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么了?”她微微一愣,小姐啥时有了虐待的倾向了?
“这个混蛋居然敢给我下蛊!”莫离殇恨恨地又用力踩了一脚,意犹未尽的低吼道。
“呯”刚才还一脸迷茫的如诗听了立刻如风般冲上前去对着沧海蟾宫也是恶狠狠地一脚,那一脚可比莫离殇下脚狠了百倍,她破口大骂道:“该死的,竟然敢给小姐下蛊!”
血一下从他口中喷了,染一地梅花……
“好了,不要踢了,要是踢死了我就没有人解蛊了。”莫离殇陡然一惊,没想到这如诗比她还暴戾!
“嗯,等小姐的蛊解了,我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诗听了停住了脚,眼兀自狠冽地盯着沧海蟾宫。
“嘿嘿,这是一定的。”莫离殇亦冷笑,眼底冰冷一片,突然她邪恶地笑道:“你帮他把伤治了,不要让他好得太舒服了。”
“是,小姐。”如诗亦笑的奸诈。
正欲下手间,沧海蟾宫陡然手一翻抓住了如诗的手,厉目圆睁,把如诗吓了一跳,睁了一会才又昏了过去。
“他是属狼的么?都快死了还保持着这么强烈的警惕心?”如诗瞪了他一眼,喃喃道。
莫离殇看了看他,心头微动,是什么让一个养优处优的皇子这么警惕?
期间剜腐肉之时如诗有意下狠手,不但不抹上麻拂散还有意加深创伤,没想到沧海蟾宫却是连眉头都不皱一皱,生生的咬着牙忍了过去,等处理好一处后才发现他已然将唇咬破了,血从他白得透明的皮肤上婉娫而下,显得诡异而魔性。
看着蜿蜒的血,莫离殇突然心头没来由的一动,想他本是一个高傲之极孤冷之极的皇家子弟,喂她蛊毒本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换了她也会这么做,毕竟没有人会将性命交给一个完全不能掌握的人的手里,所以他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们这般做不啻是羞辱于他,既然救了他,何必让他心头扎一根刺呢?遂对如诗道:“如诗算了,快点把他弄好吧。”
“好。”如诗折磨了一番后亦觉得他一个尊贵无比的皇子钢刀剜骨之下亦能从容相待,倒是有些佩服,也不欲再加刻薄了,手下加快,动作变得轻柔,这下没一会就把他的伤口全部处理好了,只除了一处。
“小姐,这个……”如诗为难地看着一条最深的刀伤,从小腹之处延伸而下,那皮肉翻转,露出里面血红的肌肉。
莫离殇看了看,眉微微皱起,如诗虽然心狠手辣,毕竟是未出阁的少女所以处理男人隐秘之处肯定是无法接受的,再加上这么重的伤口,以如诗的水平亦不是能够妥善处理,遂叹了口气道:“嗯,去准备几根针来。”
“小姐……”如诗迟疑道,这可是事关小姐的清誉,万一被人传了出去,小姐这辈子就别想嫁人了。
“罗嗦什么?要不你来?”莫离殇白了她一眼。
“呃……”如诗听了愣了愣,疑迟了半晌,想到事关小姐,终于咬了咬牙道:“好,小姐,我来吧。”
莫离殇猛得抬头,心头一阵感动,拉过如诗的小手道:“傻丫头,他在我眼里只是病患,没有男女之别,所以不必太过在意,再说了这里就你与我,谁也不会传出去的,所以你不要太担心小姐我了。”
“可是,他会不会……”如诗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道。
“他不会,他不是这样的人”不知为什么对他竟然有着无比的信任,莫离殇十分坚定的摇了摇头。
“那好吧。”如诗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拿过了银针,在旁道:“小姐,我陪着你。”
“呵呵,好。”莫离殇知道如诗是怕万一传出风声去,亦能挺身而出为她背黑锅,但莫离殇知道这种事是绝不会发生的,因为她亦不会让如诗清誉受损从此嫁不了良人。
期间如诗在莫离殇脱下沧海蟾宫裤子时面红耳赤的转过头去,待看到莫离殇目不转睛心无旁鹜地穿针引线缝合他伤口之时,才明白自己与莫离殇的差距,怪不得莫离殇能以短短的四年学医生涯医术就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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