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我谈谈兴国安邦的计策,我就是用这些通俗易懂的口语也能与朝堂上的那些人辩上他个几天几夜。”
佑敬言这话说得可谓是自信满满的。
“我告诉你,你好比不信,我佑敬言有的本事才敢在这里与你吹嘘,没有的本事说也不会说的。还有你可别以为我只有这些本事了,要是让我上阵抛头颅啥热血的,我敢说我在整个大宋的将军面前也能排上他个名号,可谓是文能安国武能平天下。”
只有熟人佑敬言才会这么说的,这样一来可谓是把他的技能都给表现出来了,不是可信之人佑敬言还不与他说这些呢。
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嘛!
其实佑敬言这么说是想把曹景休给拉到自己的阵营里,首先一点儿曹景休绝对值得信任,其次一点儿他那高贵的身份在很多时候都能用到。
“真的啊?”佑敬言这么一说,曹景休除了佩服便是震惊。
他早就看出眼前这位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少年郎的不简单了,要不然他姐夫也不能非要他做自己的客卿吗?而且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对他这么信任了。
曹景休年纪虽小,但是经常接触这些弯弯绕,也很快便能想通其中的关键问题。
“我佑敬言虽不是出家之人但向来不会打诳语的。”佑敬言自顾自的喝着茶也不管曹景休心里怎么想,反正他有问题要问就回答上他一句。
“那,那佑兄可否教我?”曹景休不确定的问道。
“景休你自幼都是接受的最优等的教育恐怕不需要我再传授你什么了吧?”
这个时候该拿的桥还是得拿,要不然他一下子答应了,曹景休事后恐怕得回答他的用意了。
“小弟是接受优秀先生的授课,但是学到的都是些纸上谈兵之学,哪里有佑兄实践之中得到的东西实用呢。”曹景休的一番话可谓是说得是情意切切的。
“小弟生在曹家,世人都羡慕者小弟的锦衣玉食,可小弟又时刻羡慕着普通人的生活,他们每日干什么都完完全全由自己做主,可小弟我呢,每天无论干什么都得为家族考虑,时刻都要回想自己所做所为是否给祖父蒙羞了。佑兄你能体会到小弟的痛苦吗?”
曹景休的这种想法佑敬言也能理解了,人就是这样,看到的往往是别人的幸福却把自己的痛苦无限放大。
“景休,众生皆苦啊!别人的痛苦你是无法领会的,就像官家,有多少人羡慕他的生活。可他每天他的痛苦烦恼你又知道吗?在他周围围绕着那么多人,可身边之人对他说得每一句话都有自己的目的,他不能犯一个错误,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错误就有多少人跟着受苦,青史之中又把他的这个错误放的多大,谁都想象不到。”
也只有在宋朝,佑敬言也才敢拿当今官家举例子。
佑敬言安慰曹景休的同时也是说个自己听的。
曹景休被佑敬言的这番话说得良久之后,才道了一句:“小弟明白,所以小弟想建立自己的功勋,让家族以我为自豪。”
佑敬言说了这么多,时机才终于成熟了。
“呵呵,不错,挺有志气的。”佑敬言痞痞一笑问:“你想在哪方面报效国家。”
“小弟愿意跟着仁兄,佑兄去哪里,小弟便去那里。”曹景休跟快便信誓旦旦的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