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置我母子于死地。”
沈嫣琳语出惊人地道:“虽然她不恨我,我也不恨他,但世事如此,她要我死,非是她想我死。而是我必须要死。”这番话说得玄之又玄,吴贵却是听懂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沈嫣琳继续道:“何若雪冰清玉洁,自是不可能便宜你这老货,估计是威逼利诱,恩威并施,方才让你答应。如今,我不仅保你平安,给你金银财宝,还可以让你随意糟蹋,你可愿意?”说话中,不无对何若雪的讽刺。
她乃沈家嫡传,从来不把自己当做一个普通的女子。很久以前,她便谋划一个大局。并且有与之匹配的智慧和身体本钱。选中吴家只是时势,既然已经布局了这么久,耐心如她也有些等不及了。
钱财,身体,感情,对她而言除了是工具,便是消遣。上过她的男人当然不多,却也有五六之数,听玉琴说吴贵的家伙巨大坚硬,勾引之余她也有些意动。吴贵脑门上挤出一滴热汗,问道:“不知大夫人要我做何事?”
“方才我便说了,要你替我取几味药材,现在我可以告诉你,这药材全部用上,便是清凉下火的良方,若是只用几味,那边是伤筋败体的毒药。”
沈嫣琳指着桌上的药方子道。而在吴贵看来,那是针芒般的毒物。沈嫣琳不等吴贵回话。接着道:“无需在你心中考虑,我现下就告诉你,方子是给吴令闻用的,要的就是他这条老命。
待得药来,我要你替我煎给吴令闻,万一他日东窗事发,就麻烦贵叔替我挡下了。”“那岂不是赌命?”吴贵大惊道。“就是赌命,一时富贵与女色,换取你一条贱命放在这苏州城中一赌,就看你吴贵敢不敢了。”
沈嫣琳哼声道:“然则,事情若成,今后在外,你便是吴家暂代的家主,风儿意在官场,吴雨生死未卜,倘若你喜欢,我不介意让你在我身上发泄那点东西。
吴家的奴婢都归你房中,若你有能耐,还能把何若雪收于帐下,我倒是想看这出好戏,如何?”
吴贵知道沈嫣琳不屑于骗他,这是生死攸关的事情,他估摸着沈嫣琳也没心情和他开玩笑,心中有些犹豫不定。他为奴数十年。虽然在外颇受尊敬,但毕竟只是管家一枚。对吴家的感情难说有多深,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谋害吴家的家产。他一生平凡,除了长的一根大肉棒和娶了一名娇媚妻子,没有任何事值得骄傲。
他胆小如鼠,却又色胆包天,胯下御女十数,不曾一败。此刻,他有一个机会,或者说一个赌局,可以改变他今后的人生。
不说一步登天,却是翻天覆地,让他怦然心动。吴贵自认是一个小人物,却也想做大事情。于是,他决然道:“也罢,这条老命就交在夫人手上了吧。”
沈嫣琳微微点头,她早猜到吴贵会答应。之前她决定要毒杀吴令闻时,便在揣度由谁假手,吴风一言选定吴贵,对他的评价是:“人贵自知,知则勇莽。”
吴贵把桌子上的药方收好,正要离去,却忽然心中一热,想起那双白嫩的玉足,淫笑道:“大夫人,行事之前,可有什么彩头?”沈嫣琳一愣。接着有些羞怒,却又无奈道:“就知道那档子事,老色狗”说着还伸出香足踹向吴贵。
不料吴贵却跪下身子,把沈嫣琳滑嫩小巧的玉足抓在手中,深吸了一下,赞叹道:“香艳绝伦!”
沈嫣琳娇嗔一声,收回小脚,转身坐在床上道:“上来,有你好看的”吴贵闻言大吼一声,刚才压抑的情欲瞬间爆发,直直地向沈嫣琳扑去。帘子微微垂下,遮住了床上的二人。身娇柔嫩的沈嫣琳和皮肤黝黑的老奴才形成鲜明对比,粗衣麻布压着沈嫣琳的双腿,圆润的小腿勾住吴贵的后臀,小脚不断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