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慢慢的打开纸袋,她点点头。
其实就算他不还,她也不想多计较啊!只是他吻了她两回,这笔帐要怎么算?她能计较吗?
想起方才在社区门口被他强势吻住的那一幕,一股热浪又袭上,细颈和脸蛋全都红成一片。
躁红的脸蛋愈垂愈低。
“你的汉堡快要掉下来了。”揶揄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啊~~”吓得她手中才咬了一小口的汉堡差点从手中掉落。
“小心。”他伸手抓住她松开的手,救回了她的早餐。
“谢谢”像触电一般,她抓著汉堡挣脱他大手的包覆。
雷杰收回手,摇头失笑起来。“我们都接过两次吻了,你没必要这样防著我吧?”
说到这,她就气!
抬起红透的娇颜,一双诱人美目瞪向他。“是你莫名其妙强吻我,我没同意让你吻啊!”“接吻是看感觉,还得征询对方同意,那多没意思?”接受她谴责的目光,他的背又靠回皮制椅背,好整以暇的从纸袋中取出咖啡。
不加糖和奶精,撕开白色杯盖一角,仰头就口品尝。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也有我的感觉啊!你这样莫名其妙就吻我,也该想想我的感觉是怎样吧?”
看着他张唇喝著咖啡的样子,那喉结滚动的画面让她心跳加速,脑子又回想起与他拥吻的那一幕。
“那你的感觉如何?”这正是他想知道的。
雷杰将喝掉一大口的咖啡摆回杯架上,突然倾身靠向她,深邃的眼紧攫著她的眼。
四目相接,他深邃的黑眸闪烁著诡谲精芒,她惊窘失措地警告道:“你别突然靠过来”
“告诉我,你的感觉?”不靠近,怎么欣赏她诱人的甜美呢?
雷杰以还沾有咖啡杯温度的手指轻勾起她的下巴,他的身体朝她更靠近一些。
“不”倒吸一口气,她摇头。
怎能说她对他动了心?
他只不过是一时兴起逗她玩玩的,要是承认了她的感觉,那他岂不是会更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不说没关系,我也不逼你。”他扬眉,嘴唇勾起奸佞一笑。“反正来日方长,我有的是机会让你坦白心中的感受。”
来日方长?
他这是什么意思?
宋露怀惊惶的看着他俊容上扬起的自信笑容,那笑容隐约透露著一丝讯息。
“走吧,我送你回店里。”他将她的惊惶看进眼底,笑纹在唇边加深。
他放开她,让她好好享用早餐,顺手拿起剩下的咖啡大口灌掉,再把空杯摆回杯架上,然后发动车子重新上路。
一路上,宋露怀情绪一直处于惊愕不明的状态,所以没开口说话,雷杰则不想再多吓她,干脆也闭上嘴不说话。
直到“绿藤.蔷薇”的绿藤小径口,他停下车。
“我只能送你到这边。”
心中有种舍不得与她分开的感觉,但公司还有很多事等著他回去处理,让他不得不结束这愉快的早餐约会。
“嗯,那我下车了,拜~~”宋露怀几乎是逃下车的,她一手拽著皮包,一手抓著汉堡和纸袋,忙乱的打开车门就往外跑。
闷著头,任由发丝在背后飞扬,纤细的身影沿著小径阶梯往上爬,一会儿已不见人影。
雷杰也没多停留,车子很快的驶离,一个回转就朝山下疾驰而去。
宋露怀几乎是一路跑回店内,当她进到店内的吧台、坐进她专属的位子时,双脚有些发软,心跳更是狂烈的鼓动著,就连拿著汉堡的手也还在发著抖。
他那句来日方长是什么意思?
他还不肯放过她?
还想继续戏弄她?
不,她不能让这种情形发生!她必须拒绝他的诱惑才行。
抖著手用力咬一口汉堡,她下定决心,下回一定要拒绝他的靠近。
宴会厅里热闹非凡,一些影视名人全都在今晚聚集,参加这个由某位台、港报业大亨所举办的慈善晚宴。
雷杰匆匆入席然后快速离去,待在晚宴现场的时间前后不到二十分钟。
将特别助理林璟森丢在宴会中,代替他和一些传播业的友人及记者们周旋,他痹篇了人群,从宴会厅的侧门通道离开。
门口的泊车人员已被通知尽快将他的车开到侧门来,雷杰走出外头等著,刻意站在光线较暗的墙角,将自己隐在黑暗中。
他以为自己令天可以轻易脱身,不会被一些想攀关系的明星们或是想拿独家专访的记者们逮到,可是他似乎高兴得太早了此刻他的眼前竟然冒出一个年轻人。
“雷先生,你好,我终于等到你了!”
守了两个多小时,宋亚律很高兴自己能如愿的遇到雷杰,他迅速从马路对面冲上前,一到雷杰面前马上拿出名片递过去。
“滚开。”雷杰眼色森冷的瞪著眼前这欣喜若狂,抖著手将名片递过来的年轻人。
身为传播界大亨,每天有太多人试图接近他,想藉机寻求演出机会,被缠烦了的他对这些人总是不给好脸色,嫌恶至极。
“雷先生,我很抱歉打搅了你,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谈,你能不能挪出几分钟时间?”
宋亚律一心想为自己的拍片小组寻求生机。
他们拍了一些短片,想拿给这些影视圈的老板们看,为的只是求个崭露头角的小小机会而已。
“一秒钟都不给。”神情严峻,雷杰推开宋亚律,走上前看看车子来了没。
泊车人员是乌龟吗?
“拜托~~我只求你看看我拍的这部短片,这是母带,求你!”掏出带子,往雷杰手里塞。
“滚!”被缠到火大,雷杰将他塞过来的带子往马路中间丢去。
心一惊,宋亚律眼明手快的转身冲出马路,想要捡回被抛到马路中央的母带,谁知一冲出去才弯下身要捡,迎面却驶来一辆车子。
“叽”
刺耳的煞车声响起,车子的大灯照射向他的眼睛,他侧身用手臂挡住那刺眼的光线,在完全来不及逃躲的情况下,车子撞上了他!
他倒在地上滚了两圈,地上的带子也被辗成碎片。
眼睁睁看着泊车人员开来他的车子,并且撞倒了宋亚律,雷杰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被撞伤的宋亚律在前方两公尺的柏油路上抱腹哀嚎,额角上还流出血来。
“怎么会这样?雷先生,真是抱歉,我不知道他会突然冲出来。”泊车人员白著脸下了车,一边跟站在路旁的雷杰道歉,一边跑过去察看宋亚律的伤势。“这位先生,你在流血你起得来吗?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泊车人员扶著宋亚律,手忙脚乱的从口袋掏出手机。
雷杰凛著面容走过去。“开我的车送他去医院,这些钱拿去当医葯费,不够的话再来找我。”他从皮夹掏出一叠大钞递给泊车人员。
“好,谢谢雷先生”泊车人员感激的伸手要接过。
“滚开~~我不需要用你的臭钱!”伤势不轻的宋亚律却突然挥动手臂,将雷杰握在手中的大钞给挥开。
宋亚律咆吼著,声音有著痛苦的坚决。
他望着车轮下的碎片,再望向雷杰那错愕的冷脸,脸上尽是痛苦的愤怒。
雷皆拼著宋亚律从额角往下流的血丝,以及他那脸坚决的表情,冷冷的笑了。
“不需要就别拿。”
说完,他转身走掉,坐上车将车开走,轮下的烟尘将躺在马路上的钞票扬起,胡乱纷飞。
泊车人员放开宋亚律,急忙跑过去捡大钞。
宋亚律咬牙忍著伤口的剧烈疼痛,拐著脚、抱著腹部朝前方走去。
当那人好不容易把将近三万元的大钞全都捡回口袋,打算回头带宋亚律搭车前往医院时,宋亚律已经不见人影。
“啊?!那个人咧?”紧张的四处找人。“受那么重的伤还乱跑?!”要是死在半路怎么办?
正当泊车人员遍寻不著他的踪影时,受伤的宋亚律早已搭上计程车,自己就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