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总,这个贱女人竟然敢抓我头发还把我推到在地上,呜呜人家快疼死了!你可要为人家出口气!”
那女人尖细的声音就像一把把砂砾塞进了耳朵,嗡嗡嗡的喳喳个不停
苏炔难得生气,可一旦真生气了,也就真的没什么不会顾及什么了。她恶狠狠地回头,冷冷冲她咆哮过去,连万年不说的脏话都吐了出来“叽叽喳喳烦不烦?给我滚出去!耳朵聋了还是脑残了?都说了闲杂人等一律拎包滚蛋!小姐,带着你傲人的硅胶从我眼前消失,现在立刻马上!别逼我叫你们经理过来,到时候你只怕连买硅胶的钱都没处儿赚了!”
“你、你、你”女人指着她,指头发颤,硕大的美瞳像两粒黑色的老鼠屎,瞪着瞪着都快掉下来了,你了半天你不出一字半句。
苏炔半点不给她机会,愈发苦口婆心,就差拍大腿了“小姐!再不抓紧时间坐你的台你就人老珠黄了!别你你你的了,就算是硅胶摸多了揉多了压多了也会下垂变形的,到时候还有哪个男人愿意枕你那对傲人的硅胶?”说着,赤红着瞳孔,转过头,血淋淋地俯瞰着沙发上自始至终如同雕塑般沉静自如的男人,笑得甜腻而阴森“寒总,你说是吧?”
她承认她太久没说这么出格的话了,但一些本领一旦具备,就算长时间不使用也会深藏体内,就如同本能,到了极限就会爆发,信手拈来。
她是被这对狗男女激得一下子节操掉了一地。也算他们本事了!
这时候,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看戏的男人终于有了点动静,搭在玻璃桌上的修长的过分的腿放了下来,稍微移了移身体,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英俊的轮廓浮出光下,上翘的眼尾堆砌起妖孽般的纹路,想来是憋得实在辛苦,胸腔发颤,喉咙梗塞,终于忍无可忍,破攻,噗嗤一声轻飘飘地笑了出来。
他微微抬眸,翻转着一双乌黑流光的深眸,像是秋天的古潭,遭了风过境那般,泛起了涟漪,细密而深邃。
苏炔的脊梁骨像被人狠狠戳了一下似的,看到他那两片薄唇无耻上扬的弧度,双目瞬时硝烟四起,火势滔天,烧成了熔炉。
姐姐为他做到那个地步,哭成了泪人儿,伤心着现在还躺在床上郁郁不绝。
他呢,倒好!窝在这声色犬马的地方和女人耳鬓厮磨!
竟然笑!还敢笑!有脸笑!
很好。
苏炔觉得她这辈子再也不会比此时此刻更愤怒了!
“笑不死你个王八蛋!你他妈就是打算这么来娶我姐的?你这是要娶她的架势?这就是你为她守身如玉的态度?这就是你太久没碰女人的真相?你这张嘴怎么不烂掉啊混蛋!”她血红着眼睛,怒不可遏,疯了一般倾身狂乱一抓,紧紧揪住他大敞开的衬衫领口想把他整个人提溜起来,却终究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费了半天劲儿,人没提溜上来,自己倒是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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