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过后吧,江太太的脸上竟然扬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右手食指挑起江先生的下巴,双眸直与他直视,“江先生,原来你不止受女人的欢迎,竟然连男人也看上你,对你有兴趣啊?你说,做为你太太的我,该是感到荣幸呢还是不幸呢?是该捶胸顿足的哭呢还是挠心抓肺的笑呢?”
说这话的时候吧,那双如星星般璀璨的美眸竟然还朝着江先生挑起一抹勾魂一般的电波。
江先生立马的,彻底的被江太太的那勾人的电眼给电的浑身僵硬了,整整有那么三秒钟的时间,江先生竟然就那么傻呆呆,笨痴痴的看着江太太那勾人的眼神没了反应了。
这个样子的江太太绝壁的是勾人,又是诱人的。
“江太太,这可是你自找的!”朝着江太太扬起一抹邪恶中透着浓浓欲望的阴笑,那扣着江太太腰际的大掌也已经开始不安份的做起了坏事。
呃……
江太太那叫胆儿颤啊,肝儿拌,心儿跳。
江先生说的木有错啊,这就是她自找的。她没事学着杨小妞那风骚的二货个什么劲吧。得,这会把这只流氓的邪恶因子再一次的勾了出来了。
江太太悔啊,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江先生是谁嘞?
那是一逮着江太太就直接流氓无下限的禽兽。
江先生可不单只是挠痒痒了,那绝对的是在挠痒痒的同时,还在挠着她的小心肝啊。而且还是上下同挠,一起进攻的。
“嗯,江大川,别……别挠了,别挠了。痒……真痒……”江太太整个人已经软趴趴的趴在了江先生的肩膀上,嘤嘤咛咛的求着饶,双手直揪着他的右手,想把那一只给揪出来。但是,不止没有把那一只流氓手给揪出来,反而吧,还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样子。明明是想把他的流氓手给揪出来的,可是却怎么成了她推着他的手继续了呢?
窘啊……
江太太觉的她真是窘到家了。
为什么每一次遇上这流氓,她就彻底的没辙了呢?
“宝贝儿,痒?”男人对着她哈气。
江先生嘴里此“痒”自然不会是江太太嘴里的彼“痒”了。
了解江先生如江太太者,就算在这个时候吧,那还是能很清楚的明白这个流氓嘴里的流氓话的。于是一咬牙,一瞪眼,狠狠的在他的胸膛上拧了一把,“江大川,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一进门就耍流氓!”
小手那么一拧,江先生浑身一个灵激,跟打了鸡血一般的亢奋了,。然后吧,江大川同志脸上的流氓笑容更浓了,朝着江太太很是无赖的沉声说道,“江太太,这不是还没进门吗?怎么算是耍流氓了?嗯?”
江太太“……”
什么话到了这流氓嘴里,那就没个正型了。
被逼无奈的江太太于是只能求饶:“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老看在我知错认错的份上,手下留一回情呗?”
大人眉梢一挑,双手继续,脸上却是一脸认真:“江太太,你错哪了?”
江太太窘!
丫,敢情你还来真的了啊?刚才谁跟个孙子似的,一口一个“宝贝儿,我错了”。丫,给你点颜色,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但是,尽管心里这么想着吧,为了不让自己现一次被某一只流氓无耻的榨干,江太太只能服软,“我不该以自己的美色诱惑大人,更不该用自己的身体扰乱军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就面壁思过去,我以后再也不犯同样的错了。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呗。”
呕……
江太太嘴里说着酸不溜叽的话,她自己的心里已经开始犯呕了。
哎哟,丁宁哎,你咋能说出这么不是人话的话来呢?果然,跟着流氓久了,你也成一小流氓了。
流氓江先生拿自己的鼻尖拱了拱江太太的鼻翼,笑的一脸内敛而又沉深,“江太太,大人就乐意被你勾了魂,就喜欢你用美色诱惑我,就喜欢你用身体打乱军心。你说这该怎么办呢?你看,已经开始在向你很友好的招手了,不然,你再用身体来打扰一次军心?”
啊噗——!
江太太想喷他一脸的口水!
丫,跟流氓就不能讲道理。你跟他讲道理,只能让他更流氓。
狠狠的一咬牙,丁宁决定来以痒制痒。
身体微微上前一倾,凑近他的耳际,吐气如兰:“江先生,痒不痒啊?”
痒,非一般的痒!
“宝贝儿……”江先生的声音沙哑了,看着江太太的眼眸发光了。
“痒啊?”
江先生很老实的点头,“痒,想你了。”
“那……不如……进房了?”水光氤氲的双眸望着他。
“好,进房。”江先生已经被撩拨的七晕八素了,还不就是江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江太太双手一个快速的收回,“我去帮你准备洗澡水,一会侍侯你啊。”
江先生乐啊,乐的那叫一个心里开了花了,乐的那叫一个嘴巴都合不上了。这一乐吧,那圈着江太太的手也就自然而然的松开了。
于是乎,江太太见状,一个快速的从他的大腿上跳下,又一个快速的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直接冲进了江小柔的那个房间,然后还是在江先生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呯”一声,房门关上,“咔”一声,反锁。最然后,房间里传来江太太幸灾乐祸的声音,“江大川,洗澡水自己放了!今天我是不会出这个房间的门了。”
“……”
让你这么受欢迎啊,让你想事情想得都不瞟我一个眼神了,让你一回家就耍流氓了。哼哼,这下你自个流氓去吧。
江太太心里那叫一个欢脱了,想着门外,江先生那一脸憋屈的样子,江太太乐了。丫,这流氓肯定是黑着一张包公脸了。
江太太是了解江先生的,这会看着江太太跟只兔子似的在自己手里给逃窜了,江先生的脸确实黑的跟包大人没什么两样了。
房间里,笑的一脸快感又灿烂的江太太将自己个整个人往那张大床上一扔,背靠床背,拿过摇控器,打开电视机,心情愉悦的翻找着频道。
嘴角边上的那一抹逞笑一直都没有退去。很难得的有一次把江先生给治了,那还不得笑的弯了腰了。
只要一想到男人那张黑的比包大人还在黑的脸,还有那无处可泄的难耐。于是,躺在床上的小女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浓密了,简直都笑的快要弯了腰了。
江大川,你也有今天啊。对付你,姐有的是办法。看,就这么三两下的,就把你给扔门外了。
哈哈哈……
丁宁笑的一脸得瑟又自恋,还十分的得逞。
但是,江太太忘记了,有一种结局,它叫乐极生悲。
正在江太太优哉乐哉的靠在床背上,拿着摇控器,翻找着频道的时候。
“咔”一声响。
江太太寻声望去。
幻灭了。
只见江先生手里正拿着钥匙,很轻而易举的打开了被江太太反锁的房门。然后迈着大步身姿凛然的朝着床上呆幻中的江太太走来。
江太太下意识的那就是逃。
但是,江太太的速度又怎么及得上手长脚长,动作敏捷的江先生嘞。
江太太还没来得及下床,那便整个人已经直接被江先生给扑倒按在了床上。
“宝贝儿,你说现在该怎么罚你?嗯?”江先生的脸上扬着一抹邪肆的阴笑,说着后鼻音上扬的声音。
呃……
江太太彻底的凌乱了。
凌乱过来,江太太唯一能做的那也只剩下继续求饶了,“我错了,江先生,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临阵脱逃,我不该说话不算话。真的,我真的知错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放洗澡水,现在就侍侯你洗澡。”
“晚了!”江先生咬牙切齿的吐了这么两字个,那看着江太太的眼神啊,何等的欲火熊熊,“嗤嗤”燃烧。
“江大川,我们能不能先说正事?”江太太选择转移话题。
“老子现在做的就是正事。”江先生不为所动。
“那个,贺自立是谁啊?竟然能让江先生想的都忘记了自己老婆,哎。我好奇呀,江先生,你跟我说说呗。”江太太继续一脸狗腿的讨好又卖乖,“我保证,你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了,我一会就满足你了。”
“想知道?”江先生一脸阴凉凉的俯视着一脸好奇的江太太。
江太太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一点头,“想啊!特想!我说,一男人他都为了引起我男人的注意力,都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呃……不是,是把主意打到我家小妞身上了,想通过一层两层的关系打入咱内部了,我能不好奇么?我能不了解一下么?万一,他把我男人给挖走了,那我多没面子啊!就算被女人给挖了吧,那也总过被一男人给挖了吧!你说,是不是?江先生?”
江先生松开了那扣着她手腕的左手,右手很是宠溺的一捏她的鼻尖,“江太太,你真是出息了啊!还是狗血剧看多了?”
“错!”江太太毫不犹豫的纠正,“喜欢看狗血剧的是我们家杨小妞,我看的向来不多。至于出息呢?嗯,”双眸弯弯的看着他,伸手攀上他的脖颈,“我这辈子最出息的事情,那就是在大街上掂了个未婚夫回来。江先生,请问你对我这个把你掂回来的太太可还满意?”
低头,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啃了两口,“还凑合着吧。”
“啊!”江太太怒目圆瞪,“凑合是吧?江大川?”
这话说的那声音可不止是提高了两个分贝了,那绝对的是带着一抹红赤赤的威胁的。
“不是!是很稀罕!”江先生立马改口。
笑话,老婆大人眼眸里的威胁之意可是已经很明显了,他要再不见风使舵,他还有福利吗?
江太太瞥他一白眼,“那还差不多!”然后脸色一正,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问,“到底贺自立为什么要为了你而接近我?”
搂着她一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拂着她额头前的刘海,沉声道,“他可能是小柔的叔叔。”
“啊?”江太太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是小柔的叔叔?那他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
“宝儿。”双手捧起她那巴掌大的脸颊,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不再似刚才那般的无赖与流氓。
她手肘支着他的胸膛,双眸与他对视,“嗯,你说,我听着。”
指腹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来回的摩挲着,“我现在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你朋友没有说错,他对你的态度。”
“你是说他对我有兴趣?”
“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了江太太的臀部,江先生恶狠狠的瞪着她,“性趣?嗯?”
“嗤!”江太太轻笑出声,柔软的双手蹂躏着江先生那纸老虎一样的帅脸,“江先生,关于性趣这一点,你大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你太太我,除了对你的性趣感兴趣之外,对其他男人没有半点的兴趣,更别提性趣了。这么说,江先生可还满意?”
江先生咧嘴一笑,“嗯。”
“嗯?”江太太双手继续蹂躏着他帅的人神共愤的脸,“江先生,你这一声‘嗯’是什么意思?”
江先生由着自个小女人蹂躏着他的脸,一手揉着刚才被他拍打过的江太太的臀部,一手搂着她的软腰,“嗯,就是总算没白疼你一场。记得这会自己说的话,除了你男人之外,不可以对别的男人有兴趣。”
“知道了,知道了!”江太太腻歪歪的应着,然后似笑非笑的睨着他,“矣,江先生,你这是对我没有信心呢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呢?又或者是对小江先生没信心?”
嗯,跟着流氓时间久了,江太太偶尔间的小流氓耍起来也是蛮得心应手的。
“小妖精!”江先生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吃了她,然后又一改流氓状,继续换上一脸严肃又认真的眼神看着她,“宝儿,总之自己小心着点。别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知道吗?”
江太太浅笑,笑的跟个二百五似的看着他,“江先生,关于这一点,你还是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江太太的虚,只有小江先生一个人可以入的!”说完,定定的望着他五秒钟,然后笑趴在了他的身上。
“小妖精,现在就把你给填实了!”一个起身,抱着江太太迈步出了房间朝着他们的房间走去,“走了,洗澡去了,边洗边填。”
江太太:……
彻底的无语中。
她这算不算是玩火自焚啊。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白杨与司马追风是陪着海棠一起用了晚饭,在小唐说海棠在休息后,两人才离开的疗养院。
看着白杨与司马追风离开的背影,又想想不过大半天的功夫,司马追风就与海棠有说有笑,还能一大半的听懂了海棠的话时,小唐的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痛苦,纠结,失落,无奈,茫然,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都袭上了她的心头。
看一眼床上已经闭着眼睛睡着的海棠,小唐的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团,那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啊,紧紧的握着了拳头。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已经完全的六神无主了。如果连海棠的支持也失去了,她还与白杨之间还有可能吗?
她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海棠的态度会转变的这么快,明明前两天还一直在问着她,是不是喜欢白杨,她希望她与白杨之间可以有希望。可是为什么,这司马追风才来这么一会,就让她的态度完全的改变了?就直接把司马追风给当成了准儿媳妇了?
那么她呢?
她到底算什么?
她这两年来的努力又算是什么?
她一直以为,只在她对海棠好,用心的照顾着她,总有一天,她得到海棠的认可的同时,也能得到白杨的心。可是,到头来,却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只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她由始至终都只不过是一个护工而已?
呵呵!
小唐冷笑。
护工。
多可笑啊!
但是,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就这么输了一切。不甘心就这般被那个半途杀出来的男人婆给夺走了一切。这一切本就该是她的,凭什么让她放手呢?凭什么让她退出呢?该放手,该退出的应该是那个男人婆才是,而不是她。
从这一刻起,她要对海棠加倍的好。只要她把海棠的心给拉回来了,她就不信那个男人婆还会有机会。她与海棠两年的相处,难道还比不过那个男人婆一天的相处吗?
是的!她不能气妥了,为了自己的幸福,她也一定要让海棠回心转意,认准了她才是她的儿媳妇,那么白杨那里就绝不是问题。
如此想着,小唐的斗志再一次的高升了。
白杨开着车,司马追风坐在副驾驶座上,垂头闷声不吭。
“怎么不说话?”老白微转头,看一眼闷声不吭的司马追风,沉声问着。
“啊?”正处于沉思状态的司马追风听到老白的话,抬头,转眸略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说什么?”
红灯,老白停车,双手继续握着方向盘,转头,与司马追风直视,“你没话要问我吗?”
司马追风点头:“有!”
老白抿唇一笑:“问吧。”
大侠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语气很是沉重的问了句:“你还好吧?”
老白的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我应该不好吗?”
大侠反问:“不应该吗?”
为什么他好像没什么不妥的样子?他妈都全瘫了,怎么没见着他有一点难过的样子。还是说他已经习惯了?又或者说他只是想那一份难过藏在了心里。
这么想着吧,司马追风长吸一口气,继续一脸认真的看着他,沉重说道,“你妈……这样多久了?”
“十年。”
“十年?!”司马追风很是惊讶的看着他,有些不敢想像,“这十年都是在这疗养院吗?”
老白点头,“是!十年来,她从来没有出疗养院半步。就算她想出,她也没这个力。”
司马追风沉默了,轻轻的咬了下下唇,拧了下眉头,好一会又继续说道,“上次……就是你带我去军区大院那次,你是接到疗养院的电话,是因为你妈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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