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末焦急得在走廊守候,她双手捂住脸,手指的温度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放在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苏凉末见是个陌生号码,她未加思索接通,“喂。”
“今晚过来。”
苏凉末听出对方的声音,“我今晚没空。”
占东擎走到卧室的窗前,“怎么,出什么事了?”
“你非要明知故问吗?”苏凉末背影苍凉地坐在走廊,这会医院鲜少有人,“那个人死了。”
“哪个人?”尔后,耳边传来占东擎恍然大悟的声音,“死了就死了吧,每个人有不同的命。”
“你知道就好,”苏凉末强压抑愤怒,“在欢乐台酒水里下药的也是你吧?”
“你有空也管管你男朋友,这世上的闲事他都可以插一脚,但是,”男人声音微顿,手指夹起根烟,“在他狂妄不要命的时候,是不是应该问问自己是否够格?”
他话语波澜不惊,苏凉末也从里面听不到丝毫的恼怒,却也正是这样,才让她无力辩驳。
“我让司机过来接你,你在哪?”
“不,”苏凉末听到身侧传来的动静,护士正从里面出来,她急忙起身,“我挂了。”
不等占东擎有所反应,她率先掐断电话上前,“护士小姐,我朋友他们怎么样了?”
“放心吧,刚洗过胃,现在在挂水。”
几个大男人没什么,孙琏难过地直淌眼泪,“哎呦,怎么喝啤酒都能喝到来洗胃呢?”
苏凉末替她将被子盖好,“少说几句话吧,休息下。”
卫则跟几人还在说着今晚的事,苏凉末趴在他床沿,卫则手掌覆住她的脑袋,“去旁边躺会吧。”
“我就坐在这。”
卫则拍了拍床铺,“那睡我身边来吧。”
苏凉末替他掖好被角,“你睡吧,我真的不困。”
“卫则,你真是好福气啊……”
“就是,我也得打电话让我女朋友过来陪着,否则非被你们俩酸死。”
病房内几人开着玩笑,但语气显然没有在欢乐台时那样轻松,出了命案,再加上警察嗑药,指不定明天会闹出什么新闻来。
到了早上,卫则吩咐苏凉末先把孙琏送回家,他们则开车直往欢乐台。
出车祸的地段被封,欢乐台也被迫停业一天接受调查。
苏凉末替孙琏请好假,下班回去时却被警车直接带进警察局。
在大厅遇到卫则,他脸色很不好看,见苏凉末出现在这,急忙上前拉住她,“你怎么来了?”
“师兄,是张局让我们把她请来的。”
卫则拉起苏凉末的手,“行,我带她过去吧。”
敲开办公室门,张正颂坐在里面,见到卫则也没表现出吃惊,招手示意他们两人都进去。
“张叔叔。”
“凉末啊,”张正颂坐在椅子上,“要喝水吗?”
“不用了,谢谢。”
“是这样的,”张正颂切入话题,“卫则他们在调查昨晚的案子,但欢乐台那边很不配合,现在只能处以罚款并暂时停业整顿,可人命关天,昨天那些人里头就你没有嗑药,也只有你的话才能作为证据,出车祸的时候,你也在现场吧?”
苏凉末刚要回答,卫则却先一步压住她,“舅舅,不能这样做,万一被占东擎知道的话,凉末会有危险。”
“知道你还胡闹,警察嗑药,这事要是传到媒体的耳朵里去,我就是多出十只手都保不住你。”
“我不同意!”卫则坚决,“我们有路面监控,再加上昨晚欢乐台那么多人,我不信找不到一个人证。”
张正颂却不以为然摇头,“我跟这帮人打了多少年的交道,你以为扳倒他是一天两天的事?”
“张叔叔,我昨晚是在现场,但只看到发生了车祸,况且也没看清楚司机的脸,你们说的话我也听不懂,做不了什么人证。”张正颂想要把自己撇干净,又想趁这个机会给占东擎寻些麻烦,“凉末啊,这可是卫则到御州来接手的第一个案子。”
“舅舅!”
苏凉末侧首看向身边的卫则,“加油,不过我好像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
“真的?”张正颂拿起纸笔,让苏凉末写下来。
调查结果很快出来,一点都没有出乎苏凉末的意外,是辆套牌车。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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