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力就又结结实实的压在了他的胸膛。
某男终于冷了脸,这么不乖巧的女人,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说她是心思缜密的贤内助的时候,可是事实上呢?
处理的自己的私生活总是会搞的一塌糊涂,还一生气就会跟人僵持,一个字也不说,就一直靠着,等着他认输吗?
这次他偏偏不认了。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准跟严以宽走,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记着你这辈子都只会是我南宫凌的女人,记清楚了吗?”
他少有的这么严肃,深邃的眸光似是要闯进她的心里给她印上一个永远无法忘记的印痕。
“先起来再说好吗,我的腿好像有点不舒服!”她不回答他,只是清淡的说道。
他便搂着她从沙发里爬了起来,让她坐稳在沙发里之后又把她的腿轻轻地抬起,还好没事,可是心里却是一震的,不想她整天都遍体鳞伤着。
或者是太累了,趴在他的腿上就那么静静地睡着了,还睡的很沉,或者是他熟悉的体温让她有了莫名的安全感跟踏实感吧。
他一手轻轻地里着她的黑发,一手依旧重复着那个动作,把那个盒子打开又合上,严以宽的心他早就看透,到了那个年纪还不谈婚论嫁的男人,若不是不把婚姻当回事就肯定是心里有人了,很肯定严以宽就是后者。
现在严以宽正在向着这个城市悄悄地进军,陆允泽现在所管理的那家酒店就已经说明一切,眼下又把这东西给乔欢,深邃的眸子凝聚成幽幻之色,某时垂下眸看着熟睡的女人那一刻死萦绕着千思万绪的柔情,望着那枚印着YH的素戒时又决绝无情的硬如铁石。
最后似是决定了什么,盒子最后一次啪的合上,他的眼神定在茶几面上清冷坚定,幽深的根本看不到他的心思。
她却惊的像是梦中惊醒,瞬间从他的身上起了,神色恍惚的抬眸看向他:“怎么了?”
他才垂眸看着她,刚太专注一时忘形了:“没什么,饿了么?”他搂过她的肩膀让她继续依偎在怀里,声音里满是宠溺。
“有点!”修长的睫毛贴着他白色的衬衫,寻思良久之后云淡风轻的说道。
“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在这等我!”
说着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起身就去厨房给她做饭,外套搁置在沙发扶手上。
就那么看着他从容不迫的走进了厨房,利落的挽起长袖带上对他来说小着好几个号的围裙打开冰箱从里面寻找可用的食材,很快就闻到一阵葱花的香味,抬手打开油烟机,他的动作那么娴熟的好像整天都在做着这件事。
她看的有些呆了,直到他的手机响起,一阵悠扬的钢琴声,见他忙的正欢就拿过他的外套从里面掏出手机,只是屏幕上闪烁着简洁两个字的时候她没敢接,又看了看他那高大的背影,起身走到他跟前把手机直接放在他面前。
他手上翻炒菜的动作依然没停下,微眯着眸子看清屏幕上的字之后拿过电话,乔欢去接着他刚刚的动作继续,他走出了厨房。
把盘子放在案上,熟络的把菜出锅,好看的菜色让她忍不住感叹,果然不错。
他已经来到她的身后,她好不知情的转头,正好站在他的怀里,只是没有很用力,刚好眼睫毛触碰到他的衬衫。
薄唇浅勾:“去休息吧,我继续!”
她却没有离开,只是往后退了一步靠在案上,微微的笑着开了口:“听说她在治疗身体,已经很多事需要你帮忙吧,去陪她吧!”
说的那么平静的好像根本就不是她的老公,不然她怎么这么慷慨,傻了吗?
他静静地看着她:“一定要我去?”她执拗起来真的很让他愤怒,每次心都好像在喷血。
她不说话了,只是垂着眸看着某处,依然淡笑着。
气氛瞬间凝集:“如你所愿!”他转身就走了,沙发处捞起自己的外套再也没停留。
她就一直那么静静地靠在那里,双手搭在台子上,直到听到清脆的关门声‘啪’,她才无语的合了眸,抬起一只手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额头:“白痴吧你!”不得不佩服自己贱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