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莫离殇的诡计,用来打击她的诡计,所以她不甘心,绝以不妥协!
“混帐,将军府会没有钱给你做衣服么?”莫问猛得一拍桌子,把在动着小脑筋的杜诗诗吓得一下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从嫁给他到现在,他还没有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呢?
想到这里看向莫离殇的眼光愈加的狠毒了。
都是莫离殇这个小贱人!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小时候就把她弄死了。
“看来在二姨娘的眼中,衣服可比爹爹的仕途重要多了。”莫离殇凉凉的说了句,眼中带着看穿人心的戏谑。
“你这是挑拔!老爷啊,这么多年,诗儿对您的心是日月可表,天地可鉴,大小姐这么说诗儿,诗儿还不如死了算了。”说完哭哭啼啼起来。
“二姨娘,父亲让你换了就换了,不过就是衣服而已,”这时莫言儿见莫问脸色不对,连忙拉了拉杜诗诗的衣袖劝道。
“我这也是为了给府里节约开支嘛,哪是为了衣服嘛。”看到莫言儿的眼色,杜诗诗也是一个能上能下的人,当下也不再坚持,却作出委屈的样子。
“哼,二姨娘现在想到为府里节约了,当初干嘛去了?父亲心里没有你,当然注意不到你的穿着,可是下人们却是看着的,这让我母亲在府里如何做人,又让父亲的脸面放到哪里?”
莫离殇可不会让她这么好过,言语里不仅刺激了杜诗诗,将杜诗诗贬得一钱不值,又挤兑着莫问不得不罚杜诗诗。“二姨娘,你竟然这般目无主母,罚你禁足半月。”
“老爷……”杜诗诗听了面色惨白恩爱了十多年的良人竟然说出这等让她伤心欲绝的话。这是十几年中他第一次罚她,而罚她的原因只是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衣服!
这虽然是件衣服,却是她的脸面,难道他不知道这等于当着众人狠狠地打了她一记耳光么?这让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承受?
她哀怨万分的看着莫问,眼中带着企求与希望,希望莫问能改变主意。
可是莫问的眼却在她看向他时,转了方向,刻意地忽视了她,这一刻她咬紧了牙,心中有些凄然?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一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的小心肝,却让她的心受到了伤害?
莫问的表情,杜诗诗的眼光一一落入了莫离殇的眼里,她冷冷的笑:莫问,你以为这不痛不痒罚了禁足就可以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么?那你就太小看我莫离殇了,如果只是为了让杜诗诗禁足,我何置于动这番脑筋?杜诗诗,你以为这就是很委曲了么?如果这算是委曲,那我娘受的又算是什么?
“二姨娘这恋恋不舍是为了哪般?禁足半月已然是父亲格外开恩了,要知道目无主母,就算是一般人家也要跪祖先祠堂三天三夜的,何况了将军府这般高门大宅之中?我本还以为以二姨娘当年对父亲的爱恋之心,一定会自愿请命去祠堂跪上三天三夜以全父亲的美名呢!”
莫问听了莫离殇的话,猛得眯起了眼睛看向了她,眼中充满的探究,疑惑与不定。
看到了莫问有些犀利的目光,莫离殇如恍然大恍般诚惶诚恐道:“对不起,父亲,女儿言语竟然犯了闺训,女儿这就回去将女戒抄上百遍。”
莫离殇知道她逼迫杜诗诗的话引起了莫问的不快,却又无形中给了他压力,让他知道这事如果处理不好人会引起她这颗棋子的不满,可是她却又不能太过锋芒毕露,如果棋子脱离的下棋人的掌握这又是十分不妙的,于是她立刻作出恭顺之状。
她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莫问消除对她的疑虑又会权衡之间的行失,不过她十分的确定,这权衡的结果,必然是莫问小惩杜诗诗以换得她内心的感激。
这边杜诗诗看到莫问射向莫离殇的眼光中带着极度的冷意,心中又泛开了莫名的希翼,原来老爷终究是舍不得她……
她一下跪在了地上,以退为进道:“诗诗自知作事欠妥给老爷添了麻烦,心中十分地难过,如此就按大小姐说的,情愿跪在祠堂三天三夜,以全老爷的声名。”
“嗯,难得你如此懂事,就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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