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转了转,想到什么,薄唇弯弯,暗藏妖娆“联想到哪了?是我找(和谐)小姐还是小姐们来找我?还是一次找几个?或者一夜来几次?”
心中所想被他毫不留情地剖析了出来,苏炔蓦地顿住在那里,脚像被钉进了地底下,动弹不得
被长卷发萦绕成花心似的脸,白里闷出大片燥热的红。
她小声嘀咕,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什么都没想!”
他不置可否,那双勾魂夺魄的眸子就那么凝视着她,几秒后,转开眼,把休闲外套甩到沙发上,卷起衬衫袖子,拿了杯牛奶慢吞吞地冲她走过来。
光线下他轮廓峻挺,下颌的线条像用刀精雕细琢过一般,十分流畅。走起路来,颀长瘦削的身形如修竹般笔挺,如果用相机连拍下他走路的样子,每一瞬每一帧必定都是完美,这样雕塑般英俊的不真实的男人,更适合用来珍藏。
而不是占有吧
所以,她注定要离开他的。
*****
寒渊走到她面前,高俊的身形挡住大片光束,她眼前一黑,脸上铺满他的影子,黑乎乎的一片,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
她一米七的净身高,不算矮,往他跟前一站,却还是相形见绌得可怜。
他把牛奶递给她,像是无意地说着“这间套房是刚来中国的时候包下的,人生地不熟,松华的事情又多,倒是经常有应酬设在皇冠,后来跟经理打听,说是楼上有房间,看着环境还凑合,就长期定下了。这是个套间,里面是卧室,带了个很大露台,从露台上可以看到很美的夜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去里面”
“不必不必!就在这里,长话短说。”她当然会介意!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又是这种地方,当然她对他是没那个心思的,但光是瞒着姐姐私下里找他,她都觉得心有愧疚了。
“好。”寒渊觑她一眼,有些无聊地应着。他倒是无所谓,刚才那些话说的不过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看她防他跟防狼似的,不禁有些气闷。
他走到沙发前坐下,两腿搁在玻璃桌上,手撑着太阳穴,歪着脑袋懒懒的看着她“说吧,你要长话短说的事。”
苏炔握紧手中的杯子,牛奶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房间里很暖,很快杯子外面就蒙上一层浅浅的水珠,弄得她整个掌心都是**的,也不知道是被水珠打湿的还是手心冒出了冷汗。
她的神色严肃起来。
“寒渊,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想娶我姐姐?”
寒渊没动,被额发挡住的双眼,眯了起来,从阿爵告诉他她过来找他那一刻起,他就料定她会问到这个话题,他不是不能回答,随便扯个像样的理由都行,但她问得这么郑重其事,他便知道,她是认真了,这就意味着不太好对付了。
刚才断断续续的跟她玩了那么久,就是不想让她有问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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