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两银子的。佑大人,这个与谋反案没关系吧?”
“当然没有。”佑敬言也没指望着这么快就能突破李善长:“李相国,胡惟庸一般到您府上拜访走得是前门还是后门,还有是什么时间?”
“这些与这个案子有何关系?”李善长反问一句,他心中起伏不定,他十分清楚与佑敬言的相处还真的得用几分心思,尽管如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带到沟里去了,所以他每回答佑敬言一个问题都得在脑海中思绪千百遍才敢回答。
“李相国,你别误会,该走的步骤不得不走啊!这种营生敬言还是第一次做,所以做的不周到的地方还请李相国提点。”佑敬言感叹一声,有那么几分的身不由己的味道。
李善长狐疑地盯着佑敬言,却在他的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只能如实的回答了佑敬言的问题:“当然是白天从前门光明正大的进去啊,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还从后门进去啊!”
瞧,李善长又被带到沟里去了。
“那要真如李相国所说,那敬言怎么接到一个密报,说是胡惟庸的管家曾经指挥着几个兵卒在晚上从您府上的后门之中送进来来了一个大箱子呢?”
“这是污蔑!”李善长马上便气急败坏的吼道。
这要是心里没鬼之人听到佑敬言的这个问题不是应该努力回忆过之后再反驳自证自己的清白吗?
“李相国,敬言当然也不相信这份密保,所以才来找您询问了吗?既然您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您可以回去了。”
佑敬言此话一出,让李善长有些发愣,他不明白佑敬言费了如此大的力气把他招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
要是你真这么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其实是佑敬言给李善长释放的一个烟雾弹,就凭李善长如此的滑不溜秋的,要是以平常的办法就把他给攻下来那希望还真的是有些渺茫。
“这就走了?”李善长又确定了一句。
李善长离开之后,朱标才问道:“敬言叔叔,为什么这么大的声势把李相国带到这里,却又这么容易的让他离开了?”
“刚刚他的表现足以证明他即使与胡惟庸的谋反没有关系,但是也能证明他绝对收受过胡惟庸的贿赂。”佑敬言解释道:“李善长老谋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他是不会认罪的,所以没有此法才可以把他给引出来。”
“引蛇出洞。”
“算是吧。”佑敬言痞痞一笑道出了三个字。
“那接下来?”
“再去见见胡惟庸。”
此时突然有牢头汇报,说是御史中丞涂节求见。
涂节,据史书记载涂节此人本来就与胡惟庸一起动了谋反的心思,后来却在朱元璋面前首先状告胡惟庸谋反。
如此说来涂节还真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啊,刘胡惟庸都不如。
这样的人世间也是少有,佑敬言还真想见见他。
佑敬言奇怪的是,这个涂节怎么这世每早早的就把胡惟庸给告呢?很可能是因为他的到来改变了历史的走向了。
“哦?那就先去见见这个涂节。”佑敬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