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俊舒了口气“好好谈你的恋爱,闲事不要管,自然就不会惹事上身。”
付小贝屈辱的捏紧拳头,站在原地,哭了很久。
秦子俊消失在廊道尽头的时候,隐没在男洗手间门里的人,慢吞吞地走到光下,懒散地倚着门沿,看一眼角落里正哭得欲罢不能的小丫头,面无表情地说“我当是哪个病死鬼躲在这么阴暗的角落里顾影自怜呢。”
付小贝闻声,泪眼朦胧地抬头看过去“是你?”
那个去学校接薇子和她的男人,样子看起来有点凶,说话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有点不善。但付小贝看得出来,他不坏。
严爵叼了根烟,回头看了看秦子俊消失的方向,再转过头时,眼里的笑意加深“谁欺负你了?哭成这样?”
“还不是那个坏男人”付小贝说到一半想起秦子俊狰狞的威胁,嚅嗫着止了声。
“把事憋在心里的感觉不好受的哟。”严爵惦记着刚才偷听到的那一字半句背后的真相,便难得地放低身段,对一个毛丫头开始循循善诱起来。
付小贝叹气“是不好受啊,”想起秦子俊的威胁,她心惊胆战,也不知道那个阴森的男人会不会信守承诺。
“说来听听,哥哥我给你参谋参谋。”严爵斜飞着浓眉,掸了掸烟灰。
付小贝不是不想找个人吐吐苦水的,这个司机应该不算苏家的人吧
“就是,我问你啊,假设你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平时没事就欺负你,你还有一个好朋友,你的好朋友她有一个很善良很漂亮的姐姐,可是有一天,你发现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的男朋友竟然就是你好朋友的姐姐的老公!那个男人威胁你不准把这个告诉你好朋友,否则就把你的秘密说出去,这个时候,你应该怎么办?”
严爵挑挑眉,俊脸皱起来,这都他妈的什么玩意儿扯来扯去的
所以说女人的脑子构造格外歹毒些!
绕来绕去,那个好朋友的又善良又漂亮的姐姐不就是苏炔那货吗?她老公不就是秦子俊那禽兽?然后同父异母的姐姐莫非就是苏炔那白痴四年来唯一交的一个朋友,叫什么傅雯的?
哎哟喂我去!
禽兽这婚礼婚外脚踏两条船的把戏耍的不错呀!
付小贝还眼巴巴的等着好主意“那个,司机先生,要是你,你会怎么办?”
“司机先生?”严爵皱眉,一脸‘本帅长得很像司机吗’的表情,很不爽的瞥小丫头一眼,干干脆脆甩下俩字儿“凉拌!”
然后头也不回地滚犊子了。
走回到病房门外,寒渊正从里面出来,严爵耍宝似的飞过去,鬼叫“哥,小爷我来拯救你无聊的人生啦!告诉你一件忒特么好玩的事”
寒渊很优雅地把他踹到一边“看见那两个大字了没?”
严爵一记白眼“老子又没瞎!”
“看见了就念出来。”
某人一向认真,眯着眼睛瞅了两眼,然后念课文儿似的“肃——静。”
寒渊点点头“嗯。”严爵:“”但好在他还沉浸在发现新大陆的喜悦中,被耍了也不生气,依旧泥鳅似的凑过去“小爷我这里有一手好情报,”瞄到他哥不耐烦的神情,挑挑眉,慢悠悠补充“是关于苏炔那傻妞的。”
果然,上一刻还不耐烦的男人,这一刻,抽烟的动作顿了顿,黑眸直直的射了过来。
严爵抖了抖,咆着嗓子埋怨“fuck!射老子一脸!搞毛啊?”
顿时,周围的脚步声都停了下来。
寒渊低头,伸手捂住脸,很长时间说不出话来。
严爵见他不出声,以为他对苏傻妞的八卦不感兴趣,有些着急了“哥,我说我这里有苏傻妞的第一手八卦哦,独家哦,绝对精品哦”
寒渊眉毛都懒得抬,扔了烟头“赶紧的,有屁快放,开个价,交代完滚蛋!”再在他跟前杵着,他的脸和身价都要掉光光了。
严爵笑眯眯“我要瑞士总部边上的那个滑雪场。”
寒渊点点头。反正那个滑雪场又不是他的,他只不过租了几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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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严爵吧啦吧啦完之后。
“你确定你没听错?秦子俊在外遇?”寒渊拧着墨色长眉,表情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