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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天下第一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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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庄即在湖边,虽是老旧宅院,格局却不小,光是大门高达两丈,左龙右虎飞檐盘空欲生,加上门口那对千斤铜狮,比起王侯府并未逊色。

    洪金宝赶及此地见着这门面,不禁要问:“秦家以前是做官的?”

    慕容寒雪摇头:“不清楚,也有可能是他从别人手中买下来的。在这乱世,能拥有这种房子而不被破坏,实在不简单。”

    言下想起自己慕容家在元朝刻意为难之下,已遭无数侵害,丢了老祖祠,他不禁唏嘘而装出苦笑。

    洪金宝不想触动这伤心事,道:“小地方,算不了什么,接下来呢?直接进去找人谈恋爱不成?”

    他换穿一件白底金边长袍,虽扮成公子哥儿般,却掩不了肥胖体态,倒像个杀猪公子。

    慕容寒雪边看边忍笑意,方才唏嘘心情又自好转;“等等看,这地方流行晚上游小西湖,秦玉妃早晚会出来,别急,千万别打草惊蛇,咱去租船。”

    为求隐秘下,洪金宝只好答应。

    两人绕过镇区,吃些东西,随又来到湖畔,找船欲租。船家瞧及洪金宝体态纷纷摇头表示得租四人份才行。

    洪金宝无奈,只好照付。

    至于慕容寒雪,为了让洪金宝能独自追求秦玉妃,他则租艘小的,准备在指明目标之后可随时抽身。

    两人随即自行把船划开,慕容寒雪还好,他划的是小船,根本不惹眼。但洪金宝却划着缀有花边的肥肚画舫,再加上那肥胖吨位,倒引来不少怪异眼光。

    洪金宝先是困窘,但想想要是成吉思汗前来划船,照样要出此下策,有何好窘的?于是故意摆出王者格调,倒也压住那些小百姓,不敢再指指点点,他颇为得意。

    已是深秋,风凉水冷,但此湖莲蓬正熟,画舫、小船挂着灯穿梭其间,悠闲中传嬉笑声,别有一番太平风味。

    洪金宝边欣赏夜景,边跟着慕容寒雪划向秦家府后院百丈处,静静等候猎物出现。

    果然,在冷月爬上山头之际,秦家支流已出现一艘白如象牙雕出来的画舫。舫中有屋,屋内轻纱半掀,一女子身着玫瑰红裙似在拨琴,声音却不怎么高明。

    “来了来了!”慕春寒雪细声说道:“看你的啦!”

    话未说完,露出逗耍般笑意,划船离去。

    洪金宝早被画舫吸引,脑袋东晃西晃,老想从轻纱缝隙瞧清这女子长相,但相隔太远,实在看不出什么,不自觉地也把小画舫划过去。

    双方触近了,洪金宝隐约已见着这秦玉妃脸容虽丰满些,圆的见不着下巴,不过眉清目秀,还上了腮红、胭脂,头发绺长梳往后头,连刘海都免了,倒有一股千金小姐架势。

    “还算可以啦。”洪金宝给她六分评语,虽不及花贵如、沈采眉那般绝色,却也比一般女子来的漂亮些。

    其实他的标准订的并不高——只要不像鬼般暴牙、凹脸、秃眼,一切都可适应。

    “走开,不准靠近小姐三十丈!”

    画舫后面立着身子在划船又似保缥的中年瘦脸壮手臂男子已喝向洪金宝。

    洪金宝一愣:“瞧几眼也不行?”

    “不行!”

    “我偏要!”

    洪金宝心一横,船头一调,直冲过来。

    “你敢!”那划船汉已抽出长剑,就要掠身攻击。

    “来啊,谁怕谁!”洪金宝随手举浆,像要打落水狗般晃着。

    船身还是往前冲,距离快速缩短。

    “找死!”

    划船者突然凌空飞起,两指宽不到长剑挥出六朵剑花,咻出尖锐风啸,饿虎扑羊般倒刺下来。

    秦玉妃早注意洪金宝逼近,她正得意有人敢冒性命危险亲近自己之际,没想到手下竟然杀的如此快速,她不禁焦切尖叫:“秦绝不要!”

    然而情势已发,秦绝又无换脚处,根本收招不得,只有硬撑,心想教训这小子也一样,薄剑撤去杀招,改拨巧劲。

    岂知洪金宝早有意让他好看,又想及木浆若使用不巧,根本挡不了利剑,故而他用尽功力挥劈出去,有若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啸扇一道劲流,木浆化成硬铁斜敲薄剑,哐然一响,秦绝作梦都未想这胖子威力如此强劲,虎口顿时烈痛,剑势走偏,还来不及反应,木浆再次捣来,直中心窝,叭然一响,捣得他闷哼,倒飞十余丈,摔落水中。

    如此结局,顿时让秦玉妃怔愣当场,她从未见秦绝一招不到就失手落水。“什么玩意儿,二流身手也敢在我面前跃武扬威?”洪金宝耸耸肩,人立而起,准备向佳人示好般摆威风。岂知他刚瞧及立在窗口的秦玉妃,眼睛顿时扭伤般的抽缩:“你就是?”

    他哪想到这妞坐着如清秀佳人,站起来却像一座山,看那腰围恐怕比自己还粗,自己是男的都嫌太胖,何况是女人?

    难怪慕容寒雪会溜的这么快!

    “我走,我走,我马上离开你的势力范围!”

    洪金宝不敢领教,顿时坐划大浆,溜得像过街老鼠,逃的比什么都快。

    秦玉妃见状,知道这人为何而逃,自尊心受损之下,怒意横生,厉喝:“秦绝,把他给我拿下!”

    秦绝落水尚未爬起,洪金宝这浆打得他伤颇重,早已无法执行命令。

    秦玉妃喝了几次,眼看人已逃入黑暗,怒意不禁转向秦绝,但见他仍在挣扎,也不知该不该责怪他,直恨得猛跺脚,画舫禁不了重量,摇晃不停。

    她实在忍不下这口气,恨恨想折回头找人报复。

    至于洪金宝,在逃出势力范围之后,乃猛伸舌头直叫要命,差点栽在这子手中。

    “真是天下第一肥女子,我甘拜下风。这死小雪子,竟敢耍我,逮着他,非得好好收拾他!”

    划向船家,将画舫退去。

    满心报复地追向下榻的如意客栈,准备大事教训一番。

    他回到客栈,并未见着慕容寒雪,直等到三更天,门外才传出声音;“我回来啦!”

    “回来就好!”洪金宝猝而挥拳穿出门缝,直往某人脸上打去,存心叫他变猫熊。

    果然唉呀一声,慕容寒雪似挨了一记,痛叫;“你怎么偷袭我?”身子弯了下来。

    “没杀了你已算你走运,”洪金宝掀开大门,但见慕容寒雪双手掩左眼,这才泄去报复怨恨,斥道:“你竟敢把那肥女人介绍给我?”

    “她很胖吗?什么时候胖的?我怎么不知道?”

    “少给我装蒜,想再挨一拳是不是?”

    洪金宝猛举拳,慕容寒雪急忙跳开,苦笑道;“不过,她的上半身的确很漂亮。”

    “漂亮个头!”

    “答对了,她的头是最漂亮的部位!”

    “去你的!”洪金宝一拳捣过去,捶不了人,又勾一脚,还是落空:“你追女人光只看头吗?那你怎么不抱个骷骸回家?”

    “我陪罪就是,”慕容寒雪摸着左眼;“都吃你一拳还不够?你就不能为了无尽宝藏,做点牺牲?”

    “牺牲什么?牺牲色相?”洪金宝斥道;“若是别人还有话说,你要我为那胖女人牺牲色相?你把我看成什么人?”

    “纯真、无邪、忠贞、义气,但带点爱财的人。”慕容寒雪道;“你就不能多为爱财两字想想。”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为了那女人而牺牲,免谈!”

    “何苦呢,你只是跟她谈恋爱,又不是真的要娶她,干嘛这么在乎”

    “不在乎,你去啊!”“不是说过了,我已诈死,否则我会出面。”慕容寒雪道:“何况她已经看上你,我来搅局反而不好。”

    “恶心,你怎知她看上我?”

    “爱即是恨,恨即是爱,何况你们两个共同特征,观念该很容易沟通。”

    “有没有搞错,我是男的,她是女的,”洪金宝斥道:“我自己都想减肥,你还叫我迫胖女人?一切免谈!”

    慕容寒雪轻叹;“看你啦,我只是建议而已!”

    避开洪金宝,闪回房间倒在床上,不想再开口。

    气氛刹时僵冻起来。烛火燃的特别沉闷。

    洪金宝坐向椅子,倒着茶水闷口喝。两人各怀心事,不知过了多久,洪金宝怨气似乎消了不少。

    “还有别的方法吗?”他问。

    “有啊!潜入秦家偷秘本,但不一定偷得着。”慕容寒雪道:“而已只有一次机会,因为若被秦沐风发现,以后求他都不成。”

    “你让我想久一点”洪金宝抽抽嘴角:“我要找时间适应才行!”

    事情似乎有了转机,慕容寒雪顿时蹦下床;“有心适应就好,祝你成功,我走了!”

    说着就要推门出去。

    “干嘛又要走?”洪金宝叫住他。

    “我是回来劝你,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留下,好好想办法去偷东西,现在你回心转意,咱们自是照计划进行!”慕容寒雪道:“我是非走不可,让你落单,因为你在船上耍了人家,他们很可能会派人抓你,我当然要避开了。”

    “这么说,我身在险境了?”洪金宝不禁瞧着窗外。

    “放心,秦家那几个手下还难不倒我们,就算你有情况,我也会想办法。”

    “要是两人都出状况?”

    “那只好有难同当啦。再见,好好发挥你的爱心!”

    慕容寒雪神秘一笑,立即掠门而出,这才将左手拿开,那左眼根本未被伤着,敢情洪金宝那拳未击中什么,被他蒙过关,难怪他如此急着要走。

    洪金宝倒未想及这码事,他急于思索,若真的要和秦玉妃重修旧好,该谈些什么话才好。

    还未来得及想出对策,屋顶似乎有了动静。

    洪金宝顿时大喝:“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个掠身,穿窗而出。

    “好耳力!”一阵冷冷轻笑,一名三十上下左眼横一条刀疤的独眼汉子飘身落地。

    “你是谁?”洪金宝得先问清来历。

    “独眼寒杀!”双手交刃捧着一把木鞘长剑,一副杀手模态“我不认得。”洪金宝懒得理他,转个身就要入房。

    寒杀横剑挡来。

    “你想找我麻烦?”洪金宝机警先退两步。

    “不错。”

    “嘿嘿,通常找我麻烦的,现在都在湖中叫救命。”

    “我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少了一只眼睛,大概只能在水沟洗澡。”

    寒杀猝然抽剑刺来,洪金宝跳开七尺,架势摆了出来。

    他瞧这把剑和秦绝完全一样,又窄又软,即知两人是一路的。

    在慕容寒雪评断秦家出不了什么武艺高超人物,他倒是不怎么在意这敌人。

    寒杀并未把剑刺出,只是抖着笔直,冷目瞪如狼:“可惜我不杀无名小卒。”

    “你倒是毛病不少,不杀就快滚,我连和你讲话都嫌烦。”

    寒杀冷森一笑,从口袋抓出一封信,丢弹过来。洪金宝为防有诈,闪向后头,不敢接。寒杀见状,冷眼直抽:“你怀疑我寒杀会做出卑鄙手段?”有点嗔怒。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你不是英雄。”

    “笑话,英雄就要中计?”

    “你没资格跟我讲话!”寒杀冷笑,一闪身,掠向屋顶,走了。

    “呸!你又是什么烂角色,讲话还挑资格?你连替我端洗脚水的资格都没有!”

    洪金宝兀自消遣骂个不停,也没人再答话。骂久了也觉得无聊,这才注意到地面那封信。

    想着江湖许多诡计、他不敢当面撕开,回房拿出长剑,切了过去,再把信笺挑出。

    “明日午时,秦家恭候大驾光临。”

    信尾写着秦沐风三字。

    洪金宝暗自好笑,只是一封普通书信,自己却大费周章,但觉窘心,偷瞧四周,并未发现某人窥探,始干笑地躲回房间,再次把信笺念一遍,不禁皱眉。

    “这是什么招?耍了你女儿,你反而下帖邀请?”

    他想不通秦沐风用意何在?小雪子又避开,实在头痛。

    “他们会设下陷阱让我跳进去?”

    洪金宝自是觉得不无可能。如果来个不赴约,又会是什么结果?

    从此追不着秦玉妃,也得不到秦沐风帮助,宝藏终究无法出土?

    倒也未必见得。

    因为秦沐风若是老狐狸,他当然特别在意摸清任何人底细,今晚出此招,看是试探成份居多。

    洪金宝考虑过后已有了主意。对他来个不理不睬,看他如何下这盘棋。

    最重要的是,他自认为成吉思汗,岂能任人一封书信就赴约?尤其送信者又是那般讨厌的家伙。

    有了决定,他果然睡得舒服。

    一觉起来已是日上三竿。

    他有意避开秦家,匆匆盥洗后,随即逛街去,找家饭馆填饱肚子,才想到如何打发冗长时间。

    就到湖边钓鱼吧!

    心想定,走往小西湖,又和船家扯了老半天才借到钓竿,鱼饵,选了一处垂柳茂密区,开始垂钓,却无法专心,目光老是东张西望,很似乎想发现什么。

    拖到下午三点,竟也钩了十几条鲤鱼。终于见着远处有人捧剑行来。他暗自得意诡计成功,哼起小调故作悠闲状。

    来者正是独眼寒杀。在发现洪金宝踪影后,他大是嗔怒掠来。

    “你这算什么?竟敢不赴泰老爷邀约?”

    “秦老爷又算什么?”洪金宝冷目瞄来:“你又算什么?凭一只眼睛也想请我?”

    寒杀暗怒,双手青筋暴胀;“别逼我杀人!”

    “看多啦!走开,别扰我钓鱼兴致!”

    寒杀猝而抽剑,凌空划出一道青白光幕,无比强劲刺向洪金宝背颈之间,若被刺中,准穿出前头咽喉。

    洪金宝自从遭及冷雪暗算以后,对任何近身之人早有戒心,对他突袭亦是防备有加。但见利剑刺来,他冷喝一声,身形偏左,手中钓竿横头过来,乓然一响,硬将那把快剑挡掉。

    寒杀一击不中,长剑又抖,似如盘天恶龙张牙舞爪。封盖丈余方圆,舞得寒光闪闪,猝又化成贯日长虹,冷电暴闪,快逾流星殒石,锐不可挡冲下来。

    洪金宝但觉遍体生寒,心知这招不好惹。意念未失,剑尖已不及三尺,端的是要命已极。

    不禁心性大发,将吸龙神功提至极限,复用上绝世武功斩千龙,以竿代剑,一边闪斜,一边挥竿过来,截封那要命薄剑。

    寒杀冷笑不已,他之所以使用薄剑,最大好处即是韧性够,有弹性,根本很难震断,甚至在遭受打击时,可以变成蛇剑,照样能刺中任何目标。

    他就是期待此种状况重演,得以准确刺入这死胖子咽喉。

    岂知人算不如天算,洪金宝用的竟是千古绝学斩千龙,他虽只是以竿代剑,然而斩千龙招式本就把全身劲道凝聚成形,化成刀斧般犀利利器,斩树树断。斩人人断。但见竹竿斩切出去,那寒杀又刻意不避不闪,薄剑硬被斩个正着,就如薄冰碰上利斧,锵然一声震鸣,那薄剑竟然断成两节,弹簧般跳得老远。

    寒杀顿时愣在那里,自认为最不可能之事竟然发生?这就像男人不能生孩子却生出来般,骇得他心神抽白,一时忘了此刻正值两军交战危险时刻。

    洪金宝没想到这招威力如此之大,竟然断人兵器,复见寒杀惊骇愣在那里,捉弄之心油然而生,大喝一声:“给我洗澡去!”钓竿一挥,扫得寒杀人仰马翻,直往湖面落去,跌得满身沉湿湿,溅出水花数丈高。

    “他妈的,凭你这落水狗身份也敢在我面前亮相?真是丢人现眼!”

    洪金宝讪谑地甩着钓竿,看看是否要将这只落水狗救起。

    寒杀已无心动怒,满是惊骇:“斩千龙?你用的一定是斩千龙!”

    “那又如何?其实我该用斩水狗就可以了,不行就不行,还装什么熊?”

    “你是屠龙真人的传人?”

    “你说呢?”

    “一定是!一定是!”寒杀满脸恐惶,哪敢再在洪金宝面前耀武扬威,急急爬掠上岸,甩头就想走。

    “站住!”

    寒杀双足一顿,洪金宝此时命令有无比权威和威胁性。

    “我可不是屠龙真人传人,别吓的。”洪金宝怪笑着:“你现在洒的是尿还是水呢?”

    寒杀煞着青脸,不作声。

    “其实是什么都不重要,反正你吓着就对了!”洪金宝眯着笑眼:“你是杀手?”

    寒杀仍不作声。

    “我只想问问,你认不认得阴煞冷雪,她跟你很像,老喜欢往水里掉。”

    “我不认得她。”

    “可惜啊,否则你们会是很好一对,简直是绝配!”

    寒杀终于回眼过来,面目仍是冷森:“你当真不是屠龙真人传人?”

    “不是说了吗?”

    “你用的不是屠龙剑招?”

    “我自己发明的,怎样?有兴趣咱们再来比划比划?我让你右手。”

    寒杀脸面僵抽不已,终于咬牙:“剑身已断,没什么好比,你赢了!”甩头就走。

    洪金宝但觉还没消遣过瘾,仍想喊人之际,小径那头已走来一位两鬓已斑白,肩膀却耸得高如七爷般的锦袍老人。

    他一脸惊诧瞧着寒杀,随又冷静地问道:“那屠龙真人何许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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