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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刁难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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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只是”花贵如欲言又止,还是说了:“其实在朝为官都有个习俗,当皇上策封你高官爵位时,当臣子的总该表示一点谢意,可惜皇上多的是钱财金银,是以他们莫不想尽办法弄个什么稀世珍宝以献贡。

    何况咱又请皇上主婚,这个宝物是万万省不得,我想了好久,都想不出,找不到适合的宝物送给皇上,你说我该怎么办,烦呐!”

    洪金宝哪知对方在要心机,闻言又欣笑起来:“原是这种事?有何好烦,一切交我解决,保证到时给呈上一个大宝物。”

    他想到时从秘密宝窟随便弄一样,准能打发。

    花贵如眼睛亮了:“真的?你有?可别忘了,皇上不是一般人,他看上眼的宝物非比寻常。”

    “九龙玉璧行不行?”洪金宝双手画个圆:“像桌子那么大一面,纯碧玉,大下少有。”

    “真的?这可乐死皇上。”花贵如急问道:“在哪里?能不能让我先过目瞧瞧?”

    “藏在苏州一个隐秘地方。”洪金宝道:“这么急,等咱拜过堂再送他不成?”

    “当然可以,只是,我被这宝物吸引了。”花贵如干笑着,心头却甚高兴,终于探出宝藏的确已移往苏州城,她道:“如此宝物,你藏得妥吗?别让人偷了都不晓得。”

    洪金宝自信藏的甚隐秘,但他已感觉宝藏不可多谈,遂道:“有亲密兄弟看着保证万无一失,你别为此事操心,到时我让你风风光光就是。”

    “谢谢你。”

    花贵如不敢再逼问,以免让他生疑,心头却暗喜,他的好友不就指慕容寒雪,敢情那宝藏可能仍藏在慕容家,这可是大好消息。为报答恩情,花贵如又送上香吻,打得尽是一片缠绵。

    一夜激情之后,花贵如乃以张罗婚事为由而离去。其实她乃找机会又重返苏州城以打探宝藏下落。

    留得莫名不解的洪金宝等过一天又一天,一连三天见不着人影,他已显心浮气躁,还好国师前来安抚,说是蒙族礼俗,在嫁人之前,得净身几日以还佛陀恩情,花贵如乃净身去了。

    洪金宝不疑有诈,只能怪自己爱上这种老婆。

    眼看佳人未来,他闷得发慌,忽而想起金牌,何不趁此机会四处逛逛。

    越想越是来劲,遂换上皇上最新恩赐麒麟黄袍,穿得体体面面游宫庭去了。

    一路游过昭和殿、安宁宫、静心阁,走过御花园,倒是威风凛凛。

    待穿过御花园,远远瞧有一处植有几株古松之练功坪,忽闻那头传来吆喝声,敢情是有人在练功。

    这可好,洪金宝但觉手痒,遂大步行去。

    未到地头,已拦来两名露身壮汉,左边那名冷喝:“私人禁地,你敢乱问,还不下跪谢罪?”口气狂妄已极。

    洪金宝自有了金牌可还没碰过如此嚣张之人,心下生怒,腰身一挺,显着金牌,冷斥:“好大胆子,你在跟谁说话。”

    “跟一名不怕死的畜牲。”

    “你骂我是畜牲!”

    “说第二遍,我嫌嘴脏。”

    两名壮汉谚笑不已,双手十指扣得剥剥响,大概想收拾他。

    洪金宝闻言不怒反笑:“好极了,宫中竟然有此败类,本将军不管,实在说不过去。”

    “凭你也想管咱们事?”右边壮汉露出不屑神情。

    洪金宝晃着金牌:“你们好像有眼无珠,没见过这金牌?”

    “见多啦,可惜它对我们无效。”左边壮汉说。

    “至少在这里无效。”右边壮汉斥道:“快滚,兔得大爷失手伤了人。”

    本想做掉洪金宝,但看在金牌份上,他该跟皇上有所牵连,放他一马也就算了。

    洪金宝却不想饶人,冷笑着:“敢情想造反,连皇上金牌都不甩,简直该诛九族。”

    “你才不要命。”

    左边壮汉话未说完,那洪金宝猝而提起十成功力,一招斩龙手顿时劈出,但见啸风乍起,掌若游龙噬来,那壮汉哪知对方出手如此之快之强,眼睛一花,掌影已至胸口,他哪闪得了,砰然一响,被轰如死狗暴撞七八丈远古松,闷哼一声,猛喷红血,倒地不起。

    另一名壮汉已然吓呆:“你敢杀人”

    “不但是他,你也逃不掉。”

    洪金宝照样吐掌印向他胸口,打得他四脚朝天,撞树倒地不起,松针簌簌落下。

    那在练功坪练功者忽见两名守卫被打伤,怒不可遏冲来:“你敢打本王守卫,找死。”

    洪金宝此时方瞧清这人顶多二十上下,生得壮中带秀,可惜眼角过小,又挂着一副朝天鼻,行起路来大摇大摆,直若目空一切,让人瞧不不太习惯。

    瞧他一出手即是蒙古秘绝擒拿手,若被那猛劲扭着,准落得骨断向裂。

    洪金宝本就想杀杀他威风,照样绝招侍候,斜侧身子闪过擒拿,左手一招穿千龙猛轰出去,打得那人跌跌撞撞连退七八步靠在古松旁的巨石碑,方止住倒摔命运。

    那年轻人抚着痛腰,口角已挂血,表情却更为嗔怒;“你敢伤本王,来人,把他剁成肉酱。”

    一声大喝,左侧花园突又射来数名喇嘛,洪金宝但觉这群喇嘛和三环佛陀那群不一样,胸前全挂着似是骷髅的拇指大白色佛珠,个个脸色更是凶残。

    他瞧的不爽,自是大打出手,更把屠龙绝学断千龙施展开来。

    但见手着千龙幻化,弥罩五丈方圆,任那喇嘛如何攻坚躲闪,只要被罩及,顿如断线风筝摔出。

    三招未到,两人手折,一名断腿,另一名胸口挨掌,早倒地不起。

    洪金宝轻易放倒他们,心念这些人充其量只能在宫庭中跃武扬威,若沦落江湖恐怕连二流货色都不如,实是浪费他这绝顶高手力气。

    不再找他们比斗,把目标对准这看来猪哥的朝天鼻年轻人是何来路,怎如此无法无天,妄为托大。

    他逼近一步,那年轻人则退一步,惊惧中仍霸着声音;“你敢对本王无礼,不想活了。”

    “我活的很好。”洪金宝斥笑着,故意拨弄着金牌:“你才不想活了,敢如此对我大吼大叫。”

    “金牌又算得了什么。”年轻人怒斥:“看到皇太子还不下跪,我现在就叫父王收回你金牌,再诛你九族。”

    洪金宝稍愣,没想到这光着上身的不起眼小鬼会是皇太子。

    然而僵局已造成,又有金牌在身,这是皇上亲赐,用来管教宫中任何人。

    想及管教,他心念一闪,或者皇上目标大概就是这位狂妄的太子。就算皇上非此意,如此狂少年也该管管,他遂横下心来管到底。

    一个箭步又自逼近皇太子,邪邪一笑:“你别操心啦,就是你父王派我来收拾你,认命吧!”

    “父王他!”闻及是老爹派来收拾自己,皇太子顿显紧张:“他敢,我跟娘说去!”

    说着缩头即想逃。

    “没那么容易。”洪金宝斜身又将他截住,讪笑道;“原来还有个皇后给你靠,难怪这么嚣张,如今碰上我你注定要倒霉,走,跟我回宫接受再教育。”

    “你敢抓我?”

    皇太子两掌如豹攻来,企图迫退敌人而脱逃,岂知洪金宝早有防范,待他两掌逼近,始伸右手往下切,打得他双掌生疼,复又一巴掌甩得他左脸现指痕。

    “你敢”皇太子已被甩出泪水,戾气极炽:“你找死!”突又拚命反攻,烂打、烂劈已毫无招法可言。

    “教训你还耍狠,非得把你擒回去修理不可。”

    洪金宝心下一横,甩他两巴掌,猝又点他穴道,皇太子应声倒地,他始满意瞧着那群受伤喇嘛及护卫:“回去告诉他娘,就说他爹把他儿子抓去管教管教,如果你们怕掉头,躺在这里装死也可以,最后祝福你们平安无事,再见,不,别再见的好。”

    招招手,洪金宝始扛起皇太子大摇大摆走人。

    穿过御花园,任谁也猜不出光着上身的家伙会是当今太子,还以为是新任将军抓的逃犯,避着避着,倒让洪金宝风风光光把人抬回广寒宫。

    把皇太子重重丢于地面,那身骨撞上硬厚大理石地板。

    痛得他醒神过来。

    洪金宝已搬来一张太师椅顿在他面前,翘起二郎腿一副风凉地说:“从今天起,你归我管教三个月,希望你好好合作,免得受苦受难。”

    “放屁,你敢!”

    皇太子不甩,甩头即走。

    岂知洪金宝随手吸向左窗书桌那本古籍,往他后脑砸去,叭然一响,打得他滚摔地面。

    皇太子怒意更炽,厉吼着外头:“来人嘛,恶徒想谋反!”

    话未说完,洪金宝早掠向他身前,一掌掴得他耳面生红,他冷笑:“谁造反?我看你才想造反,年纪轻轻竟也不甩你爹,还私养鹰犬,目的何在?”

    他早从花贵如口中听及这位皇太子野心勃勃,老是要求软弱父亲早日让位。

    他本是不信,哪有如此儿女,但今日碰上他不理金牌,且连手下都狂妄大胆,倒信了几分,始敢一见面就甩皇太子耳光,想来个杀鸡儆猴。

    皇太子仍想顽抗,洪金宝却毫不留情痛揍他一顿,三分钟未到,他已是鼻青眼肿,哪还敢再吭半句话。

    “再说啊,皇太子有何了不起,落在我手中,和囚犯没什么两样,再耍狠啊,简直找皮肉痛。”

    洪金宝一抬手,皇太子惊惶又抱搂头部。

    “说,何名何姓!”

    “本王小的忽必锋。”

    皇太子暗自咬牙,哪天要是胖子落入他手中,准要来个抽筋剥皮,弄得他求生不得,欲死不能。

    “忽必锋?”洪金宝频频点头“好好名字取什么必疯(锋)?不过,我看这名字倒很适合你,疯得够狂。”

    瞄了几眼:“可惜大狂了,做事难免乱七八糟,我得好好教训你便是。平常怎么念书?”

    “有早课,还有老师教。”

    “念什么书?”

    “四书、五经、经史子集都有。”

    “这么厉害,什么都念?”洪金宝邪邪一笑:“念得如何,敢不敢接受考试?”

    “还好”

    “敢不敢!”洪金宝又想揍人。

    逼得忽必锋急点头:“你考,小的知无不答。”

    “要是答不出呢?”

    忽必锋默不张口,他哪敢自言领罚,这胖子简直疯。

    可惜洪金宝根本没念过什么经史子集,想从书中挑题目都不可能,不得不另想方法,这还得要有点学问才行。

    脑袋转着转,终把目标落在孔老夫子身上。

    “来点简单的,呵呵!”洪金宝但觉想笑:“这题你要是不会,该揍三大板屁股。”

    忽必锋只能默默不语,为今之计只有碰运气了。

    洪金宝捺着笑意,说道:“你看过孔老夫子画像没有?他怎么老是双手抱胸,扣得紧紧,还一脸仁慈模样。”

    这也是题目?忽必锋被搞得莫名其妙,然而还是找答案解说:“那是古代的一种礼俗。”

    “不对,再猜!”

    “是画像者自行画上去的。”

    “不对!”

    “他肚子痛,”

    “去你的。”洪金宝斥笑道;“他肚子痛还能站在那里露出仁慈模样。再猜,再给你三次机会。”

    忽必锋暗自叫苦,这根本没有答案,他哪猜得着,苦得满头大汗。

    “猜不出来就受罚吧!”洪金宝找不到鞭子,遂往门外竹丛瞧去,邪邪一笑:“等我采来竹棍,你要是想不出答案,我也没办法了。”

    说完悠哉悠哉往庭园行去。

    忽必锋本想趁此机会脱逃,但此屋只有大门通路,想破窗都得击碎石牖,他试了几下,自己又受伤在身,实不易击碎。

    大门又被洪金宝看着,只好打消脱逃念头,眼看洪金宝已抓着一支手臂粗竹棍回来,他只好碰碰运气了:“因为孔子抽筋。”

    “抽你的筋!”洪金宝但觉好笑:“抽筋的人还能站的好好?我看你是学识太差,胡扯一通,把屁股送过来。”

    “你总该说出答案?”

    “说了你就心服口服,愿意受挨?”洪金宝频频发笑:“自该如此,自该如此,你想孔夫子为何把双手扣得紧紧,因为他手头紧嘛。紧到要装仁慈向人恳求,你没听过穷书生?穷酸儒?穷秀才?这些孔老夫子早就暗示读书者手头必紧,懂了没有?”

    这是什么答案!

    忽必锋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洪金宝则已准备杖打三大板“当然啦,像你这贪玩家伙。怎会悟通掸机,快快领罚。”

    不等忽必锋反应,一杖打得他连蹬四五步,他乃尊贵皇太子,哪曾受此侮辱过?急痛之间泪水已滚下,不由得戾气再起:“你这恶魔,我饶不了你。”

    “要你饶哪还管得了你!”

    洪金宝趁势又给他两棍,打得他趴在地上,埋脸直掉泪。

    “书读的乱七八糟,嘴巴这么硬,存心想找麻烦。”洪金宝甩着棍子,冷道:“还想不想再考一题?考及格立即放你走,若不行,给我留下练大毛笔。”

    忽必锋哪敢吭声,为今之计,他只有拖,拖越久越好,只要母亲找来准要他好看。勉强挤出声音表示不猜了,愿意留下来写毛笔字。

    “想写字哪有那么简单,错一字揍一下,你看着练吧!”

    一把抓着忽必锋肩头塞坐于书桌前,他臀部已受伤,此时坐椅如坐针毯,然而在洪金宝威胁下,只能强忍痛楚坐椅写字。

    那洪金宝倒真心在整人,那错字岂是整个写错,只要笔画过粗或方向偏差,立即棍棒侍候,敲得忽必锋手脚发疼发麻却不得停笔,直若阶下囚,想死都不容易。心头不断祈祷默念母亲赶快到来。

    还好,在挨过一个时辰痛苦折磨之后,外头已起骚动,且是女人喝声,忽必锋但知母亲到来,心下大喜,目光已露狠意,然而在还没摆脱毒手之前,他仍表现一副龟孙模样,不敢犯冲,自讨苦吃。

    洪金宝亦有所觉,来的可能是皇后,他得想个主意,是要继续耍很还是把人交出去算了。

    心念未了,那皇后已气冲冲突破喇嘛警戒线直逼而来。

    洪金宝只见得她一身碧衣劲装,手持龙头拐杖,一副盛气凌人模样。

    看似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尤其身材高壮,直和男人不相上下,听花贵如说这奇皇后乃是高丽朝鲜公主,果然长得一对浓眉毛及大眼,左嘴角又挂着一副黑痣,现在抵着嘴唇,倒是恰劲十足。

    “谁那么大胆敢逮我皇儿。”奇皇后发火,气势不凡。

    她后边跟了三名中年喇嘛该是护身高手,四人齐往广寒宫逼近。

    忽必锋但见母亲已至门口,哪再顾得洪金宝,登时翻倒书桌,夺门而出,急喝着:“娘,就是这畜牲,杀了他!”

    洪金宝本想息事宁人,但见桌倒纸散,砚中黑墨溅得满地湿黑,心下一横,喝声掠来:“想逃哪这么容易。”

    手中长竹棍当枪要,一挑一扣,那长棍猛穿忽必锋双腿间,再一拖带,直若撑竿跳般把人给挖回来。

    忽必锋人在空中倒飞,吓得脸色发青,直叫妈妈救人。

    那奇皇后见及爱儿早是遍体鳞伤,满腔怒火已暴开来,怒喝一声找死,凌空穿射过来,那手轻功竟然不在一流高手之下,难怪她敢独揽大权,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但见逼近洪金宝三丈之近,龙头拐杖顿时劈砸下来,恨不得将其脑袋砸碎以代替儿子报仇。

    洪金宝但见这凶婆娘出招尽是杀着,若不小心应付,准吃大亏,当下哪顾得忽必锋半吊空中,怒喊一声打,猛将其打甩窗角,回棍一栏,架向来势汹汹的龙头拐。

    他仍想说风凉话“如此笨儿,哪来呆母亲”岂知话方到口,那龙头拐竟然霸道之极,猛然砸下,竹棍竟被劈成两半,眼看脑袋不保,洪金宝冷喝一声,反将右手半截竹竿捅向皇后小腹,身如泥鳅甩滚地面。

    叭然一响,龙头拐砸得青石地面凹个大洞。洪金宝暗道好险,这婆娘比她儿子强多了,实是轻视不得。

    奇皇后一招不中,怒火更炽,又自怒吼,劈掉捣来竹棍,怒喝:“看你往哪儿躲。”龙头拐幻若天星,点充数支方圆,劲风乍起,扫得四周呼呼乍响,全然冲砸落地打滚之肥龙了。

    洪金宝自知此拐厉害,可惜手中又无硬实兵器与之抗衡,凭着这破竹竿,纵使传力真劲于其中,也难保能挨得了几拐。

    眼看杖影又至,他已躲至墙角,已退无去路,当下情急生智,顿将竹竿捏碎再切断,一时形成大把筷子般细枝、将它当成暗器猛射出去。

    任那龙头拐威力霸道,此时却抵不过满天暗器乱飞,奇皇后勉强破去三把暗器,却奈不了第四把,被打得衣穿发散,不得不收招自保,气得哇哇大叫洪金宝一招得手,自是神气活现;“怎么样?一根不吃,要吃这么一大把,贪心的太离谱了吧!”

    奇皇后不堪受辱,怒火不由攻心,拐杖再次轰来,又是一记力劈华山,硬忍着竹筷截身之痛也要置人于死地。

    洪金宝本无取人性命之意,就算暗器打得虎虎带劲,也只是施展巧劲,只想打痛对方而已,他哪敢当真伤了皇后娘娘,这罪可非同小可,没想到被奇皇后识破诡计,她竟然忍痛攻来,那暗器已是完全失效,才一愣眼,那拐影已不及三尺。

    洪金宝心下一横,顿将真劲运足十二成,轻易不用的断龙手劈将出去,心想若非拐杖歪断即是自己手肿骨裂。

    就这么一闪念,杖手顿时碰触,叭然一响,活该洪金宝内劲超强,竟然不畏硬拐砸手,更将其震退数尺,迫得奇皇后握杖不了,脱手飞落它处。

    其实洪金宝也非毫无损伤,那拐杖力道也砸得他掌刀发疼,他却争个面子猛露得意神情:“如何,再来一招试试、”

    作势欲扑往愣在当场的奇皇后。那三名中年喇嘛见状,顿时冷喝,化做三道光影扑冲过来。

    洪金宝见其身形,心知决非庸手,自是小心翼翼凝掌于胸,喇嘛只要靠近,他随即吐掌相迎。

    连轰数掌,迫得喇嘛倒飞而退。他则两手发麻直叫苦。

    心想欲随心制服三人恐非易事了。

    当下倒滚窗口,一掌劈去石牖,冲出庭园,掠向竹丛。又自取截一支丈余长竹竿,崎立以待。

    他乃想屠龙枪法一向长得离谱,兵器越长似越能展现威力,以此对付三名喇嘛该能占到便宜。

    果然,喇嘛一来未曾见过如此长兵刃,二来存有轻敌之意,当下不畏不躲,凌空全然硬碰硬扑杀下来。

    洪金宝冷喝一声,一招“穿眼枪”顿时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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