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润,朕的皇后果然更是水润多情。想罢,脸上又浮出一丝笑意道:“惜之,昨夜之事可还满意?”
钱皇后被丈夫的话弄的娇颜顿红,昨晚那荒唐的一幕幕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身下一热,小腹竟又有了些许热意和酥麻。
“夫君莫要打趣臣妾了,那老奴才虽年迈瘦弱,但本钱倒是不输他人。”没了情欲的逼迫驱使,昨晚放浪尖叫的钱皇后又回到了知书达理的一国之母,端的是锦绣之姿,国母之态,秀口却怎么也吐不出过分的话。
朱祁镇看着娇妻的女儿姿态,也大体推测到了其中妙义,便又开口道:“惜之莫羞,这一次也算帮了为夫的大忙,只是那吴贵的神物如何,可有分辨?”
钱惜之一愣,朱祁镇事前便嘱咐自己要留意那吴贵的玄武,看看是否有世传那般神乎其神,回想昨夜的翻云覆雨,那吴贵勇猛非常,一夜足足要了自己的身子四次之多,器物比常人粗大,隐隐竟有催情赋欲之效,倒也并非浪得虚名。
想罢钱惜之乖巧开口道:“依臣妾只见,那吴贵虽上了年岁,倒也不是难当大任之人,昨日臣妾有意试探,他谨慎小心,察言观色之力非凡。最后还得我”
似是想到了什么难以言喻的事情,咳嗽了几声,钱惜之才在男人火热戏谑的目光中说出后半句话:“还是得让臣妾抛了面子。”朱祁镇听罢大笑,末了大手攀上美人香肩安慰道:“为夫知你难处,日后自然不会亏待了我的惜之。”
钱惜之鼻头微酸,夫君卧薪尝胆春秋五载,自己这点牺牲又算什么呢。山东府,兰陵城。自徐州一战,朱见泽被俘,林迟率剩余残兵退守兰陵。
此时少保于谦请了山东白发宋刀,同剩余部将正商量战事。高堂之上,首位瘦高男子身穿一品官服,束冠戴帽,眉目间精深沉稳,一撮细长须髯微微飘荡,此人气势内敛,岿然不动时满是儒将风范,动作须臾间却有高深武力流动,正是当今权臣少保于谦。
而紧邻之位也做了一人,竟与于谦平起平坐,此人身材魁梧,却白发飘飘,本该耳顺之年却生猛如行将而立的壮汉。国字脸,五官端正,剑眉星目,若是再回到三十年前,不难看出此人也是个美少年。
只见那白发老者气势斐然坐于于谦身侧,右侧案几上斜放着一柄虎头环刃刀,刀长八尺,重十余斤,乃南天玄铁所锻造,宋刀便是凭了这一身的高强武艺和这把奇刀名震天下,入了七大高手之列,如今虽是耳顺的年纪却宝刀不老。
于谦面色微沉的看了眼堂下跪着的男子,叹了口气道:“林迟,你且起来说话。”这才知道堂下还跪了一人,虽衣衫破损,却未曾影响一身的阴郁血腥之气,正是同吴风同出一门的林迟。
“弟子愧对皇恩师恩,请师父责罚。”这时于谦旁侧那人忽然开口道:“你这后生,净说些废话,那徐州城势必会被反贼突破,非你之过,起来吧。”
林迟大惊,这人声音气沉丹田,声音宏大如钟,必然在行宗之上,莫非是那人于谦点头道:“宋老先生说的没错,迟儿非你之错,以你一人之力抵挡那千军万马,岂非儿戏。”
林迟当即起身,对着那白发老人便是郑重一拜,恭敬道:“小辈林迟,见过宋老先生。”宋刀大笑,显然是对林迟比较满意,抬手道:“好,没想到我这老头子退隐江湖数十年,还有知道我名儿的,也是有缘啊哈哈。”
于谦咳嗽一声,笑容渐去,稍作沉声道:“如今那苍穹们反贼就在兰陵城外十里扎营,徐州之战反贼胜后肯定士气大振,如此下去形势不容乐观。”
宋刀冷哼一声,轻蔑道:“那又如何,今我七人中二人在你手中,足以搅他个天翻地覆,在绝对实力面前,那群无知反贼还不成气候!”