣扣扣。”一阵规律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
姜一宁心中一慌,连忙整理自己狼狈的模样,墨西爵淡淡地忘了她一眼,朝着门外问道,“什么事?”
“少爷。”是钟管家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沉闷,再次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女人,见她已经擦干了泪迹,头发也又梳了一遍,看起来比刚刚好了很多。
除了依旧通红的眼眶,其余看不出什么,这才让钟管家进来。
钟管家一进门就没有看姜一宁一眼,对满地狼藉也像是视而不见,而是径直走到他的耳边耳语一阵,然后皱着眉头看着他,等候他的吩咐。
“你先下去。我等会儿就下来。”墨西爵说道。
姜一宁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和自己偷了文件的事情有关,心中有些发怵,连望一眼墨西爵的胆量都没有,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
男子却迈着大步,一把住过她的手臂,就往外走去。
“墨西爵你又要做什么。”心突突突的直跳,姜一宁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像是楼下会发生什么事一样。
“她绝对不能下楼。”这个想法包围着她,狠狠地拉扯着男子禁锢住自己的大手,姜一宁此时只希望自己可以待在房间中
墨西爵此时虽然可以勉强走路,到那时并没有完全像平常人一般,被姜一宁像是野兽一般的动作扯着,饶是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姜一宁,是不是要我现在把你的衣服都脱光了,你才能安静一点。”他阴测测地说道。
果然女子的动作一下子就怔住了。她知道墨西爵说到做到。
“可是夫人说过了,我只能待在房间中,不能下楼,更是不能破坏她的宴会,要是我这么下去了,她会生气的。”她使劲地找借口。
“现在宴会已经破坏了,你现在乖乖跟我下楼,或许我会饶过你,但是你要是再给我捣乱,我就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了。”
说完不等着女子回答,就继续拉着她走下了楼梯。
“那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
“闭嘴。”
姜一宁挣扎无果,也只能任由他拉着,跟在他的身后,乖乖地走下了楼梯。
这时候她才觉得有些奇怪,大厅里不是在办宴会吗,怎么现在所有的音乐声都停止了,还带着一种诡异的安静。
忽然想起墨西爵刚刚说的,“宴会被破坏了是什么意思?”
“西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