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了。倒是安以然习以为常了,小小失落过后很快就接受现实。
“大哥,沈爷是不是叫沈祭梵?”安以然直接就问,她没多想别的,只是忍不住那个两次和她肌肤相亲的男人好奇。仅有的两次见面都以那样激烈的方式相处,这令她不得不对那人留下印象。
安以镍愣了下,目光带了丝轻蔑。可想及这次安家的事她确实有功,忍不住好心劝告:“安以然,注意你的身份,别大白天的做梦,即使你是安家女儿出身清白又能怎么样?你以为陪了一晚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了?沈爷是什么人,你还是忘了昨晚上的事,规规矩矩做人,打消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以后爸自会给你挑个好的婆家让你生活无忧。好了,没别的事就走吧,别挡路中间。”
安以然连连摇头,“没有,大哥我没有想过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沈爷的名字。”
“沈爷的名字不是你该问的,事儿都已经过去了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安以镍有几分不耐烦,转身走开,拉开车门时抬头看安以然,眼神带着浓浓的警告:“安以然,你别自以为是,昨晚的事聪明的就忘了,你要想利用这事儿达到某种目的,我劝你别白费心机,沈爷不是一般人,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你那些肮脏心思通通收起来,别给安家丢脸。”
安以镍坐进车里不耐烦的按响喇叭,安以然脸色白一阵红一阵,咬着唇往路边走,安以镍的车直接开进安家院里。
安以然心里气结,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安以镍说的那些她压根儿想都没想过。绞着衣服懊恼得直叹气,被人误会的感觉很不好受,回员工宿舍后一晚上都没睡好。
沈祭梵是不是沈爷这事儿在孙烙回京城后终于得到答案,虽然安以然心里多少已经猜到,可在确认后还是免不了吃惊。
她一直以为所有人都喊“沈爷”,当得起“爷”的人再年轻也得过五十岁吧,哪里想过会是那么年轻的爷。
孙烙坐她一边叹气,说:“呆子,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这么对我?半天不哼一声儿,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是吧?”
安以然摇头,捧着热奶茶取暖,她还没从沈祭梵的身份中回神,怪不得沈祭梵说她安家的事他能平了,原来说的是真的。
“小呆啊,你看着我呢?”江城的事儿一完他立马就回来,一回来就眼巴巴的跑来见她,可这么就久没见了她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儿。所以忍不住伸手板过她的头对视。
“干什么?”安以然不解的问。
“你仔细瞅瞅我,有没有什么变化?”孙烙正儿八经的说,手还长着她的头不让动。
安以然很配合的左看右看,没发现有什么变化。但看他满脸的期待不忍心摇头,于是小心猜测:“你换发型了?”
没有啊,头顶照样还是那一撮红发。外头看见他左耳带了枚扎眼的耳钉,眼前一亮立马说:“哦,你打了耳洞,对吧?”
孙烙看她那副发现新大陆的兴奋劲儿脸色越发难看,摇头,“耳洞八年前就有,这耳钉我也带老长段时间了……再好好瞅瞅,瞅仔细点儿。”
安以然微微拧眉,当真又仔细看。
说实话,她还真没这么认真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他,最后摇头说:“孙烙,我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是我告诉你一件事儿成不?”这是交换条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